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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近向少林、武當求援。這意思雖然誰也沒說,卻是人同此心,心同此理,相照不宣。
成清楊驅車載著那位姑娘徑回撞關附近的段府,唐門的玉瞻除果然非同尋常,那姑娘含在口中一日一夜。拘攣的手爪已然松舒,恢復原狀,看來此物雖解不了毒,卻可壓制住體內毒素,使之不致粹然發作,心下寬鬆不少。
過了兩巳,華山派大隊人馬迴轉華山,風清揚到山上見過八位師兄,卻見篙山、泰山、衡山、恆山四派掌門均在山上作客,知道這五派掌們是在商議聯盟事宜。
恆山派雖潔身自好,不喜與別派人士多所往來,終究勘不過華山、篙山、泰山三位掌門的勸說,況且既與日月神教結了樑子,縱想息事寧人、與世無爭也是不能,結成聯盟對恆山派亦大有稗益。
成清銘這些日子來興致極好,見到風清揚更是高興,見慕容雪沒跟隨上山,大是詫異,知道這對小夫妻抗傾情深,一步也捨不得分離的,急忙問起,風清揚將事情說了一遍,神色悄然。
成清銘“睫”道:“這倒奇了,姑蘇慕容名頭雖響,百餘年來毫無作為,也不過是點虛名罷了,還強過咱華山派了?憑九弟這人品武功,他打著打籠也找不著,這般把姑娘搶回去是甚事體?”
寧清宇笑道:“武林世家往往有些窮規陋矩,不過此事就這麼下去可也不是法子。九弟的婚事雖說是張天師主婚,料來天下無人敢駁這個面子,可畢竟未成大典,咱們隨便慣了,人家可是千金小姐,若無三媒六證、花轎鼓吹接來,人家也沒面子。只怕有些人要說,姑蘇慕容貪圖我華山派威名,自行送女上門。”
成清銘恍然道;“正是,還是二師弟思慮周詳。九弟.你們小兩口沒鬧彆扭吧?”
風清揚忙道;“沒有。”經寧清宇一加剖白,他登時心開目明,心裡的結也解開了,說不出的輕鬆歡偷,笑道:“二師哥真是智囊,無論甚麼難事、到了二師哥手中皆是迎刃而解。”
寧清宇笑道:“你少拍我馬屁,小心大師哥揍你。”眾兄弟鬨然大笑,風清揚不好意思道:“大師哥當然也對我好.只是大師哥豪邁過人,兒女小事上就想不太清了。”
寧清宇笑道:“那你是說我小家子氣了?你是高興得過了頭了。其實我也不是比別人細心,只是我也有個女兒,將自心比人心,自然也就料得七八分了。”
成清銘道:“九弟,你把心放列肚子裡,待聯盟大事過後,我親自到姑蘇慕容家走一著,就是搶也把弟妹搶回來了。”
大家說笑了一陣,風清揚鼓起勇氣,把邂逅救下的那位姑娘的事也說了一遍,成清銘憎然道:“天下間竟有這等事?我若非知道你從無虛言,這事可實難令我相信,不管這女子來歷如何,事情原由怎樣,咱們也要盡全力救她,不然豈不枉稱俠義道英雄了。”
大家點頭稱是,許清陽一拍腦門道;“怪哉,我行走江湖年頭也不少了,這等事競不叫我遇上一樁呢?”
寧清宇笑道:“九弟都急成這般模樣了,你不說替他分憂解愁,還有心思打趣他,你這師兄是怎生做的。”
許清陽道:“若說有甚差遣,只消大師哥、二師哥吩咐一聲,小弟立馬就辦,毒之一道小弟可是一竅不通。”
寧清宇道:“都是一樣,咱們連暗器都不願用,使毒下毒更非我輩所為,不知哪位兄弟識得使毒行家,咱們請將山來,給這姑娘治上一治,還不會有人不給咱們九兄弟面子吧。”
眾人面面相艦,俱不作聲,顯是誰也沒結交過毒國高人,風清揚笑道:“多謝眾位師兄,連唐逢對此毒都束手無措,看來是無藥可解了。”
成清銘道:“你也不必灰心,此次咱五嶽聯盟,我已給各門各派送去請柬,到那日高人薈萃,不愁沒法子想。”
風清揚心中一動,道:“少林、武當、峨媚幾派的前輩都來嗎?”
成清銘沉吟道:“請柬是派人送去了、但圓覺大師、殷真人、淨思師太三位高人自重身分,怕是未必會來,多半是派弟子來觀禮。”
風清揚微感失望,這三人倘若齊至,希望倒還大些,卻也知不大可能,五嶽聯盟雖是轟動武林的大事,卻也難驚動這三人的大駕。又和師兄們閒聊一陣,說起丐幫內證自相殘殺的慘狀,眾人都不禁稀噓扼腕,感慨萬千。
因心懸那位姑娘毒傷,午牌時分便迴轉段府了。這座府宅雖然已留給風清揚,他卻使一切依舊,保持師傅佐時的原貌,他佐在原來師傅專門為自己收拾的居室中。
那位姑娘手指雖然恢復原狀,但神智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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