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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跟他們使去,別到時候對著攝影機嘴在張不開,再來個我叫不緊張,那可就……
沒等楊指導說完話,樸志超卻開門跑了,夏雨天追出兩步問咋了,樸志超邊跑邊喊:我回班照鏡子先練練,省得到時候不會說話,那不得讓你們埋汰死啊。
夏雨天嘿嘿一笑又回到屋裡,從上衣兜裡掏出士兵證,又從士兵證一側的塑膠夾層裡摳出一張手機卡來,對還在白話個不停的盧偉說:盧胖子,把電話借我用一下。
盧偉摸出電話,電話卻已自動關機,原來是沒電了。夏雨天又轉頭問卞家實,卞家實卻早把電話卡卸下來,遞給夏雨天,又問:給誰打啊?
給我妹打一個,問問她咋樣了。
你妹?張平一驚,屋裡其他幾人也都奇怪地看著夏雨天。啥時候也沒聽說你還有個妹呀,怎麼還突然給你妹打電話?張平記得夏雨天剛來的時候就問過他,他說家裡是老哥兒一個,而且姑叔家也都是小子,只有大姨家是兩個姑娘,但那兩個也都比夏雨天大,當然得叫大姐二姐,這怎麼還冷丁地還蹦出個妹來?其他戰友也都大體相互瞭解,知道夏雨天也是隻有姐而且還住哈爾濱,卻從未聽他提起過有妹妹之說,便莫名其妙地看著夏雨天。
什麼叫有個妹呢?還不只一個,我一口氣認了兩個妹妹。其實夏雨天所說的妹妹就是他剛認不久的蘇微姐妹。自打上次從蘇微家回來後,他從沒與任何人說起這事兒,就連一同與他寫信的樸志超和張平也沒告訴,只是簡單地跟他倆說蘇微已經好了,完全省略了在大街上和去她家的一些事兒。杜飛的嘴也很嚴,那天與夏雨天一起外出學手藝,夏雨天半道兒跑了的事兒也隻字未提,知道這老兄不想讓太多人知道這事兒。雖然不是什麼壞事兒,但其中畢竟還有夏雨天偷跑一回,知道的人還是越少越安全。反正自己的手藝也學得不錯,劉隊長吃了自己做的豆腐腦還讚不絕口,戰士們也都沒挑出什麼毛病來就算過去了。
劉隊長得知開心擂臺的節目組要來中隊錄製節目,還是顯出了積極的態度,把此事完全託付給了楊指導,還囑咐說要全力配合節目組的工作。雖然中隊經常接觸省電視臺,但是多以新聞的形式出現,這次能有機會參加一下娛樂節目,不僅能夠提高戰士們的積極性,還能擴大知名度,促進軍民關係。便讓楊指導同電視臺約定了一個合適的時間,讓節目組來中隊錄製節目。
火警電鈴響了兩聲,戰士們卻都在大院裡站著看熱鬧,一點緊張的氣氛都沒有。再往車庫裡的滑桿上一瞅,一男一女正小心地從上往下移動,手心在金屬滑桿的表面上磨得嘎嘎直響,雙腿一伸一曲規矩地做著重複的動作。好不容易踩到鋪在地上的海綿墊子,沒等舒服地喘上一口氣,趕忙又跑到事先擺得整齊的消防戰鬥服前,不分先後地穿上衣服褲子,隨手抓起頭盔就扣在了腦袋上,敞懷掉褲地蹭到了門口停著的消防車上,關上車門,兩人興奮地對攝影機喊:好!還不約而同地舉起兩個手指,做出勝利的手勢。
扛著攝影機的中年長髮男人跟前跑後的已是累得滿頭大汗,見二位主持人已順利等車,才放下手裡的攝影機,擦了把汗道:好什麼呀好,要是讓你倆這速度去救火,那火都燒到鴨綠江了,看你倆那速度,別說咱們的消防戰士了,連我都急夠嗆,要是不扛著攝像機……沒等說完就笑著對拿著秒錶的夏雨天會說:班長,俺們這倆位主持人用了多長時間?
夏雨天看了一眼手裡的秒錶,笑了笑說:還行,挺快的,用了兩分四十五秒。說完顧自又笑了一會兒。
男主持人聽了高興地衝著那攝影師說:聽見沒有,班長都說挺快的,管咋的我們是順利等車了,一般人哪能有幸坐這個車上,班長你說是不是?
夏雨天笑著點點頭。攝影師卻嘿了一聲,稱他倆不自量力,又要求夏雨天讓戰士們來一次標準的著裝蹬車,看看用多長時間,也好殺殺兩位主持人的銳氣。夏雨天猶豫了一下,認為還得看看楊指導的意思。哪知楊指導早看出了那攝影師的心思,見他跟夏雨天嘀咕幾句便知道要戰士們來一遍,於是遠遠地衝夏雨天點下頭。夏雨天見楊指導允許,便叫過田哲和秦書生等幾位新兵,讓他們做好準備,一會電鈴一響,馬上按規定的程式著裝蹬車。田哲幾人點頭讓夏雨天放心,這是他們早就練熟了的業務,而且還是演示給電視臺的工作人員,一個個都掛興奮於臉上。
電鈴又被歐陽亮亮按了兩下。幾個戰鬥員如滿弓彈箭一般,從樓上順著滑桿直射到車庫,掄起衣架上的戰鬥服上衣甩在身上,踏著靴子一蹬,褲子也隨之滑腿而上,一隻手勒緊腰帶,另一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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