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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無妄大師壞話?方漸直接一腳把他踢飛,跟在張怕身後入寺。
無妄修為已達到明察秋毫的地步,衝方漸一笑:“多說說多動動,容易開心些,別總揹負一些沒用的東西。”方漸恭敬道:“謹記師父教誨。”
他不是和尚,沒拜過無妄為師,但是他這麼一直叫,無妄大師也從不糾正他。三人來到會客室坐下,張天放跑進來問道:“大和尚說的什麼?”張怕解釋道:“大師說踢你踢的好。”
張天放一聽就怒了:“大和尚不帶這樣的啊,當年我還幫你殺人呢。”
無妄衝他笑笑,給三人讓座後,在身後木櫃中拿出一套茶具擱在木席上。說是茶具,其實就是一個大茶壺加四個大茶碗。
張天放叫道:“大和尚落伍了,你這附庸風雅附的,沒附好啊,我看過人家弄的,小壺小碗,小碗還有蓋子,你這個,不是飯碗吧?”
無妄淡淡說道:“別人是別人,我是我。”言語中自高身份,別人附庸風雅,我以茶待客,所行所為存乎於一心,豈是俗人能體會到的?
張怕恭敬道:“多謝大師,叨擾了。”
大和尚修的是佛,不是茶道,別人可以捨本逐末追求享受,他不行。再則說,天下有幾人能享受到佛士大師親手奉茶?這可比世上最頂尖的茶道大師烹出來的茶都珍貴。
張天放嘟囔道:“好吧,你是你,我是我,瞧你能弄出什麼茶。”
結果大師根本沒取茶,只是出門提一個水壺回來,將壺中水倒到茶壺中,然後不放茶葉,直接將白水斟入四個碗。
張天放又不幹了:“我說大和尚,帶不帶你這麼糊弄人的?茶葉呢?”
無妄掃他一眼,輕聲道:“我什麼時候說烹茶了?”舉起茶碗敬三人:“請。”仰頭抿了一口放下茶碗問道:“出事情了?”
張天放還在糾纏剛才的問題:“不放茶你把水倒茶壺裡幹嘛?直接倒碗裡不就得了?”
無妄鄭重其事跟他解釋:“以水壺倒水不是待客之道,雖說僅多一道程式,卻多了份尊重也多了份誠心。”
張天放張口結舌看著大和尚:“做和尚不能這麼無恥。”
張怕沒再讓他繼續胡說八道,直接將蠻地發現鬼徒之事簡單說一遍,無妄大師聽後說道:“我已經知道了,只是沒有你說的這麼詳盡。”
大師知道了?不過想想也對,寒天門大張旗鼓搜尋鬼徒,蠻境內是個人就應該知曉,何況神通廣大的佛士。張怕問道:“大師還聽說過什麼?”
無妄搖頭:“只是聽一位師兄說過此事,其他都不清楚,那位師兄已經去北地查探訊息,順為通知其餘佛門弟子。”
張怕輕輕點頭,既然佛士已經知道,加上寒天門的力量,鬼徒應該不敢輕易出現,於是說道:“還勞大師費心。”和佛士說話不用太明白,互明心意即可。
無妄點下頭,跟著問道:“你要去北地?”
張怕道:“一年多以前有寒天門弟子說剩餘五個鬼修邪派集合隱藏起來,還有兩名元嬰鬼徒不知所蹤,我想去了解下現在情形如何。”
無妄大師合掌道:“也有勞施主費心。”
大家再說幾句話,張怕想要告辭,無妄忽然說道:“成濟師兄回來了,興許知道些事情,不妨等他回來問一問。”張怕說好。
不多時走進個眉清目秀的年輕和尚,穿件月白僧袍,比不空那件“步步生蓮”的法寶僧衣還要白,頭頂精亮,赤足,一雙腳比臉還白,腳趾修剪整齊。
張怕看到這人的第一感覺就是不適應,金大也是白袍赤足,也是年輕面貌,可是看著比眼前人要舒服一些。
年輕和尚進門後衝無妄豎起單掌,前身輕輕一低,以示見禮,然後轉向張怕三人說道:“成濟見過三位施主。”聲音柔和低婉,聽上去很舒服。
張怕三人起身回禮:“見過大師。”
成濟謙笑道:“哪是什麼大師,塵世一沙彌,潛心佛為修,容得金身成,大道四方濟。”
這和尚一席話驚住張怕和方漸,但是二人面色不變,互相對望一眼,恭敬道:“大師請。”請成濟和尚上座。
方才四句揭語從字面理解好象是說我就是個小和尚,一心向佛,待有一天修得大道金身將普通眾生,同時也謙虛的說明即便我成功了,也是眾同門的功勞和幫助。
其實則不然,四句詩,將每句的最後一字連起來讀是彌修成濟,成濟是他的法號就不說了,彌有滿的意思,他是在說自己已經修行圓滿,只待佛祖召喚便可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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