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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把兩箱麻花都放在乒乓球檯上,就上樓了,我趕緊避往裡面了。
你到底什麼意思,還要不要我送呀?你是不是覺得我太無聊,痴心得有點犯傻?我不能再忍受這懸在空中的折磨了,我穿好羽絨服,戴好皮手套,做好了回家的準備。
臨出門時,我又往窗外一望,驚喜地發現乒乓球檯上只剩下一箱麻花了,接著又聽到一陣摩托引擎聲。
那一定是黃帶著她的麻花回去了!
我心裡一陣狂喜。
我出了門,看見你也出了董事長房門,正往這邊走呢。
我憂傷地遠處移動的呢,緩緩地下著樓梯。
下到樓梯底,你在較遠處,突然向我響亮地,有點著急地喊道:你回呀?
我精神一振道:不回啊!同時,疾步向你走去。
走近了你,你反問:不回咋拿著手套?
我卻答非所問道:我等著送你呀。
見你站在房簷下的臺階不走,我問:你工資還沒領嗎?
你說:沒呢,前面還有人與董事長談話呢,我只好在外面迴避呢。
你又說:你要走的那條路,有不少路段路面很差,不好走。
我說:不要緊。
接著,我們很親近地說了會話。
不久,前面的老師出來了,你進去領去了。
我往樓前放摩托的地方走去,經過旁邊的乒乓球檯。
我開始犯愁:剛才黃留下的那箱麻花,一定是你的了。又如何把它帶走;真要把你的麻花箱與我的麻花箱都綁到我摩托上嗎?你願意那樣嗎?別人見了,會如何議論?
我正猶豫呢,你出來了。你疾步走近了,響亮地說:把我的麻花箱綁到你的摩托上。
我像接到赦令,手腳麻利地搬過你的麻花箱,與我的麻花箱一起捆到摩托後座上。
很快你提著紙袋下樓,不看不問我,徑直往南走去。
你走向小凱媽的房,估計是道別吧。
我心領神會地把摩托騎到校門外,停下來等你。
不久,你出來了,坐到後座上,我便心情激動地載著你上路了。
剛上柏油路,覺得有風而冷,需要戴羽絨衣上的帽子。
你幫我把帽子罩到頭上,我讓你繼續幫我把係扣扣住,你不幹了,說與我之間有紙袋擋著夠不著。
我知道你是怕我佔你便宜。
是啊,你若從後兩手若系我的帽扣,必雙臂然會環繞我的脖子。
你的分寸把握得可真好!
佩服,佩服啊!
我只好停車自己系帽扣了。
風寒,可矜持的你還保持著中華民族男女受授不親的優秀傳統,昂首挺胸直愣愣地端坐著。
看不過眼的我說:把頭低下躲在我背後吆。
你說:知道了。
我駕駛著,悠悠地行進。
看不到你,我不斷轉脖子。
無奈帽子包得太嚴卡得太死,還是轉不過臉看不到。
你見我不安分的舉動,有些慍怒地拍著我的肩,說:轉什麼轉,操心駕駛啊。
是啊,安全第一,何況努力又不見效,只好端正了我的姿態,不做無謂折騰。但我扭了扭反光鏡,只能看到你頭頂,看不到你的眼睛和臉啊。
後來,我有幸看見你的眼睛,時隱時現的。
我叫了聲你的名字,你說;怎麼啦?
我說:我一直以來沒聽到你叫過我的名字啊,我真想聽到你親口叫我一次啊。
你沒說什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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