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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聽到張怕兩個字轉過頭重新打量他一番:“你是天雷山遺徒?”張怕說是。老人輕輕一笑,卻不帶絲毫笑意,冷冷問道:“冰晶被你得了?”
張怕僵住,這人是誰?知道自己來歷,還知道冰晶被自己得到。
老人見他沒回話,又是冷冷一笑,滿是不屑意味:“你也很一般麼。”轉頭回去閉目端坐,不再看他。
張怕忙道:“冰晶是為我所得,不知前輩高姓大名,可否告之晚輩知曉?”
他問了話,老人不回答,不語不動,如同石頭一樣沒有反應。張怕無奈,不敢再多廢話,也不敢隨意走動,他吃不準老人實力,也吃不準老人是否會對自己動手,總之小心些好。
倆人一站一坐僵持不動,好象雕像般立在水潭邊上,倒是給水潭添了道景緻。
站了兩刻鐘,確認老人對自己沒有惡意,張怕躬身道:“不叨擾前輩靜修,晚輩告辭。”
“聽說你隨身攜有靈酒,為何不請我喝?”這個時候老人倒說話了,不過言語內容又嚇張怕一跳,他怎麼知道我有靈酒?到底瞭解我多少事情?
稍一思考,老人若是沒有壞心,請他喝杯酒也無所謂,若是有壞心,依他修為收拾自己應該沒問題,何不大方點兒,便取出瓶三味甘,右手輕推,酒瓶平平向前緩慢飛出,飛到老人面前懸空停住,口中說道:“請。”只一個單字,含著好幾種意思,無論老人對他有何企圖,還請快些賜教為好。
老人好似沒聽懂,抬手握住酒瓶,拔出瓶塞,深深一吸,讚道:“果然好酒。”身體凌空飛起,飄向身後樹林,那裡有一個大樹墩。老人將酒擱到樹墩上,隨手揀塊木頭坐下。於懷中取出個透明玉杯,滿斟一杯,一口飲之。入肚後大呼過癮。然後又飲一杯,連續三杯後停住,皺著眉頭不知道在想什麼。思忖好一會兒,起身走向水潭,神識鎖定水中游魚,抬手虛抓,一條半截手臂大小的大魚飛出水面。
這個時候日頭隱於山後,天色轉黑,山林慢慢歸於黑暗,潭水也變成黝黑一片。老人抓魚後,燒起堆篝火,以木枝串魚燒烤。
由得老人忙碌,張怕只看不動,他有各種靈食靈肉,但是不敢讓老人知道,這種時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小心為上。
一會兒工夫,大魚烤熟,林間散發著淡淡肉香,老人淺飲一口,撕下塊雪白魚肉細細嚼咽,良久長出口氣,嘆息道:“果然好酒,果然好肉。”閉目猶在回味。
時間流逝,黑夜更深,一點火焰在黑暗中尤其耀眼,跳跳著燃起溫暖。老人招呼道:“過來坐。”張怕不敢不從,就目前情形來看,老人對自己沒有敵意,那就該儘量逢迎,免得刺激到老人家,搞得打打殺殺的多危險。
在篝火另一邊坐下,老人指著魚肉說道:“自己動手,不夠的話自己去抓。”張怕笑笑沒接話,又拿出瓶酒慢慢品飲。
老人鼻子一抽,抬頭說道:“不是一個聞兒,你那是什麼酒?”張怕遞過去酒瓶說道:“我這是軟玉,你那瓶是三味甘。”老人多拿個杯子,倒杯軟玉,先聞後嘗,而後又是一番讚歎:“天雷山遺徒果然名不虛傳,寶貝就是多。”
張怕沒做聲,心道:“都是林叔給的,我不過替他殺個人而已。”
老人問他:“還有什麼酒,都拿出來。”張怕就往外拿酒,十幾個白色玉瓶很快堆滿樹墩,開蓋後,各種各樣的酒氣靈氣撲鼻而來,氣味甘醇香美,引人垂涎。
老人雙眼放光,有些激動,一瓶瓶聞過氣味,又一瓶瓶蓋好,喃喃道:“哪裡得來這麼多仙草?如何釀得這麼多好酒?”一遍遍看過玉瓶,滿眼是不捨之情,再沒有方才風輕雲淡高高在上的飄逸姿態。
張怕道:“老丈若是喜歡,留下便是。”
“這麼多?都給我?”老人有些開心,大手一揮,十幾瓶子憑空消失,大笑道:“既然是小友相送,老朽就不客氣了。”
靈酒讓兩人改變相互間稱謂,稍微顯得親近一點兒。
送出去十幾瓶酒,張怕對老人好感大增,他沒有仗勢欺人強搶靈酒,算是個好人。老人對他印象也不錯,笑道:“左侍說的沒錯,你是挺不錯。”
十幾瓶酒成功收買老人,張怕問道:“您認識左侍大人?”
第五百一十九章 靜尊者
“認識他有什麼希奇,你不是也認識麼?我倒是想不認識他,否則也不會臨近大限之期還給他做苦力。”老人有點兒不爽。
“您老是?”張怕再次打聽老人來歷。
老人裝神秘:“這潭水叫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