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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這一起身,讓張怕更是震驚,觀他坐著的土地及周邊土地模樣,兩處地面顏色不同,分明是端坐良久,簡單點說,這片土地被張天放坐出痕跡。
張怕實在不敢相信,多問一句:“你坐了一個多月?”張天放沒回話,只是瞪他一眼,昂步前行。弄的張怕一頭霧水,這傢伙怎麼轉性了?
原本還擔心他亂跑,出來後要去尋找,可沒想到這傢伙不但沒走,反是一直坐著不動。不對事有反常,這傢伙在幹嘛?
正亂琢磨,引來張天放不耐呵斥:“你走不走?”張怕笑著學他說話:“幹嘛不走?”騰空北飛,二人回返天雷山。更反常的是,張天放一路很是安靜,不多說廢話也不鬧著出去玩,表情嚴肅,不知道在思考什麼天大事情。
他如此反常,把張怕嚇得夠戧,這傢伙咋了?被人揍了?琢磨來琢磨去想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問他吧,不但什麼都不說,反遭其怒瞪。直到安穩返回天雷山才算長出一口氣,找來方漸說道:“這傢伙瘋了,你看看還有救麼?”
既然能怒瞪自己,就說明沒事兒,張怕可不想在他跟前兒找不自在。估算下日子,再次下山,飛往五靈福地,過幾天又回來。走這一趟是為收取五仙木,順便再種一批。為了給海靈製作大島,他也著實辛苦。
回來直去後山,放出身上妖獸,然後去見人,什麼黑戰白戰力戰,許多人一一見過,又有瑞元等人來湊熱鬧,與他說著各種麻煩事情。好容易見過大家,也看過一干弟子及丫頭們,更有宋雲翳成喜兒二美。才想著找林森喝酒,山下來人了,指名道姓要見他。
張怕這面剛和林森坐下,酒杯還沒舉起來,就聽到傳訊弟子報來此等噩耗,說山下有人求見師祖。氣的他大叫:“男的趕走,女的讓張天放趕走。”傳訊弟子恭敬說道:“來人是個小和尚,自言法號一戒。”
聽到熟悉名字,張怕有些不明白,這傢伙不回山好好靜修,跑天雷山幹嘛來了?
林森笑著對他說:“你去吧。”“去什麼去?各種破事沒完沒了,這一天天到底圖的什麼?天下修真者就沒有比我累的。”張怕訴苦道。
可是他訴苦,傳訊弟子不走,垂手侍立。張怕問道:“還有事?”弟子恭敬回道:“師祖沒讓弟子走,弟子不敢走。”
“你真是瑞元的好弟子。”張怕隨口嘟囔一句,起身跟林森說道:“你慢慢喝吧,我得走了,下次再陪你。”與傳訊弟子向山門走去。
若是換成旁人來見張怕,只要報上名號,多半會引至留客居或半山亭候著,起碼有個座位給來客歇息。但是一戒這個和尚有些古怪,腦袋上就一個戒疤,以前又沒見過,知客弟子不知其來意,不敢妄開山門大陣,也就沒請他入山門休息,只空空站在山外臺階上候著。
第八百一十七章 答應
第八百一十七章 答應
此時太陽正大,火辣炙烤大地,一戒卻全不在意,靜靜垂首站立,等待張怕出現。
張怕生來不知道什麼是怠慢,從來和氣熱情待人,更何況一戒很不一般,與他算是舊識,當急忙來見。故才出後山,幾個閃身便出現在山門外,衝小和尚施禮:“敢問大師所來為何?”
“何談大師,還是稱呼小僧法號或小和尚比較好。”一戒回話道。
“叫什麼都一樣,來天雷山可是有事?”張怕笑問道。
一戒嚴肅回道:“正是有事才冒昧登山,望先生能隨我下山一趟。”似是知道自己唐突,不待張怕問話,便又說道:“小僧做事實在唐突,回山後靜思旬日,發覺給妖獸山帶來無妄災難,也給生靈惹來無端殺戮,有違我佛善心;若是置事情於不顧,更是小僧自造業障,故欲請先生下山助我。”
張怕聽的迷糊,這和尚說了半天等於一個字沒說,直接問道:“說吧,想讓我做什麼?”
“去妖獸山為小僧持戒。”一戒鄭重說道。
張怕聽到這話,第一反應就是鬱悶個天的,這和尚想幹嘛?準備嚇死我?能替佛修持戒者當是大德之人,起碼得是師父師兄一輩人,我算幹嘛的?持戒者還有個說道,就是當佛修犯戒時,持戒者有權懲罰他。所以趕忙搖頭:“不成,這不成。”
小和尚遭拒,面色不變,自顧自的說完整件事情。他這一番敘說略顯麻煩,簡單來說就是小和尚回山後,苦讀佛經靜心達志,突然想起來他去妖獸山一頓胡拜,把仙人府邸的洞門拜開,登時明白過來,這是給妖獸山惹禍了。即便一般妖獸會跑會躲,不去摻和這事,但是大烏龜肯定死守洞門不讓人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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