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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煩通稟下,張怕求見左侍大人。”
二人打量張怕,術士與修士有別,看不出張怕修為深淺,一人說話:“大人靜修不見客。”直接拒絕掉。張怕有些鬱悶,人家不給通稟,難不成還能打進去?苦著臉又道:“辛苦兩位道友,就說故人張怕來訪。”
“你說故人就是故人?”看來這倆傢伙挺仇視修士,一點兒不給張怕好臉。
張怕無奈,有心取靈酒誘之,又怕招惹不必要麻煩,只得在門前不遠處盤膝打坐,心裡想等這哥倆換崗再說。卻是沒想到這樣一來更加引起兩名血殺注意,等換崗時特意叮囑後來血殺一番。果然,張怕再去求見時又碰了南牆。
他只得嘆息離開門口,隨便找個犄角旮旯處坐下,多等幾天再說。
山神臺上無黑夜,夜晚時別處都是黝黑,獨山神臺亮如白晝。仰躺其上看明月懸掛高空,天上也亮,身邊也亮,而兩處光亮中間的無邊背景是一片漆黑,顯出種不一樣的美。張怕就在這不一樣的美中百無聊賴打發時間。
第四百零五章 忍耐
山神臺寬敞平坦,僅有山神宮一片建築,其餘地方一眼望盡,沒有任何阻擋。張怕躺著看夠了天就坐起看遠方集市人來人往,瞅著瞅著發現一個很熟悉的身影在集市中亂轉。
起身走過去細看,那人面孔黝黑,稍顯醜陋,以前沒見過,暗笑道:“竟是認錯了人。”轉身抬步,打算再去山神宮碰運氣。
那人看見張怕,面色忽變,先是一驚再是一喜,緊追兩步說話:“道友,別走。”
張怕面帶疑問表情回望,卻沒說話。那人左右看看,低聲道:“出集市再說。”張怕笑了:“我為什麼要跟你走?”那人一愣,隨即苦笑道:“我是舒生,想跟你商量點事。”
舒生?不是小白臉麼?一天到晚拿個破扇子亂轉,怎的聲音也變了?張怕盯著舒生的臉看了又看:“你這臉?”心道:難道是小白臉感覺自己太帥,一激動毀容了?
舒生道:“易容術,雕蟲小技而已。”張怕聞言嘟囔句:“瞎折騰。”
修真者相信神識多過於眼睛,眼睛能被各種奇妙法術障眼法欺騙,神識卻不會。它還有個好處是可以鎖定敵人氣機辨識殺敵。臉可以改變,氣息無法改變,修真者都明白這一點,所以少有人玩什麼易容的把戲。
舒生道:“出來說話。”轉身走向平臺一角。張怕想想,跟了過去。
倆人走出集市,尋個無人處坐下,舒生問道:“那個蛇還在麼?能不能賣給我一條?”
就知道老小子沒打好主意,張怕拒絕道:“不賣。”起身就要走,舒生也是沒法子,跟著起身說道:“你有那麼多條,勻一條給我,紅光客棧永遠銘記你的恩德。”
張怕道:“不需要你的銘記。”他對這變成黑臉的小白臉沒有好印象。
舒生確實急了:“你那麼多敵人,就不怕我把你的訊息放出去?”
天雷山遺徒的名氣真大,張怕嘿然一笑:“隨便。”再穿過集市來到山神殿門前站定,這一堆平房圍成院落,是十萬大山中唯一的權利象徵。
舒生本想跟過去,可是看著張怕背影好一會兒到底放棄,重重嘆口氣走開。紅光客棧戰敗近一甲子歲月,數十年來,重傷難愈的大限臨近的人越來越多,老人漸漸故去,沒有新人填補進來,紅光客棧落魄的越發落魄,估摸著再有個百八十年就能滅門。
舒生對紅光客棧忠心耿耿,不忍見宗門力量在自己眼前離散,便改換面孔外出尋找壯大宗門實力的法寶和機會。
紅光客棧有很多敵人,太遠的蠻谷金家不說,只說近的就有齊國龍虎山和戰國齊雲山,兩大門派極欲將他們連根拔掉。
由於擔心洩露行蹤,六十年一開的煉神谷不敢去,來山神臺尋寶也是易容而行,可見舒生過的有多憋屈。難得碰見個沒有仇怨的舊相識,而且這傢伙比自己的仇敵還多,又有伏神蛇誘人,加上往日的憋屈小心讓他忍不住衝動一回。只不過衝動無效,舒生就起了別的心思。
張怕不知道這些,也根本不在乎,現在他只想見左侍詢問武王的事情。照例來到山神殿門口請血殺幫忙通傳,還算運氣好,這一次沒遭到為難,過不多會兒他已經站在左侍的屋子裡,左侍招呼他坐下,笑問道:“為武王而來?”
張怕回道:“正是,還請左侍大人賜教。”
左侍道:“你們實力不成,不夠他們打,何況又沒什麼損失,這事算了吧。”張怕固執道:“請大人明示。”左侍看看他,暗歎口氣說道:“是龍虎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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