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衝他發火了,面上無奈一笑,即便是做足所有準備,卻也沒想到會這麼快就遇見麻煩。
白衣人越過金大看向張怕,笑語盈盈問道:“貴姓?”
從看見這傢伙,張怕打心裡就是一陣膩歪,怎麼是人不是人的都弄身白衣服穿?幸虧自己穿的是灰衣服。然後這人不但穿了白衣服,還擺出一副極其噁心人的所謂笑臉,裝出所謂雍容華貴大度瀟灑的模樣跟你說話,好象星空中就你一個牛人一樣,要多噁心人就多噁心人。而此刻,這個噁心人的傢伙卻在問他叫什麼,便是冷笑一聲回道:“你猜。”在說這句話的同時,心裡冷笑道:剛剛十級修為就這麼拽?跟我裝什麼大?真是不知死活。
張怕修為高,一早知道對方修為如何,白衣人卻是查不到張怕修為,雖然知道這個傢伙比金大厲害,但是以他想象,也不過就是一個化神高手而已,所以並不在意張怕是誰,只想裝出瀟灑模樣折磨折磨這些下界螻蟻。卻是沒想到下界螻蟻居然如此託大,膽敢讓他去猜話?當即凝住笑容,冷著雙目望過去,一字一句問道:“你當真想要我猜?”
張怕簡直哭笑不得,怎麼這面星空的所謂諸神都是傻子麼?以為下界就沒有高手了?
這個倒不能怪白衣人,實在是他們這一面星空過於安穩,十級修者便是等同於戰神那樣境界的高手,屬於眾神之列,強大的很,在這面星空中當然是狂傲無限,哪會在意一個小小三界中的螻蟻。
眼見白衣人如此難搞,張怕笑著搖搖頭,頗有些無奈,偏頭問金大:“你說怎麼辦?”
金大哪知道怎麼辦?他查不出來人修為如何,也查不出張怕修為如何,不知道這哥倆誰更厲害。另外還有一點就是,瞧張怕的模樣,怎麼看都是那麼的不靠譜,金大不敢押寶在他身上。可事實是,不押寶在他身上還不行,金大一邊讓自己堅定的站在張怕身後,又一邊懷疑自己做錯了選擇。此時張怕問話,便是無奈一笑問回道:“你說呢?”
張怕隱約猜到金大的心理,搖著頭輕笑道:“你對我沒有信心,這不應該啊。”金大心下暗道:我倒是想有信心,可是從沒見過有哪個高手在敵人面前才讓別人對他有信心的,當下只好輕輕搖頭說道:“你說呢?”
就問你兩句話,你跟我回答了兩句你說呢?張怕對金大很失望,你這傢伙就不能對我有點信心?
就在他準備努力爭取金大信心的時候,白衣人突然說道:“我在想一件事,你憑什麼這麼有信心?”
張怕被氣的笑起來,以同樣話語問回白衣人:“你憑什麼這麼有信心?”在他心下已經認定這傢伙就是給金家人種寄身元神的傢伙。
第一千兩百零二章 荒堂
第一千兩百零二章 荒堂
方才以神識掃探,他拔除的寄身元神和白衣人的氣息完全相同,所以可以確定下來是白衣人的手段,不過也正因為如此,他並不急著滅殺或嚇走對方,他很想知道金家那個曾經飛昇的遠祖是如何得罪到白衣人,讓這傢伙費這麼大力氣來折騰金家。
白衣人聽了張怕問話,興許是因為感覺到自己的尊嚴一再被挑釁,目光變冷下來,笑容也是不再,輕輕咳嗽一聲說道:“你知道我是誰麼?”
白衣人越如此,張怕越想笑,索性多說句話,讓遊戲更好玩一點,輕聲問道:“你可位於眾神之列?”
星空中,也就是所謂的神界,只要能夠飛昇而入,便好象是已經成神,其實神與神之間完全不同,修為一般的,即便你想稱他為神,他也不敢答應。神是一種稱謂,更是一種尊敬,只有十級以上的某些高手才可以堂皇擁有這個名號。
所以白衣人聽張怕如此一問,面色一凝,神識重新掃探過來,這一次是仔細徹底的掃查,可是結果卻和方才查探的沒有任何不同,白衣人終於慎重起來,腳步輕移,繞過金大,在金大另一側站住身體,認真問道:“你是誰?”
張怕心底很是無奈,我一天到晚的都碰見些什麼人?你自己來找麻煩,反問我是誰?心下實在不願意搭理這傢伙,便低頭看地,琢磨該怎麼辦。
他可以輕易收拾掉白衣人,卻不能那麼做,一來是有些好奇心,對這傢伙和金家的恩怨很感興趣,二來是擔心白衣人身後有什麼背景,殺死這傢伙再惹來別人,事情就會變得沒完沒了,麻煩無比。
白衣人見張怕不但不回話,且連看也不看他,有一種極度被輕視的感覺,眼中便是殺氣一現,而就在這個時候,張怕抬頭了,看著他的眼睛輕輕一笑:“你還真是了不得。”
白衣人終於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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