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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所有人。
空中黑袍人苦笑道:“至於麼?我們真是路過。”亮出法劍抵擋血劍,左右二人迎向另兩名藍衫人。
張天放惟恐不熱鬧,興致勃**哄大叫:“至於麼?我們真是路過。”又低聲問張怕:“你上還是我上?”
張怕甚是生氣,昨天先在海上迷糊著打一架,後到陸地上迷糊著打一架,現在眼看又要打個迷糊架,兩天打三場迷糊架,真正忍無可忍。而藍衫人劍若閃電,在張天放說話時候已經從天而降,直刺張怕。張怕嗖地閃開,氣得大喝道:“老子是路過!路過你懂麼?”
他動作太快,讓藍衫人感到意外,再用神識確定一遍,沒錯,是築基修為,於是放下心,陰著聲音說話:“就打你個路過的。”法劍再起,劍尖竄出丈許劍芒,似雷電射向張怕。
張怕怒了,再不喜歡打架也不能平白被人欺負,伏神劍憑空出現,在空中輕輕劃過,無聲斬斷對方劍芒,跟著又一劃,呲地一聲斬斷對方法劍,然後向前一送,刺空了。
藍衫人是結丹高階修為,劍芒被斬就發覺不對,鬆手撒劍側飛後退,反應快動作更快,一個閃身退出裡許,跟著又拿出柄法劍。
張怕一劍刺空,心下甚驚,這傢伙反應真快!我比他高兩個境界都殺不死他。想想這兩天遇見的修士,從交手過程來看,打架經驗極其豐富,招數以簡單實用為主,全是直接攻擊要害,追求一擊斃命,整個就是一群打架瘋子。
他一劍逼退藍衫人,空中其餘五人見到皆有些吃驚,架也不打了,兩相分開,站成兩個攻擊陣型正對張怕,那柄血劍失去敵人,砰地炸開,散成血霧飄落空中。
張怕看著如臨大敵的六個人,無奈道:“多餘!噴口血就為阻攔別人一會兒,你血多啊?告訴你老子是路過的路過的,怎麼就不肯相信?”揮手招呼丫頭們:“走。”
剛剛邁步,黑袍為首者和藍衫為首者齊喊:“你不能走!”跟話音同時響起的還有道傳音符射出的聲音,藍衫人叫幫手了。
張怕大怒:“又來?不想打架還不成?”甩手擲出伏神劍射向黑袍人小頭目,喚出硬鐵刀飛向藍衫人,雙手緊握一劈一劃,在空中砍出個十字,兩道黑色刃線帶著這個十字射過去。張怕握刀緊隨其後,準備在藍衫人逃跑時再補上一刀。
第四百二十六章 暴金丹
張怕修為高過他們,盛怒下動作更快,一劍一刀眨眼攻到身前,幸虧距離頗遠,千多米的距離給了二人逃跑機會。一道白線閃過,揚起片血霧,伏神劍從黑袍人上臂穿過;而硬鐵刀攻擊稍緩半分,三名藍衫人掉頭就跑,等黑色十字刃線攻擊襲來之時,將將從三人頭頂劃過,張怕掄著大刀追在後面,喝罵道:“兔崽子跑的倒快。”
大善人動手了,大惡人當然閒不住,張天放操著鬼刀砍向另兩名黑袍人,黑袍人很委屈:我們真的只是路過。但是這話沒法說出口,只得委屈著拽著受傷修士逃跑。
張怕張天放二人,無論從修為還是從兵器上看,都是佔盡優勢,對方人雖多,戰鬥經驗雖然豐富,奈何根本不是一個檔次,如同小孩和大人打架,小孩的功夫再巧妙也沒有用處,擋不這大人一招,只能逃跑。
吳國修士在戰鬥中成長,勇猛,噬殺,冷靜。兩名小頭目知道和對方相差太多,肯定逃不掉,當機立斷同時做出相同決定,命令兩名手下各自逃跑,而後暴金丹阻敵。
張怕見過人自暴金丹,百多年前他的師叔真一為收煉伏神大蛇,被逼自暴金丹保命。但是真一的速度和眼前二人比較,明顯速度過慢。這倆人說暴就暴,比扎破氣球速度還快,轟的一下,二人實力瞬間增至最強,各執兩柄法劍分別刺向張怕和張天放。
張怕可以選擇讓過自暴金丹的修士去追另兩人,但那倆人各朝一方逃跑,他不能保證兩個都殺掉,索性便不去追,退開些距離,專心看著這位偉大的喜歡自殘的勇士用生命折騰。
兩名勇士都很猛,手執雙劍各自攻殺張怕張天放。張天放看張怕主動閃躲,便跟著學,打架很重要,在打架中保持風度更重要,拎著鬼刀在空中踱步,儘量追求瀟灑,順便躲掉攻擊。
金丹保命只在一瞬間,兩名自殘勇士全力攻擊無效,周身靈力散去,已經握不住手中劍,連人帶劍同時向地面摔去。張怕不忍見二人摔成肉餅,袖袍輕揮,兩道氣勁托起二人,輕輕緩落地面。
黑袍人落地後一聲長嘆,心道真倒黴,對著藍衫人說道:“今天,我真的只是路過。”藍衫人怒瞪一眼,心中氣憤之極,想大罵這廝一頓,到了還是閉目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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