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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的圓山拜祭,只這份心,便算得上絕對真誠。而後又是周全禮儀,尤其以靈酒灑地,那是靈酒啊,一整瓶珍貴到不可想象,他卻給倒了。難怪會面對一地寶貝視而不見,敗家絕對敗家
這個前兩天剛心痛完長春丹的敗家子,在冰人心中,又恢復成敗家本色。
見他往外走,冰人也不說話,冷冷跟上。二人很快走下圓山,來到無邊草原。又往前多走百多里地停住。站在此處四下張望,草原更顯廣闊,無論看向哪一邊,都是草天相連,綠與白奇妙銜接一起,有種別樣美麗。
張怕停步,冰人在他身後百米處站住,輕輕說道:“我想成為圓山上的第五人,需要你腦中那個金丹,得罪了。”說完話,寒冷氣息肆虐而出,冰冷將滿地青綠冰凍,一片青綠表面有白色反光,葉片中的水分被一同凍住。
張怕沒有感覺到冷,有冰晶自動護體,那些寒冷便如溪流歸海般消失無聲。以他為中心,撲湧過來的寒冷空氣變成旋渦,白茫茫的塵粒繞著打轉,從張怕落腳處往外十米的地方,大地還是青綠,與前方被凍住的綠色一對比,讓人感到很是溫暖。
冰人咦了一聲,聲音低低,不敢相信他看到的一切,以他的本事,也就火谷那人才堪堪與他打平,在刺骨嚴寒下,那滿身火焰的傢伙也不敢靠近。而眼前小子卻不動不防禦,輕鬆應對,顯得遊刃有餘。
冰人問道:“老虎也沒這個本事,你是怎麼做到的?”以他通天本事,卻也察覺不到冰晶的動作,實在有點可憐。
張怕抬手指指自己腦袋說道:“他有多少本事,你不知道。”語氣很淡很平,卻也很狂。
冰人聽後,面無表情,他的臉是一塊寒冰雕出臉的模樣,連眼睛也是寒冰,無論做出什麼表情,面色都不會發生變化。就在一片平靜冰面中,突然現出兩團怒火,冰人被激怒了,老虎生前也不敢對我如此張狂,你一個小輩,不過是得到老虎拼死相送的金丹,便敢不知死活說大話?右手一顫,掌中出現一柄冰槍,槍尖寒光冷射,將四周耀得陰寒詭異。
就在陰寒才出的時候,槍尖已經刺到張怕額頭。張怕將巨大硬鐵刀豎在身前,也不反擊,依靠硬鐵刀的堅硬和冰晶的吸收寒氣的能力,他可以輕鬆自保。
只聽鐺的一聲巨響,冰槍槍尖斷掉,而大黑刀不動分毫,不但刀體堅硬,張怕的力量也不遜於冰人。
冰人面上的兩團怒火愈盛,手腕輕顫,斷掉的槍尖重又凝出,同時在身後接連出現十幾柄冰槍,繞著他林立一排。
張怕不懼他,腦中老虎元神化開,與自身元嬰力量合到一處,將修為提升到極至,冷冷看回冰人,冷冷說句話:“我站著給你打,你能打到我麼?”
狂太狂了冰人聞言哈哈大笑,只是這笑也是陰寒無比,而後以更冷的聲音說話:“只此一擊,你能不死,我便回山。”
他倆打架這會兒,四圍的妖獸早跑的沒影,兩大高手對決,又是寒氣又是殺氣的,再笨的妖獸也知道這裡危險,嘩嘩跑掉不見。只剩一地青綠在等著被凍死的悲慘命運。
張怕左右看看,搖頭道:“你真是造孽,好好的草地給你搞成凍土,敗家。”
隨著家字聲音吐口,張怕嗖地消失不見,一地草葉被狂風舞動,嘩嘩作響。可惜聲響只出現瞬間,張怕一消失,冰人馬上喝道:“疾”身後十幾柄冰槍刷地散開,平鋪在他身前,陰冷槍尖各指向一個方向。張怕不出現則已,一出現必然會處於槍尖的攻擊範圍之內。
他這一聲喝,冷氣四散而開,地面嘩嘩翻響的草葉馬上變成冰塊,綠色被寒冰凍住,稜稜角角泛著冷光。
張怕消失不見,那把巨大硬鐵刀卻還豎在地上,黑黑的紋絲不動,冷冰、寒霜皆不能附於其上。冰人看著黑刀,心有所思,這小子有些本事,連法寶也能輕易抵禦嚴寒。點手一指,空中忽然出現數不清的冰槍,一柄接一柄射向硬鐵刀,都刺在刀刃正中一點上。你不是結實麼?就看有多結實他想玩個水滴石穿,冰刺刀斷。
張怕看他折騰,呵呵發出聲笑,身影倏地出現,或高或低密密麻麻布滿一片天空,天色頓時暗下來。他這番現出身形和沒出現沒有什麼區別,到處都是他,你說打哪個吧?
冰人在打鬥前曾口出狂言,說不殺死張怕馬上就走,可是看現在局面,確實有些為難,他這面剛攻擊硬鐵刀,那面張怕就現出一大堆身影,冰人只要一咬牙,彈手一指,拼了
正常人多見過下雨,可是沒見過下刀子的,更不要說是寒冰短矛。以冰人為中心,好象刺蝟般瞬間長出全身冰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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