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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到寒心。”
“你也說一生修行了,體肉精神盡屬佛祖,何況身外洞府,為何還看不開,哪有你這樣修佛的?”張怕搖頭說道,一轉眼才發覺和小和尚在大天底下聊的熱鬧,側身說道:“裡面坐著說吧。”
一戒本想拒絕,想想同意下來,跟他進入知客居。二人隔桌對坐,一戒道:“小僧一生少見人,但是先生風骨自有風采,與尋常修真者大不相同,知非常人,所以小僧才敢僅見一面便登門來拜,以非常禮求見,還望先生成全小僧。”不管張怕說什麼,小和尚認準了自己的道理,就一定要做到。
總的來說,這是個好和尚,好到不能再好。直白點形容一下,比如大家都知道自瀆不是好事,也多想剋制,但是世間男人有幾個能剋制住的?小和尚的嗜殺和這個道理差不多,是秉性中帶出來的,生來就有,如同張天放那樣,甚至更兇殘。但是小和尚知道這樣做不對,就一力剋制,而且從沒破戒,從這一點來說,張怕很佩服他。
但是佩服不代表要把自己搭進去,佛士本領高超,一戒更是讓他吃不準。在他破戒時,我勸他能聽還好,可若是不聽,捎帶腳的跟我打起來?我得罪誰了?
張怕不知道怎麼拒絕,便沒話找話問道:“你修佛多少年?”
“方兩千四百八十八年。”一戒低聲回道。這句話嚇張怕一跳,苦笑道:“你別再稱自己小僧了,我爺爺的爺爺的爺爺,後面再跟上十幾個爺爺都沒你大。”
“求道不問年齡,悟道不問歲月……”瞧樣子,小和尚很想和他好好掰扯掰扯。張怕趕忙攔道:“你師父多大?”
“小僧也不知道,僅服侍四百餘年,師父便坐化而去,臨去前言之,須靜心才可下山,原本小僧以為靜心有成,才會下山替師父祭拜摯友,不想卻是高看自己,此乃大謬。”小和尚批評自己說道。
這傢伙守戒守了兩千四百多年,怎麼也不能在這時候破了,張怕愁眉苦臉思考半天,終於應承下來,點頭道:“好吧,跟你走一遭,不過你持不持的別找我,我也不出面。”開玩笑,修真者看見法器法寶跟狗看到骨頭一樣勇猛,以前就因為法寶丹藥恨自己恨的沒邊沒沿,我這要是去妖獸山再橫插一槓子,這輩子是甭想好了。
一戒痛快答應下來。可張怕猶不放心,想著問不空去不去,都是和尚,見面應該會親一點,也可以幫著照看一二。只是轉念又一想,還是算了,不空只想保護張天放,何必給他多添事端。叫來一名弟子,讓他去告訴瑞元,說自己又下山了。然後去後山招回妖獸,一群大蛇必須帶在身上,這幫子恐怖傢伙,別看懶,發起瘋來六親不認,除自己和它們略微親近一些,其他人,統統不放在眼裡。
等他再次回來,一戒已經等在山門前。於是,二人出發,這大熱天的,張怕再回妖獸山。
一路無話,很快到達目的地。二人入山直去洞府石壁,可憐的大烏龜正臥在石壁頂端的山崖守衛,看見張怕只是冷冷一哼,沒再說難聽話語。想來早已知道小和尚會請他過來。
張怕問它:“跟山裡幾個大傢伙說過沒有?”烏龜冷冷回兩個字:“沒有。”張怕一看,大烏龜還挺驕傲,便不再提這個話題,跟小和尚說道:“我不能一直陪著你們,此來呢,就是給你們布個法陣,你們好好防守就是。”
烏龜不屑道:“你的破爛法陣能有我主人的法陣厲害?”
“我承認你主人的法陣厲害,可這玩意,多一道保護總是好的。”張怕說道。天下間再好的人,也不願意平白被牽連進一件與己無關的事情中,且會牽連許多年。
一戒道:“這樣也好。”轉頭跟烏龜說話:“小僧戒殺,若有人想衝陣,便有小僧防守,桂先生自去殺人。”張怕聽的很是無奈,撇嘴道:“這不是掩耳盜鈴麼?自己不殺,放縱別人殺就可以?”一戒正色回道:“相比較於痴守的戒律,小僧更不願意讓師父失望,再則說,此處門戶也是因小僧而大開四方,無論如何,小僧都要一力護持。”
張怕道:“你就別小僧小僧的了,大烏龜,這和尚活了兩千四百多歲。”他跟烏龜介紹道。不料烏龜一撇嘴:“才兩千四百歲而已。”便閉嘴不言。
張怕一滯,隨即苦笑道:“倒是忘了,老話說千年王八萬年龜,有您老人家在此,誰還敢言自己長壽?”大烏龜肯定長壽,把主人都熬死了還神采奕奕,和他們一比,自己這兩百三百年的歲月實在不算回事。
“別廢話了,佈陣。”烏龜面色一冷說道。
張怕便沿山而行檢視地形地貌,四處一陣轉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