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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是這種結構,且分佈於不同深度,可以有效緩解釋放岩層擠壓磨蹭帶來的作用力,因此不像南方那樣容易發生地震。
黑老五晃晃腦袋,說:“管他地震不地震的,要是真能給咱們震出去,也算撿條命。”
桑佳慧笑笑,一手舉著油燈,一手撫摸著頭頂的岩石,慢慢地說:“我在高中地理課學過,這種地質斷裂層都是呈階梯狀分佈的,彼此之間有錯列的石幔隧道,逐層向地表分佈。如果咱們能找到這些石幔隧道,或許慢慢就能回到上面。”
我和黑老五聽完都是興奮異常,看來出去有望了。於是,三人手挽手,由桑佳慧帶路,慢慢地向前方走去。
大概走出幾百米,藉著油燈的微弱光芒,我們猛然看見不遠處的地面閃爍著點點光斑,似乎還在輕輕扭動。走近才發現竟然是一條極闊的大河,河床幾乎與地面齊平,河水如油脂一般,又像一塊長條的鏡面,流動起來竟然不帶絲毫聲音。
正覺得好奇,就聽桑佳慧猛地喊了一嗓子:“快看,那是什麼。順著她手指的方向,我看到五米開外的水面上有一條白呼呼的長形物事,正慢慢的向我們飄來。”
黑老五反應極快,幾步竄進水中,伸手撈起,立刻罵了句操。奔回來給我們一瞧,竟然是一個哇哈哈礦泉水瓶,外面的包裝紙還黏在瓶身。
難道,在我們之前,這裡曾經來過其他人?
想到這裡,我忽然意識到,一定是爺爺,爺爺透過其他渠道來到這裡,又將喝剩下的水平拋進河中。
我越想越激動,忍不住放聲大喊:“爺爺,爺爺,我是蘭蘭,你在哪兒啊。”
聽我一叫,黑老五顯然反應過來,也忍不住喊了起來:“老楚,老楚……你個老兔崽子,趕緊給我出來……”
我們兩人的聲音此起彼伏,翻滾撞擊著向四面傳蕩,震得頭頂岩層上的水滴撲簌簌地掉落,竟然在極深的地底下起了一場規模不小的雨。
可直喊到喉嚨沙啞,也不見有人回應。我開始發急,扯住桑佳慧的手,說:“桑姐姐,咱們快走,追我爺爺去。”
桑佳慧表情嚴肅,盯著手中那個礦泉水瓶,慢慢地說:“不對,這個瓶子已經很舊了,不可能是最近才丟進這裡的。”
她仔細看了看瓶身的包裝紙,又說:“出廠日期是去年2月份,距現在1年多了。而且,我們公安廳和樂百氏瀋陽公司是對口單位,向來都是喝樂百氏,楚老爺子隨著帶著的也是樂百氏。”
經她這麼一說,我和黑老五都愣住了,隱隱約約意識到,既然不是爺爺留下的,那肯定就是別人了。難道在一年前,有另外一夥人也下到了故宮,並陰差陽錯的進入到這個地下斷層空間。
想到這裡,我立刻趕到一陣說不出的怪異,為什麼那些機關沒有任何破拆過的跡象,那些探險者來到這裡又是什麼目的呢?
傍邊的黑老五一拍腦袋,罵道:“敢情咱們還不是第一撥兒,估計好寶貝都叫人給弄走了。媽的,有點意思,有點意思。”
我剛要問桑佳慧怎麼回事,卻見她突然一笑,指了指頭頂,說:“瀋陽下雨了。”
誰也沒料到,她竟然突然冒出這樣一句沒頭沒尾的話,尤其是此時身在地下,頭上就是原子彈爆炸都未必能知道,怎麼還扯到了下雨。
見我們犯疑,桑佳慧慢慢解釋起來。原來眼前這條大河叫“伏流”,是由地下水彙集,或地表水沿地下岩石裂隙滲入,經過岩石溶蝕、坍塌以及水的搬運而形成的 地下河道。這種伏流遍佈地層之下的各個深度,或大或小,或急或緩,又分急流與靜流之說。據她觀察,這應該是一條巨大的靜流水脈。
黑老五聽得很是不耐煩,說:“什麼伏牛、伏羊的,無非就是地下暗河嘛,你五爺爺我翻江倒海那會,趟過的暗河比你見過的河都多,你就痛快說到底咋回事吧。”
桑佳慧淡淡一笑,蹲下身子,用手輕輕撩了撩河水,說:“既然那個水瓶不是咱們扔下的,而且生產日期還那麼長,那就只能是順著地表水流到這裡的……”
我似乎聽明白一些,興奮地說:“我知道了,你剛才說斷裂面,還有石幔隧道什麼的,現在又說地表水,是不是這個瓶子透過上面河裡的某個窟窿掉下來的?”
桑佳慧點點頭,說:“沒錯,我覺得,只要咱們順著這條暗河一直走下去,或許就能找到…找到你說的那個窟窿。我想,咱們頭頂上方必有一條地表水脈,肯定是瀋陽渾河。”
她又告訴我們,這裡距離地表極遠,如果不是上方發大水,水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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