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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伯說著,轉身走到一棵樹下。
這就開練?招式還沒講呢,不是讓我們練無招吧?兄弟二人提著武器,滿腦子問號也跟著走到樹下。
田伯指著樹上面道:“等下我將這棵樹上面的果子擊下來,你們用武器攻擊果子,殼破而果仁完整,才算成功,準備一下吧。”
兩人傻眼了,凌空揮刀砍果子,殼破仁不破?這不是扯蛋嗎!
硬著頭皮提刀上前,洛贏洛通在樹下各站一邊,洛通提起這把烏黑的重斧,臉色難看,明顯不認為能成功,他現在比洛贏還差得遠,連切菜都做不好呢。
田伯大喝一聲:“開始!”
只見他手掌對著樹杆連拍兩下,一陣晃動,洛贏二人的頭上各掉落一片樹葉和果子。
綠色的果子夾雜在綠葉裡面,一時間根本無從分辨,兩人只能看到一個便揮動手中兵刃砍去,沉重的兵器根本讓人無法揮動自如,若是兩個月之前,恐怕揮動一兩下就再也沒力氣了。
如今便看出這段時間苦練的成效了,洛贏頭上大約落下十枚果子,落下的時間也不過兩三息而已,他一共揮出四刀已經是極限,只砍到兩枚果子,毫無疑問,果子全部被砍得稀碎,一個也沒成功。
洛通更慘,笨重的開山斧只砍到一枚果實,好像還砍得粉身碎骨,都找不到掉在哪裡。
這個結果換來的是田伯一陣臭罵,平時不用心做飯,菜難吃的要死,宮廷菜譜裡一道菜也做不上來,不努力練習用刀,天賦垃圾……
洛贏被罵得滿臉殺氣,提刀吼道:“再來!”
田伯又是一掌,一片樹葉夾雜著數枚果實再次飄落下來。
殺!洛贏大叫一聲,唰唰連續五刀砍出,這次擊中三枚果實,略有進步,但仍是碎了一地。
如此奇葩的修行開始了,洛贏真是想不通,這老頭不用當監工了,學堂竟然又給他安排收花仁果的事做,這種收法,那漫山的花仁果最後能收到幾顆?
一天下來不出所料,一個成功的都沒有,力量根本收不住,都是一斧子下去連殼帶仁拍稀碎。
沒有擊中的果實散落在地,可是工作還要完成,最後兩人只能一點點撿起,拿回去老老實實的一枚枚砸開。還好有切菜的經驗,洛贏大刀一揮,倒是例不虛發,而洛通的開山斧也勉強能完成一半。
就這樣,最強挑水工變成了兩個採山貨的農夫,只是新式的修煉方法更讓他們苦不堪言。
某日,名武學堂東山,秋高氣爽,萬里晴空,一年當中最好的時節。
後山更是涼爽宜人,一間破木屋的前方放著一隻大木桶,裡面是冒著熱氣的黑水,氣味刺鼻。
洛贏、洛通身在桶中,皺著眉頭,嘴裡發出舒爽的聲音,哼哼呀呀的聽起來很怪異,而且還是兩男共浴一桶,這畫面令田伯都不忍直視。
“贏哥哥,鐵牛哥…贏哥哥……啊!!!”一個清脆悅耳的聲音由遠及近,接著又發出一聲尖叫,似乎嚇得不輕。
洛贏早聽到有人叫他,舒服的懶得睜眼,這一聲驚叫倒把他嚇一跳,罵道:“死丫頭,抽什麼瘋?”
來者正是許柔,小臉像熟透的蘋果般紅的誘人,丫頭此時背對洛贏,跺腳嗔道:“贏哥哥,你們兩個大男生…居然…居然……我呸!”
你呸?呸誰?靠,老子洗澡穿著衣服呢好不好?
洛贏鬱悶道:“喂,你偷看我洗澡,怎麼反倒說起我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鬼才要偷看你。”許柔嘀咕了一句,又道:“杜先生在找你們,好像很著急,快點回去吧。”說完也不回頭,直接撒腿就跑,彷彿身後是兩隻兇獸。
先生找我們幹嘛?兩人對視一眼,一時也猜不出原因,卻突然發現這樣坐在一個桶裡泡澡,實有些怪怪的,難怪把會丫頭嚇到。
兩人急忙起身收拾妥當,快步返回學堂。
誰知剛回到新生院門口,一名男生喝道:“站住!你們跑哪去了?不知道先生在找你們嗎?”
洛贏一愣,這臉色不善的男生不知道叫什麼,但和自己一樣,同是杜先生門下,此人整天跟在曾博屁股後面。
“關你屁事?滾開。”洛贏懶得和他廢話,抬步便要進門。
“你找死……”說著那男生竟一拳打來,別看他在曾大少面前一副下賤模樣,但在別人面前從來都是張揚跋扈。
這一拳綿軟無力,打之前還要喊一聲,生怕別人不知道似的,要被他這拳打中,痞子哥這些年就活到狗身上了。洛贏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