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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海靈開心,便也開心,抱膝坐在迴廊上朝那面看。
看了會兒,隨手一招,憑空飛來一個玉盤,懸在他身邊停住,盤上擺著一壺一杯,是難得的紅色暖玉。閒公子握住壺,輕輕一斟,從壺嘴中流出一道濃白色****,上下有煙霧翻騰,更有靈氣逸動。不多時,****注滿酒杯,閒公子擱下玉壺,拈手捉過玉杯,放唇邊微飲小口,便閉目回味,好一副陶醉模樣。
閒公子錦衣玉食自不必說,一雙手白皙透明,手指修長有力,配上紅色玉杯,杯內是白色酒液,杯口有靈霧翻騰,真正一副美麗景象。
張怕看看閒公子,再想想自己往素作為,與他相比,自己就像是一個沒見過市面的傻小子,看人家這做派,這才是仙人之姿,飄逸出塵。
閒公子閉目良久,完全消化完這一杯酒後睜眼說話:“不是不給你喝,是你享受不了這個福分,此酒名為瓊漿,非此界之物。”
敢情也是酒,不過人家這酒比自己的萬年靈酒要珍貴太多太多倍。張怕笑著回話說:“謝前輩解惑。”閒公子笑道:“解什麼惑,虛偽,明明想喝卻喝不到,還謝我解惑?”說著又飲下一口。
看著閒公子如此逍遙悠閒,連大戰過後披散的頭髮也不束攏便飲酒為樂,這種狀態和感覺讓張怕很是羨慕。一切都無所謂,一切也都不在乎,好象世間萬物,沒有任何東西能夠放在閒公子心上,比佛修的斷情要來的更自然隨性一些。
張怕往昔隨意慣了,高人見過無數,可從沒有一個人像閒公子一樣給他一種不如人的感覺,即便是當初結丹時被元嬰高手追著跑,也沒覺得那些人有多麼了不得,但是在閒公子面前,張怕第一次明白什麼叫做差距。
於是亭臺上倆人,一個坐在白霧低繞的曲廊上飲酒,一個坐在霧氣瀰漫的亭臺上感慨,也算是各有各的事情要做。
只可以輕鬆愜意的時間總是不多,眼前白霧一散,亭臺中又出現一個翩翩佳公子,手中一柄玉扇,點著閒公子說道:“你倒有閒心,四甲找巡查使告狀,要面稟主公,說你攜下界生靈進入天界,巡查使正過來呢。”
閒公子笑道:“他也就會告狀,不須怕,可要用酒?”
“不用,你的酒和風雅的比又如何?喝慣了他的,再喝你的,豈是一個無味能說清的?”來人說道。
“他有病,總針對我,弄點酒也不給我喝,還得去南山找典官索要,我就想不明白,咱都是一樣人物,他幹嘛總氣我?”閒公子氣道。
來人呵呵一笑:“風雅可是和我說,是你得罪他,他求你辦事,你堅決不允,他自然不會給你酒喝,不過你放心,喝酒是小事,若是四甲真的帶巡查使來到,風雅總會站在你一邊。”
閒公子道:“我知道,只是氣他小氣,雖說那件事我沒辦,可我後來準備好些東西去賠不是,那傢伙居然把東西丟出來,又把我轟出來,真是鬱悶。”
“哈哈,你能把最大度的風雅氣成這樣,我真是佩服你。”來人說了這話,看向張怕問道:“這就是你帶回來的人?瞧起來一般,資質更是不忍睹,帶他回來幹嘛?”
張怕聽倆神人旁若無人說話,聽到好多個新鮮詞,比如南山,典官,風雅,更聽到來人把自己貶的一錢不值,心中的鬱悶大到沒邊沒沿,卻還得起身見禮道:“張怕見過公子。”
他越來越不知道這是哪裡,反正和他曾經呆過的世界不同,小心些恭敬些虛心些有禮貌一些總是沒有錯誤。
來人輕輕一笑,點頭道:“蠻懂事的,我叫流風,這裡好玩不?”
張怕說道:“剛來這裡,所見盡是仙氣縈繞,卻是不及觀賞他物,並不知道這裡是否好玩。”
流風很滿意張怕說話的態度,沒有狂說好話大拍馬匹,也沒有故做狂傲姿態,輕笑道:“閒境是天界三十三境最美麗的地方,有時間了,可以多走走。”
只說了一句話,又轉頭問閒公子:“你打算怎麼辦?”他眼中本沒有張怕,只是隨興一問。
“什麼怎麼辦?本來什麼事情都沒有,胖子非仗著高我一職呼喝我,我又不是他手下神使,憑什麼聽他說話。”閒公子說道。
流風道:“原來如此,我說呢,你這麼怕麻煩一個人,怎麼會招惹四甲,既然這樣,實在算不得大事,找巡查使說說即可,倒是他,怎麼安排?”說到這,突然看見遠處原野中跑跳的海靈,驚道:“呀天降神物,也是這次下界得來的?”
閒公子面有得色說道:“當然,那時主公讓我管這事,我還不願意做,隨便弄個數九陣,便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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