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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吃苦,可以伺候你,幫你做飯洗衣服,什麼都可以做。”
張怕冷著臉說道:“我什麼都不需要你做。”邊走邊從儲物袋中取東西,幾錠金子,一些碎銀子,用個小包包好遞給女子:“拿好了,財不可外露,好好過日子,尋個好人嫁了,小心別被騙。”說到這想起爹孃,離開子女時他們也是這麼說的吧。
女子推卻不要,張怕也不迫她,隨手丟在路邊,又拿出幾十粒生命丹幾粒洗髓丹:“見一面是緣,這些藥你拿著,這個可以改善體質,尋僻靜沒人打擾的地方服下,這些藥都是傷藥,傷重的時候可以吃,不說包治百病也差不多,你可別傷風發寒就吃,那是浪費。”
女子沒聽他說話,低頭揀起小包裹,急道:“你幹什麼,這麼多銀子說丟就丟?”張怕也不辯,把丹藥一起塞給她,最後囑咐道:“找個地方安頓下來,好好過日子,我走了。”說完話拐進個衚衕消失掉。女子緊跑兩步追進衚衕,卻沒看見張怕,定定站在衚衕口,眼淚刷的流下,抱著他給的錢和丹藥無聲哭泣,顯得那麼孤單羸弱。
第三百二十八章 大限
這幾天有張怕在,女子有依靠,什麼事都不用怕,可是他走了,自己又是孤單一人,從此無依無靠,心裡變得空落落沒有主張,好久才止住淚水,將金銀丹藥收好,走向長街一端。
張怕隱在她身後看著,心裡有點點離傷。那時告別宋雲翳張天放,心裡只有悲憤,滿腦子報仇****,沒有一絲離情別愁;還有離開林森時的感覺,都與現在不同,是不是因為她更柔弱,更需要幫助?
看著她走進客棧,一家家問價比較;看著她買饅頭吃;看著她小心將碎銀換成零錢;看著她謹慎入睡;也看著她睡不著坐起,思考半天吃下洗髓丹……然後天亮,離客棧而出。家在南方,她往北行。走到個村莊,欲買房住下;村人見她單身,聯合起來欺負她,抓她待來年奉敬河神。女子服過洗髓丹,體質優於常人,加上見機的早,倉皇逃回縣城。
等進到客棧安全下來,淚水爬滿臉頰,她在哭老天的不公,最後哭睡過去。再醒來的時候,找店夥計幫忙在城中置房,買刀劍武器防身,費幾天時間辦妥一切,從此深居簡出。
這幾天,張怕在偷偷照看她,對起壞心打她主意的統統殺死,包括那些混蛋村民,確認她安定下來才放心離去。
替女子報仇殺死近百人後,他忽然覺得罪沒有大小,罪就是罪,不是錯,起壞心的給別人造成傷害的就是罪就該死;而自己好多年忘記父母的存在只是個錯誤,知錯能改,善莫大焉,自己還是善良的。他找了個很好的藉口安慰自己,但別人不行,涉及人命財物都是罪。
直到離開縣城向南行,他才發覺有點兒不對勁,自己越來越嗜殺,越來越不在乎人命。忙在路邊找個地方沉息打坐,淨化凝練心神。
他打坐的後方有座高山,山上鬱鬱蔥蔥綠意昂然。
打坐要平心靜氣,腦中空靜容不得雜念,他一坐就是半天。傍晚時分,小豬低低哼唧兩聲叫醒他有人來了,張怕收功睜眼遠望,昏黑天色下一道白影向這面飛來。
來人發現張怕是孤身一人,冷哼聲落到面前。一襲白衣三綹長髯,白淨面板甚是英俊帥氣,瞧之氣派大方自信高傲,應是慣於發號施令之人。
張怕抬頭看他,面容平靜沒說話。來人是越國四大魔門之一,****門門主歐陽頂天,結丹期頂階修為,這傢伙有個笛子挺厲害,還有個小花的法器也不錯。
歐陽頂天冷語問道:“你在等我?”不待回答又重哼一聲:“想不到元嬰修士也貪我一個小小結丹修士的法器?”
張怕被他說的一愣,反問道:“我貪你東西幹嘛?”
歐陽頂天不認得張怕是誰,冷語嘲笑道:“我敢來就是不怕你,無非一死,又有何大不了?歐陽頂天一生,威風逍遙,何懼一死?動手吧。”
看他樣子不想反抗,張怕想了會兒想不出原因,堂堂魔門門主為何引頸待割?不過這傢伙和天雷山有仇,殺了也好。正亂想呢,歐陽頂天恥笑一聲:“不敢動手?怕找不到寶物?”
張怕越聽越糊塗,嘆口氣問道:“你瘋了吧?”當年歐陽頂天何等威風,一人獨擋正道七大派,嚇得無人敢動,如今卻生志全無一心求死,這變化也太大了。
歐陽頂天聞言色變,厲聲道:“殺我可以,不要辱我名聲。”
張怕覺得好笑:“你都不想活了,還在乎聲名?”
歐陽頂天翻手拿出綠笛就要動手,猶豫下收起嘆道:“罷罷罷,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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