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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極易蒸發,吸多了對身體不好。
我很是感動,但搖搖頭說:“沒事兒,鎖身內部密封的很嚴實,所有接縫插口部位都套嵌了軟石膏,就是要確保水銀不洩露。”
說到這裡,我怔了怔,似乎想到了破拆的辦法。
眼前這具霸王鎖外殼用生鐵鑄成,內部套嵌軟石膏,最裡面則是水銀,明顯是按照五行相生原理製成的。鐵與水銀都是金,水銀頗具水性;軟石膏是礦物,也就是土,隱含土生金、金生水相生含義。如果我反其道而行之,利用相剋原理進行破拆,說不定就能拆解了。
估計是看我面露喜色,黑老五忙問:“丫頭,想出轍了?”
我點點頭,說:“五爺爺,桑姐,你們誰有火機,咱們把鎖頭烤一烤。”
桑佳慧疑惑地從懷裡掏出一個白亮亮的金屬打火機遞給我,上面寫著幾個英文字母,我根本就不認識,後來我才知道那個火機的牌子叫“ZIPPO”。
我咔嚓咔嚓擺弄幾下,覺得火焰剛剛合適,讓桑佳慧均勻的燒烤鎖身,取一個“火勝金”的相剋原理。
隨後,我取出一根用櫻花木製成的撓針。這種撓針是淡黃色的,尾端凸起一個圓頭,非常像古代婦女的簪子。是唐末開始被鍵門所使用的,取材於日本的堅硬樹種櫻花木,相傳當年曾被楊貴妃用來作頭簪,俗名又叫貴妃簪。我就準備用它來挑脫軟石膏,恰好對應上“木勝土”。
“火勝金”、“ 木勝土”已經齊備,接下來就是“土勝水”。可是眼下到處都是石板地,又去哪裡尋找泥土呢?
黑老五和桑佳慧也是一籌莫展,雖然地宮建成已久,可這地面乾淨的跟玻璃似的,別說泥土,就是沙子都尋不到一粒。
突然,黑老五朝我嘿嘿一笑,眨巴著小眼睛,說:“土沒有,泥巴倒有一些,不過就是有些埋汰。”
說著,他伸手入懷,衣襟裡面起起伏伏,似乎在使勁揉搓,探出時,手指夾著老大一團黑乎乎的泥球。原來他口中的泥巴,竟然是身上的老春。(注:春,東北話中,就是身上泥汙的意思。搓春,就是搓泥。)
我皺皺眉,十分不情願地接過,感覺潮乎乎軟綿綿的,隱隱有股子酸氣,聞了有種想吐的感覺。
黑老五卻在旁邊一個勁叨咕著:“這是你五爺爺身上的龍鱗,平時輕易還捨不得給人呢。”
我吐吐舌頭,算是徹底服了,難為他這個“龍鱗”是咋想出來的。
此時,桑佳慧那邊已將鎖身烤熱,都快見紅了。就著這股熱乎勁,我將泥球分開幾個小塊,均勻地塗抹在8個暗插柱的接縫位置,再用貴妃簪輕輕點刺劃撥。金屬受熱膨脹,接縫自然變大,那些細軟的泥巴一點點滲透進去了。
我再換一根金屬撓針,重新刮磨鎖身,聽聲音,裡面的水銀混合泥土,似乎已經停止了流轉。我十分開心,馬上加大手中力道,前前後後的加緊刮磨,催動驢膠絲慢慢纏繞內部八具機簧。
約莫纏得實成了,我用一根撓針將八根驢膠絲栓成一個死結,不停抽拉提拽,同時配合另一根撓針的劃撥震盪,慢慢的將機簧一一鬆脫開解。
這種兩手同時解鎖的動作持續了大概5、6分鐘,猛聽到鎖身內部傳來“咯…吱吱”一連串輕響,那是機簧鬆脫的聲音。
見機簧開解,我迅速收回左手撓針,摸出一個撥片托起鎖身,右手撓針逐一磕擊那些暗插柱,引得它們慢慢凸出鎖身表面。撓針順勢一挑一抹,八個短短的暗插柱先後彈了出來,花冷冷的落在地上,露出鎖身轉圈八個方方正正的小黑洞。
我眯著眼睛往裡瞄了瞄,果然套嵌著一個小鐵盒,正對的這面有兩個方形洞口,卻被兩團白色的稠狀物堵塞了,想來就是填裝水銀浸泡機簧的內鎖芯。
我也不去理會,用撓針沿著縫隙斜斜向上,慢慢挑開兩根明插柱的咬齒。咣噹一聲,鎖身落在地面,只留下兩根插柱掛在門上。這把十面埋伏鎖,終於叫我破了。
黑老五一腳將地上的鎖身踢開,連聲說:“小丫頭不錯,小丫頭不錯,霸王都難不住你。有點意思,有點意思。”
我很是得意,隨手便用撓針挑著明插柱,準備挑落後,就推門而入。
可出人意料的是,明插柱雖然脫開,但落到一半就懸在門前,上下震顫,左搖右擺,撞得鐵門咯咯亂響,然後又慢慢上升,似乎被綁在一條有彈力的繩索上面了。
我們都是一愣,急忙蹲下來仔細檢視。黑老五不顧鎖身餘熱燙手,抓過來一瞧,原來兩隻明插柱貼著門內一側竟然連有兩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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