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部分(第2/4 頁)
為救我,用了一株千年生的靈參,可是他去採藥的時候被人看見,二人爭鬥,師父不是對手攜藥逃跑,因此得罪一名高手。師傅回門後全門警戒,警惕高手來尋仇,可是閉門二十多年,那高手從沒出現過,師父以為事情已經解決,放鬆警惕,允許我等外出,我才有機會在商集遇見師兄。”
張怕插道:“你師父人不錯,還不認識你就用千年草藥給你養傷,挺好的。”
宏餘聽這話,心中又是一陣難過,想起師父對他種種的好,直恨不得大哭一場,衝張怕長鞠一躬後又說:“我知道那仇敵厲害,所以與師兄相認,欲借師兄之名壓他,但是師兄有急事離開,我便返回山門,哪料到被仇敵綴上,一直跟到山門附近出手擊殺我師兄,在殺我的時候,我師父來到,但是宏餘無能,合二人之力擋不住敵人攻擊,十數招之後,師父被殺,虧得掌門與三位師叔同時出現,嚇走敵人,但是華宗勢微,根本無力報仇,萬般無奈之下,宏餘來求師兄幫忙,還望師兄看在曾經同門的份上,幫幫我,只要殺死此惡賊,從今後,我的命就是你的,你用來做什麼都成。”
聽明白整件事情,張怕暗自苦笑,難怪瑞元不處理,這事情怎麼處理?不過既然聽了這麼多,就多嘴再問一句:“你那仇人是誰?”
“長生門,清流。”宏餘清晰回話,尤其名字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來的。
這個清流不是宋國清門三老中的那個,是越國一個同名修士,結丹頂階修為。和張怕也算打過架,那時候北方正道六門與他爭搶南方的百姓居地,上千人招呼圍攻張怕,被張怕和小豬小貓成功趕走,其中有清流一個。
看著宏餘和他同門的狼狽模樣,張怕問道:“你們這是?”能打到如此狼狽,應該和清流無關,只有可能是同等修為的修真者。
宏餘道:“師父死後,掌門說傾全門之力也報不了仇,讓我們忍了,我們不幹,去長生門拼命,可是還沒上山就被一群修士把我們打成這樣,所以才來找師兄幫我們出頭。”
張怕對清流沒好感,但是再沒好感也不能說隨便來個人拜求,他要就跟著去殺人,這個頭不能開,否則日後不知道會有多少事情找上門。於是說道:“一,你不是我天雷山門下,二,你們是私人恩怨,因尋藥結仇,我沒有理由出手,三,清流是越國正道六大門派的修士,與以前的天雷山算是有點情份;以上種種,你讓我如何出手?這事我幫不了你,不過,你若想留在天雷山,我可以做主,包括主峰,你和你的眾位同門可以任選住處。”
宏餘聞言,呼的再次跪下,邊磕頭邊嘶喊道:“求師兄幫忙,除卻師兄,再沒有人能夠幫我,黃髮師父對我恩重如山,此仇不報誓不為人,求師兄幫我”他一下跪,十六名築基修士同時跪下,陪著宏餘一起喊:“求前輩出手”
張怕長出口氣:“你和十幾名天雷山同門一起西逃,其餘同門盡死於藥家之手,你不問是否報仇,華宗僅死一人,你要我去殺曾經的同盟中人,你說說,有沒有這個道理?在這住下吧,想報仇,要憑自己的力量。”
張怕對清流一點好感也無,那傢伙和他叫囂的情景歷歷在目,自私,囂張,冷血,總之不是好玩意,但是沒和宏餘說,既然不去幫忙,說這些毫無意義。
宏餘面若死灰,最後一絲希望也破滅掉,師父一共收徒十七人,可是這十七個人加一起也報不了師父一個人的仇,忽然雙目垂淚,吧嗒吧嗒滴到膝前青石板上。
不是他對天雷山無情,實在是天雷山對他無情,近兩萬人口,誰會在意他是誰?黃髮則不同,一共收徒十七個,用心悉加指導不說,還救過他命,而黃髮與強敵結仇也正是因為要救他,讓宏餘越想越悲,久久不願起身。
張怕不想再看下去,叫來接待弟子吩咐道:“他若留下,幫著選住處,若不留,護送下山。”弟子應聲是,又喊來幾名同門等著宏餘做決定。
宏餘的事情不能幫忙,但是靜門門主來幹嘛了?那傢伙也不是個好人,曾經威逼恐嚇自己,還有個怪名字,叫司馬昂。張怕邊走邊琢磨,渾然忘記再沒有比張怕更古怪的名字。
事實上,司馬昂是道歉來了,自聽說張怕厲害以後,他就寢食難安。先是自己的副門主得罪張怕,要和他拼命;接著是自己質問恐嚇張怕,而後又糾集六派二十三名元嬰高手合力圍殺他。對天下第一高手做出這等事情,換成是誰都不能塌實了。
所以在張怕押著千多俘虜回來的時候,六大門派齊在路上恭候迎接。但是司馬昂覺得不夠,這樣的迎接顯不出誠心,索性親自跑一趟,只為求得張怕諒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