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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可是還是覺得腦袋“嗡”的一聲,頓時有種要昏厥過去的感覺。
待他穩了穩定住神之後才又道:“你倒是說話啊!究竟怎麼了?你想急死我啊?”
裴慶這才哽咽著道:“老金他……他……他死了。”話沒說完,裴慶便按捺不住心中的悲傷,失態的大哭了起來。
李誠龍原本見他這副神態,本也想到了金慶鋒已經不在這點,可是他就是不願相信這是真的,非要裴慶將實情說出來,求一個確切的答案。雖說他這樣想,可一聽裴慶這話出口,也難免覺得似五雷轟頂一樣。頓時站立不住,一屁股坐在了床上。此時他心中不免回憶起他與金慶鋒、裴慶等人這些年在北京打拼的日日夜夜,一幕一幕的彷彿是電影的畫面一樣閃現在自己的眼前。眼中金慶鋒的樣子是那樣的清晰,那樣的真切,那樣的生動。李誠龍不知不覺間淚水已經湧了上來,漸漸地,眼中的影象變得模糊起來,他覺得淚水似乎已經啪嗒、啪嗒的落了下來。
過了好半天,李誠龍才想起總這麼哭也不是個事,於是他儘可能的將這悲傷的心情往下壓了壓,又伸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淚水,然後用不成調的語氣問道:“裴慶,老金是怎麼死的?”
要說裴慶這人也真是,大概是書讀得多的緣故,把他讀傻了。不僅一點男子漢的氣概都沒有不算,做起事來也磨磨唧唧的,整個一個家庭婦女的形象。要說這事吧他都已經經歷過了,現在他應該來勸勸李誠龍吧,可他倒好,自己反在那邊一個勁的大哭,邊哭嘴裡還邊唸叨著金慶鋒的好。可能是已經哭的神志不清的緣故,他也沒聽見李誠龍說些什麼。
李誠龍見他這麼傷心,淚水不禁又一個勁的往上湧,可是他還是儘可能的控制一下自己的情感,又問了裴慶一句。這裴慶還是一個勁的大哭,沒什麼反映。李誠龍見他這個樣子連急帶氣,不禁火往上撞,站起身來,走上前去,伸手“啪”的一聲給了裴慶一個結結實實的大嘴巴。
裴慶冷不丁被打了一個重重的嘴巴,一下子回過神來,頓時也不哭了,用手捂著被打得火辣辣的左臉,瞪著李誠龍怒道:“你幹嘛打我?”
李誠龍也怒道:“你一個勁的哭起沒完啦?我問你金慶鋒到底是怎麼死的?現在把他放那了?怎麼處理的?”
裴慶聽他這麼一說,火頓時消了下去,又抹了一陣眼淚才道:“老金他原本也是回到了明朝的,可是我們當時回來時是落在了一顆大樹上,我在這頭,他在樹的那頭,後來我們兩人醒過來之後才發現離得並不遠,於是開始挪到一起,準備想個辦法下樹。可沒想到他讓我先用衣服和腰帶順下來後,老金他再順的時候,那腰帶就突然斷了,他便從七八米高的地方一頭栽了下來,我一把沒接住,他頭磕在一塊石頭上當時就磕了個洞,血流如注死了。”
“你他媽真是混蛋,你說你還能幹點什麼?我看你也死了算了。”李誠龍聽罷這話怒不可遏,痛罵裴慶,上去又給了他幾拳,踢了幾腳。
裴慶也怨恨自己當時怎麼就沒有接住金慶鋒,所以也沒有反抗,只是淌著眼淚任由李誠龍打罵。
李誠龍正在打罵裴慶,突然覺得有人推他,一邊推還一邊說道:“誠龍兄,誠龍兄,你怎麼了?”他這下一個激靈便醒了過來,扭頭一看,見原來是宋清風正在床前推他。
原來剛才的一切居然是一個夢境,其實這時天早已大亮了,早上宋清風起床起得很早,正在院中活動,只聽見李誠龍的屋內打罵聲不絕於耳,於是他便好奇的走過進來,打算一看究竟。誰知他一看這李誠龍原來是在做夢,因此便上前試圖叫醒他。
李誠龍見是宋清風,有些不好意思的抹了抹頭上的汗水和臉上的眼淚,又回想起剛才的夢境,心中暗道:“唉,多虧是個夢,要不可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辦。不過話又說回來,現在也真是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了。”
他正想著,宋清風在一旁見他發呆,於是道:“誠龍兄,我看你是做噩夢了吧?來起來活動活動,我剛才在外面聽見你在屋裡罵聲不絕,還以為出了什麼事呢,那曾想到原來你這南柯一夢居然也如此“精彩”,哈哈哈。”說著還伸手扶了李誠龍一把。
李誠龍藉著他的勁,一轉身,從床上坐了起來,翻身下床,穿上了那雙有些破爛的休閒皮鞋,衝著宋清風道:“可不是麼,剛才做了一個噩夢,把我嚇壞了。”說著他還自嘲的笑了笑。
宋清風見他無事,兩人又聊了幾句,便聽見後面李鋒老道在喊他們兩人吃飯,於是便一同來到廚房和李鋒道長打過招呼,幫忙擺上桌凳碗筷,一起吃了一頓大餅黃瓜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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