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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捅捅桑佳慧,小聲說:“桑姐姐,真是死人嗎?”
桑佳慧始終凝視著,點點頭:“嗯,好像是具乾屍,我過去看看,你先別動”,說完邁步走進密室。黑老五嘴裡叨叨咕咕,隨後也跟了進去。
看他們都進去了,我自然沒什麼好怕的,也慢慢蹭過去。
臉對臉蹲在那人面前,看得更是清楚。他應該是個男人,不過前額光光,白髮在腦後梳了一條大辮子。袍子開襟邊緣繡了幾條張牙舞爪的小龍,紐襻亮閃閃的,好像是綠玉做成。
看這頭型打扮,顯然是清朝人了,也不知道死了有多少年。不過黑臉白鬚,在昏暗的燈光下,怎麼看怎麼嚇人。
他是誰呢,怎麼會死在這裡,我們彼此看了看,都是微微搖頭。
轉到身後一瞧,發現乾屍腰後立著一塊方方正正的東西,好像是一口箱子,所以才能始終保持坐姿。
黑老五一把將乾屍推翻,哈哈大笑,“管這孫子是誰,寶貝肯定在這了。”
可藉著燈光一看,竟然是生鐵鑄成的一塊鐵疙瘩,表面光滑,邊角齊整,與地面沒有任何接縫,似乎是一體鑄成。
黑老五草了句,蹲在地上東拍西摸,似乎非要把寶貝摳出不可。
看到黑老五急饞的樣,我和桑佳慧都是心裡暗笑,她又帶著我四處走了一圈,發現這個密室不大,也就十平米左右,是一個規規矩矩的正方體。牆壁觸手冰冷堅硬,好像是生鐵鑄成。
在最裡面的牆角,我們突然看到一把細細的長刀,撿起瞧瞧,刀鋒極薄,絲毫沒有鏽蝕。
就聽黑老五叫我,“蘭蘭,快來,快來,這個鐵箱子好像有點古怪。”
2010…8…2520:13:00
哈哈,用錯號了,嘎嘎!!!
見我們湊過來,黑老五一指鐵箱,氣急敗壞地說:“媽的,根本摳不開。上面還有些破道子,跟他媽鬼畫符似得,有點意思,有點意思。”
桑佳慧將油燈移近,就見鐵箱上附著的一些鏽斑已經被黑老五蹭去,看上去烏沉沉的,不過還算平整。
仔細觀察一下,果然發現上面均勻地分佈著很多極淡極淺的青色細線,幾乎和鐵色一致,似乎是用尖銳的刀尖刻上去的。那些線條粗細均勻,大部分都呈弧線走向。
桑佳慧有些好奇,伸手拍了拍,聲音略有發空,應該不是實心兒的。
黑老五用手摸著鐵箱與地面交接的位置,跟我說:“連根兒長上的,蘭丫頭,你看看這東西是不是啥鎖頭,要是的話趕緊開啟,急死我了。”
我點點頭,取出撓針沿著那些線條走勢劃去,發出嘶嘶沙沙的怪異響聲,好像幾百只蜈蚣在爬行,聽得人心裡有些慎得慌。
我越聽越覺得怪異,似乎模模糊糊想起什麼,可有無法具體捕捉。趕緊跪下身子,將臉貼上去仔細檢視那些弧線。看了半天,果然叫我發現了裡面的奧妙。
我回頭告訴他倆,“聽爺爺以前講過這樣的鎖頭,應該叫花匣,據說是明清皇宮專門用來存放機密物件的。看到這些線條了嗎,就是刻在箱身的花朵,是一種變形鎖 道。每隻花朵又分8片花瓣,取一個‘花瓣紛繁,護蕊藏芯’的口彩兒,破解的手段叫做裂瓣。不過這類鎖頭非常難做,而且平常都是一花,頂多也就是3花,剛才 我數了數,已經做到五花,非常稀罕,看來裡面真得藏著好寶貝。
聽我這麼說,黑老五樂得跟什麼似得,那趕緊整開吧,還愣著幹啥,難不難?
我琢磨了一下,“還成,現在我剛到地境,應該可以打得開。”
黑老五大喜,那就趕緊的,我給你打下手。
花匣從地面凸出,共露出五個面,五朵花分別雕刻其上,我決定先從最上面的開始破拆。
取出一根最細的撓針,我卻遲遲沒有落針,因為解這類花鎖有著極大的講究、花瓣雕刻複雜,線條繁多,撓針走勢決不能有所重複,否則花朵表面紋路受力不均,不但無法拆解,還容易鎖閉其他四面。
看了足有半頓飯功夫,我自覺心裡已經算好,這才落針上去。
2010…8…2523:19:00
沿著花瓣紋理走向慢慢劃撥一圈,又從交界處轉到另一片花瓣,依次往復,將8片花瓣全部走了個遍,逐一挑開裡面暗藏的細小撥輪,最後將針尖定在花芯中間。
快速用掌心小洞套住撓針尾部,手掌來回划著圈子,慢慢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