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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門緩緩掩起來,湛華眼瞅著窗外微微晃盪,一顆心幾乎融進黑夜裡,歪著腦袋輕聲道:“這一戶人倒真真有趣,父不像父,子不像子。”鍾二忽然從身後摟住他,收緊胳膊嘻嘻笑道:“你管別人這許多,還不如騰出空來慰籍我。”他這會兒吃飽喝足淫意氾濫,腆著臉朝湛華面上親吻,卷著舌頭舔遍滿臉,嘬起嘴唇含住耳垂,彷彿熊瞎子逮著個蜜捏的人,盡興吸吮不肯鬆脫。湛華半推半就由他扒了衣裳,仰躺在床上叉開腿,緊擁住手臂低聲道:“咱們分明還睡著,行得這般算如何說法。”鍾二郎摸著對方下體吃吃笑道:“不過是進進出出的尋常玩耍,哪還用得什麼說法,你只當發了場春夢,閉上眼由著我侍弄。”他說罷扶起蔭莖湊將上去,對著如口磨蹭幾下,剛一進去卻覺自己話兒上活像箍了道鐵圈,不由皺起眉頭輕聲抱怨:“吆,怎麼比平日還緊些。”勉強插了幾下終究耐不住疼緩緩退出來。湛華見狀連忙抬起腰,挑著手指插進自己股間,勾起內壁朝一邊拉扯,闔緊牙關滿面潮紅,眼睛裡幾乎滴出水,鍾二郎見狀忙把他的手拉開,也顧不得再捅開屁眼,盡著力氣著實一送,腿間長槍齊根沒入,壓下身子奮力抽插。
這兩個你迎我送正當興起,湛華攀著鍾二的脖子前仰後合,抬起頭忽看見房門輕輕敞開來,沉靜夜色裡還像睜開一隻模糊的眼睛,透過門縫幽幽望向屋裡。他唬得渾身一震抬手撓了鍾二一爪子,夾住大腿收緊入口,硬逼著對方一瀉如注。鍾二郎欲壑難平朝他啃一口,回過頭朝著門外瞧了半晌,依稀瞧見外面果真有個人影子,滿腔慾火胡衝亂撞無從發洩,提起褲子怒氣衝衝攆出去。
第 65 章
湛華眼瞧著鍾二郎衝出屋,穿起衣服慢慢隨出去,瞪大眼睛朝著客廳環視,漆黑的暗夜靜默無聲,正對著房門果然立了個瘦削的人影,畏畏怯怯望向自己。他見這情形忙衝上前,對方驚慌失措拔腿便跑,不堤防腳下一踉蹌,“哎呦”一聲跌在地上。湛華飛上上去一把扯住,定睛卻見自己捉住的是江煙,也不知這孩子躲在門口瞧著了什麼,這一會兒滿面通紅手足無措,狠命推開湛華奔回臥房。湛華混沌著腦袋不明所以,轉過身欲喚鍾二回去,眼睛透過昏暗掃向屋子,猛然發覺鍾二早已不知去向,他驚慌失措忙站起身,興許剛才勞身傷力損了精神,猛一起來頭暈眼花,只覺一陣天旋地轉便不曉得事。
江波躺在床上輾轉難安,剛才與江煙的爭執仍在耳邊迴旋,漆黑的臥室好像鑽進一隻飛蛾,躍上枕邊振動翅膀,他只覺自己浮在一片浩瀚洋麵上,隨著周遭混沌起起伏伏,胸口沉悶像壓了一方石,眼前不斷現出江煙的臉孔,顰顰笑笑牽腸索肚,如影隨行經年不散。江泊張大嘴深吸一口氣,冰涼的空氣灌進肺裡,眼睛一酸幾乎嗆出淚水,忽聽見外邊鬧出動靜,背脊猛的竄起一道涼,不由打個激靈挺身下床,直衝著兒子的臥房奔將進去。江煙剛從客廳返回屋,正坐在床上茫然發呆,抬眼瞧見父親推門走進房,忙站起身搖搖晃晃迎上去,江泊見狀不知為何躲開來,喉嚨裡有一團火直往上竄,扶住門框欲要離開,江煙立在他身後輕聲道:“你,你別走,爸爸,我今天不是故意與你發脾氣,只是自己也管不得自己。我日後必會聽你的話,你叫我走,我便走,要我留,我便留,也願意為你將頭髮留長,千方百計討你喜歡,只求不要怨煩我。”
少年不知不覺默默湧出淚,只是屋裡昏暗全然沒被他父親瞧見,江泊手扶著門板微微顫抖,心中泛出莫名其妙的悲哀,猶豫了半晌終於轉過身,一步一步捱到江煙跟前,抬起手臂舉到半空,停頓片刻又頹然落下,轉過身彎腰將牆角的小燈旋開,眼睛瞧向別處淡淡道:“你是我兒子,憐惜尚來不及,哪捨得硬下心腸惱怨,你莫自尋煩惱,快些上床睡下,仔細明天又沒精神。”江煙懵懵懂懂返回床上,江泊替他將被褥掖起來,藉著隱約亮光看見兒子臉上一片溼濡,不由伸手撫上江煙的臉龐,溫暖的指尖沾上一滴淚珠子,好像觸著滾燙的火星。他恍然又想起兒子小時候,一天到晚哭啼不止,嘟起的小嘴好像一朵花,總是偎在自己膝前道述委屈,江泊可憐兒子自由喪失母親,盡己所能體貼疼愛,日復一日年復一年,不知從何時起這孩子已長大成|人,眸子裡永遠飄蕩著散亂的光色,彷彿春天翻滾的湖面扯碎太陽光,明暗相揉引人沉迷。旁眼人只瞧見父子恩情,哪一個又知曉其間難言隱情,江煙背對著江泊蜷在床上,淚水斷線一般滑下臉龐,忽聽見江泊在身後微微挪步,攥緊了床單猛回過頭,然而他父親畢竟沒有走,雙眼切切瞧向自己,江煙頓時似是被人掏空了心肝,擁起被褥泣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