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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人已經死掉。
可是殺不盡殺,貪心是人之本性,這會兒工夫又飛來十幾名修士,大多是修行頗低的魔門弟子。好在四大魔門與馭靈門一戰傷其根本,全部弟子龜縮不出,沒有他們的人參與其中。
張怕不理會這些,雙眼血紅狀若瘋狂,仗一劍盡屠來人。不管你是誰,不管你是好人壞人,更不管你是否會對災民生活構成威脅,只要你來到這,我便要殺你。
半個時辰而已,張怕劍殺一百三十七條人命,後面來到的修真者終於發現事情不對,退避大老遠不再過來,想走又不捨得,都遠遠看著。
有機敏者看到小貓小豬,突然想起個人,天雷山遺徒。互相交流下,有人朗聲道:“長生門清流見過天雷山道友。”
此時張怕仗一劍傲立天地間,遠方近百人聚集,無一人敢上前,他終於威風一次,如同自己想象中一樣一劍嚇退百萬兵,可是他不高興,甚至感到悲哀,這就是修真者,這就是我的修行我的追求?
第三百四十一章 一個好人
聽到清流說話,張怕目無表情遠望。長生門是越國正道七大派之一,實力不在天雷山之下。當年援救正道同門,曾經並肩與魔門大戰。而張怕見過的第一個高階修士就是長生門手執亮銀雙槍,身穿明黃戰衣的千殺。那時千殺是結丹高階修為,不知道百年過去修到何種境界,會不會如同歐陽頂天一樣大限到來,早已死去?
無論如何,天雷山與長生門總算有點兒故人情,張怕淡聲道:“天雷山張怕。”對他而言,張怕更像是他的名字,雖然由來不好聽,卻更顯親切;而宏悟只是拜師授藝時,師傅起的名號而已。他也不想和所謂正道同門扯上關係,所以說出五個字住口不言。
淡淡五個字,在對面近百修士耳中聽來不啻於五聲驚雷,他果真是那人!清流起時也存試探之意,沒想到真的是天雷山道友,大喜之下身往前飛,很快來到張怕面前抱拳道:“道兄近日連番殺金家破藥家誅四大魔門,所作所為實在大快人心,請受清流一拜。”
他說好話套近乎,張怕卻瞧著皺眉,飛過來幹嘛?不過總算沒有動手,輕聲道:“你走吧。”語氣雖淡,內裡意思卻是不容拒絕。
清流一愣問道:“道兄此言何意?”
張怕不想多說話,目光越過清流,看向遠處蠢蠢****的一干人,其中有二人抱拳緩慢飛過來,口中道:“長生門弟子見過張道兄。”
原來貪心不光是所謂邪門惡徒的專利,所謂正道名門一樣逃不開名利****。張怕冷冷道:“站住,別動。”不止言語冰冷,手中劍更是冷泛寒光。
飛來二人愕然停在半空,清流急道:“那是我同門,道兄這是何意?”
張怕瞥他一眼問道:“你們來幹嘛?”
清流道:“不光是我們三人,北方所有正道門派盡譴高手前來,意欲與魔門做最後決斷,同時也為天雷山枉死道友報仇。”
張怕問的是你們來寧河干嘛?肯定沒安好心。清流卻以為錯了,回答出另一件事。
“報仇?呵呵,報仇?”張怕輕聲發笑,目光愈發冷,直視清流。這類把戲玩的太熟練了,明明是知道魔門與馭靈門兩敗俱傷,正道門派想要揀便宜,偏要打著正大光明的名頭,說是要替死傷盟友報仇,可是正道許多門派許多人,為何早不報仇晚不報仇,偏偏選這時候報仇?來痛打落水狗?
清流見到張怕古怪表情,吃不准他在想什麼,猶豫下問道:“道兄在此做什麼?”
一句話把張怕拽回現實中,冷冷看著清流說道:“我不管你們想要做什麼,寧河兩處水患之地不許逗留。”
“水患之地?”清流吃一驚,方才光顧著查探張怕,無暇顧及地貌,此刻仔細打量周圍,點頭道:“我說怎麼河兩岸盡多淤泥泥沙,原來鬧過水災,是不是靈氣濃郁之地多會發生不正常現象?”
張怕冷冷看他不接話,清流自顧自說道:“靈氣充裕,極佳修煉場所,想不到魔門賊子老巢倒有幾塊好地方,張道兄要獨佔此地?”
最後幾個字才是重點,一句話問出所有修士心中疑問,清流暗自腹誹:“就算你天雷山遺徒厲害,可也不能吃獨食,好處要大家均沾。”
張怕怒氣上揚,想了下忍氣多問句話:“千殺前輩可好?”
“千殺?前輩?”清流腦中一陣迷糊,千殺不過是結丹高階修為,比自己還低一階,什麼時候變成前輩了?當下反問道:“張道兄說的可是我門中穿明黃戰衣,長相英俊的結丹期高階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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