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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人,家園被毀,性命被奪,難道數萬條性命就這麼平白消失?難道你厲害就可以蓄意妄為?”
五人沒接話。大概情況他們已經瞭解。從修真者角度來說,從為門派考慮的角度來說,兩個元嬰中階修為的混蛋確實比數萬條普通人的性命要珍貴一些,但是這話沒法和張怕說,說了就是解釋,就是放低位置尋求和解,這對五個極等高手來說,不啻於直接打臉。我們是什麼身份,你是什麼身份?和你解釋?開玩笑!更何況這傢伙的思維和一般修士不同,也解釋不通。
而最大的問題是,即使五個人可以放低姿態去解釋問題,儘量尋求和解。但是能把那倆人交出去麼?交出去就是意味著五大高手抵不過一個天雷山遺徒,人家隨便說句話就嚇得五大高手不敢抵抗,乖乖交人,這要是傳出去,丟人的可不光是五個人,而是他們身後的四大門派,蠻谷金家、宋國清門、馭靈門和魯國藥家。
一時間氣憤稍顯尷尬,二十四星暗自腹誹:“好好的參與這破事幹嘛?淨找不自在。”話說回來,誰又能想到張怕有異寶堅冰?誰又能想到五名高手會大意,法術還沒施展就被人困到冰牢中?
藥媚兒面色變了又變,最後銀牙一咬,無論如何不能在這丟了面子,謹慎取出一個金黃色小瓶,小心翼翼去掉封口開啟瓶塞,蔥指點瓶,從瓶口慢慢浮出一滴黑色****。黑液一升空,原本冰牆中已是寒冷無比,這一刻寒冷加劇,直刺心肺。
第三百七十四章 五人逃跑
藥媚兒口中低吟不絕,黑液離奇停在空中,趁這機會將金黃色小瓶蓋好瓶塞,打上封印,重又收起。而空中停著的那滴黑液開始滴溜溜打轉,藥媚兒點指身後厚冰,嬌喝聲:“去!”黑液如箭般疾射而出,打到厚厚冰牆上。
黑液撞上冰牆沒有發出一絲聲響,輕鬆穿透而過,數道堅不可摧的冰牆在黑液撞擊下變成白紙一樣脆弱,而後片刻時間,整塊冰牆開始坍塌,白茫茫厚實堅冰瞬間消失掉。
被冰困住的五人都是高手,不須提醒同一時間外竄,便見冰牆才塌,空氣略微晃動一下,五人一起消失掉。
吃一塹長一智,五人直接扎進陰陽八卦陣才停下腳步。
見他們逃掉,張怕撓撓頭,玩大了,讓他們跑了,早知道凍死了事,現在怎麼辦?以後再想殺他們不知道要費多少事。打個響指,身周冰牆同時化水流入旁邊河中。
五名高手互相看眼,這小子太古怪了,得改變策略徐而圖之。
清門門主清無憂原以為五位前輩出馬必定手到擒來,是故早早回來準備酒席,雖然大家都不貪好口腹之物,但這是個禮節不是?
陰陽八卦陣正好扣住整個鎮子,鎮口有清門弟子守侯,清無憂回來後吩咐手下人擺席,然後出鎮恭候五位前輩回來,然後就看到冰牆一道道出現,又看到五名高手破冰逃跑,一時不敢相信這是真的,驚在當場。
清門枯瘦中年人面色陰沉,天下多年,卻在毛頭小子身上吃癟,心中暗罵三才劍陣那幾個混蛋不知好歹胡亂惹事,此事過後一定要好好收拾他們,冷聲吩咐道:“傳令下去,任何人不可外出。”
清無憂依命而為,小心問道:“師叔,可請幾位前輩入席?”
枯瘦中年人心中雖氣,卻不得不收掉陰沉面容,換上副笑臉對金五四人說道:“四位道友辛苦,萬里仗義馳援,清門無以為報,略備薄酒小酌一二,也好商議下如何對付那惡徒。”
這沒什麼可拒絕的,他們去吃飯不說,張天放問道:“現在怎麼辦?”張怕站在原地往鎮子裡看,感覺頗為棘手,五個老傢伙實力恐怖,藥媚兒那毒更恐怖,還有陰陽八卦陣為輔,此時再想依靠冰晶困住他們是難上加難,不由暗責自己大意被他們跑掉,唉,如今怎麼辦?難道要硬闖?
張怕沒答話,張天放又問方漸:“那乾瘦的傢伙是誰?”
方漸剛才一直沒說話,再回師門,心裡不免有些波動,是戀是念是棄是痛他也說不清,當初在清門時高高在上的長輩高手,此時看來並沒什麼不同,輕聲說道:“我也沒見過,可能是清流。”
“很厲害?”張天放又問。
方漸搖下頭:“不知道,清門三老中清流排第一位,肯定比我厲害。”
叛門之徒重回山門,心情肯定不好受,張怕不想方漸難受,截住話頭說道:“在河邊住下,天放去幫丫頭們搭篷屋。”
“篷屋還用幫忙?丟出來就是。”張天放嘟囔著帶丫頭們尋地安放篷屋。
此處近水,張怕擺設大五行幻陣,設水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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