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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簡訊到來的鈴聲響了!
我急抓手機檢視。
可惜,不是你發的。
也許你此時睡著了呢,好吧,我還是先睡吧。
於是,我又安心地睡去了。
天亮醒來,檢視手機,竟發現在朋友們的祝福新春的簡訊中也有你的!
你是在就後半夜快兩點時給我發的簡訊!
那麼晚了,你還沒睡,還是醒來了?
那時我則剛剛睡熟吧。
起床出屋,發現院子地面起了層薄雪,顯然神不知鬼不覺,夜裡下小雪了!
昨天手機屏破;今天又是下雪,我想老天是不是故意在與我作對?
後天就要騎摩托到五十里外的你們村,給你送生日禮物,若到時天也下雪或者現在雪下大了,那麼道路不就受阻了嗎?
難道老天真是在阻我向你靠近嗎?
不過,我也想好了,就算那天雪下得再大,路再難走,就是爬我也要爬到你們村,把禮物送到你手啊!
不過還好,吃完餃子到村裡本家磕頭拜年時,雪不飄了,太陽雖灰突突的,但總算出來了;地上那點剛下的雪早化掉了。
即使這樣,由於以前的殘雪存在,氣溫一升,有些路面還是泥濘的。
先磕完我們新村子這邊八家本家的頭,又要到老村子那邊磕頭,還有五家呢。
每年都是這樣的磕頭拜年的流程,毫無新意,很老套,都讓人感到厭煩,卻是習俗,改變不了,只好順著了。
一條五百米長的硬化路,連線著新村與老村。道路兩旁各蓋一排房屋,一個比一個闊氣,都是村裡有錢有勢的家戶花大錢置辦的。記得多年前,這兩邊的房基地可都是很高的。
大年初一的早上,像往年一樣,這條街道上全是來往拜年的人,熙熙攘攘,說說笑笑,每個人都穿戴一新,面露喜色,比趕集還熱鬧。
與往年不同的是今年這條路及新村的主街道都硬化了。
現在我要到西邊的老村子拜年,就走在這條突然間人潮洶湧的路上,擦肩而過的許多面孔,有熟悉的,但更多是我不認識的。
時光流轉,新舊代謝,我只感到恐慌!
每個人都那麼興高彩烈,我真不知道他們到底有什麼值得高興的。
我一貫冷眼漠視,任世俗喧囂,紅塵滾滾。
走著走著,對面的走來的一人令我心頭一震,是我曾愛的那個人的老公。
我們沒停下腳步,互相打了個招呼,就錯過身去了。
我急往前走,目光搜尋那個人!
前面那個正止步低首的燙髮女子,不正是她嗎?
我脫口叫出她的名字,她抬起頭,果然是她!
她燙了發的模樣,有些憔悴黯淡,我有點失望,也沒有動心。
(你燙頭髮了嗎?雖然以前你說你想燙髮我並不贊稱,但若真燙了,我想一定會很好看的,將是另一種風情的你啊。麗啊,我已不會對她動心了,那次學校與她相見就已經證實,這是第二次了,我竟能把她當一般人看待了。這一切全是拜你所賜,因為如今正是你佔據了我所有的愛情啊!)
她著急給我的兒子地掏壓歲錢,趕上來的我的媳婦也在給她的兒子壓歲錢,我傻傻地站在一旁看著。
雙方交換罷壓歲錢,我與她簡短地問候了幾句就各自走開了。
到老村磕完剩下的五家頭後,我與妻兒、大嫂落腳到堂兄家,因為按慣例今年該輪到在他家聚餐了。
今年人比較寥落,堂兄的三個女兒都嫁了,他的兒子今天又為去年嫁了的小女兒送饃去了,而我大哥上班去了,他的兩個兒子今年在外地工作也無法回家過年。
妯娌仨做著菜說著話,我只覺得無聊,抽著煙看著電視。
心裡空落得慌,我想知道你現在在幹什麼,想聽聽你說話。
我走出院子來到街邊,給你撥打手機。
那頭有人接了,聽不到對方的說話,只是我的回聲。
我結束通話,重新給你撥,那頭沒人接。
我又撥打了一次,這次有人接,不是你,是個男的,問我:找誰?
我納悶道:找麗啊。
那人說:現在不在。
我說:那我以後再打。
便結束通話通話。
麗,知道嗎?剛聽到那個男聲,我的第一反應就是想那是你的男朋友,接著想那朋友不可能大年初一在你家吧,可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