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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哪裴慶又看了看他還是搖了搖頭,轉臉衝金慶峰道:“老金,他是誰?我真的不記得了。”
“裴慶,他是李誠龍啊,你都記得我,怎麼會把他給忘了呢?”金慶峰說完這話,轉過身對李誠龍道:“唉,我看他是受創太重,上午他也是想了好半天才想起我是誰的。慢慢來吧,再說這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現在不管怎麼說也是有了起色不是。”李誠龍點了點頭,回過身又衝李風道長道:“李道長,依你的意思,你看他還能全部復原麼?”
李鋒看了看裴慶又看了看李誠龍然後才緩緩的道:“誠龍,我估計依眼前的狀況來看,復原的問題不大,可是他究竟能恢復到什麼程度我心裡也沒有底。這一切恐怕都要看他的造化了,你我所能做的也只是幫助他恢復身體,至於他的內心能不能復原哪恐怕就不是你我能左右得了的了。”
李誠龍聽罷他這話心裡也是沒底,李鋒見他無語接著又道:“話雖如此,可是你也不必過於擔心了,依我看不妨你們二人閒暇之餘常同他聊一聊以前的事,增強一下他對以前事情的印象,想必這會給他些不小的幫助。”李誠龍一想也對,因為現代社會醫治失憶症不也是這麼個治法麼。於是拍了下腦袋恍然大悟道:“嗯,道長您說的有理,謝謝您的提醒,要不我們還真不知道該怎樣辦呢哈哈。”
幾人又聊了一陣醫治裴慶的事,李鋒便將針從裴慶頭上取下,並看著金慶峰將湯藥給他灌了下去,這才轉身離開,回自己屋裡去了。李誠龍金慶峰二人同裴慶說了會話,然後又將他抬到床上,又幫著李鋒和宋清風做罷了晚飯,吃過之後,這才又捧著一碗飯和一碗湯回到了自己的屋內,來喂裴慶。
又過了幾日,這裴慶的病情已經日漸好轉,不似前幾日那麼瘋癲了,看著正常了許多,唯獨這李誠龍抬還是沒想起來究竟是誰。李鋒這日給他用過了針,對李誠龍道:“誠龍,我看他已經瘋得不那麼厲害了,依我的意思,也不必再捆著他了,讓慶峰看著他些也就罷了,出去走一走想必還能好得快些。”這金慶峰聽罷李鋒這話,趕緊將裴慶解開。裴慶大喜道:“老金,還是你夠意思,你說你們老捆著我幹嗎麼,我又不是犯人。”說著還站起身活動活動腿腳,然後用手點著李鋒道:“我說你這死個老道,你今後要是再用針扎我,我可就對你不客氣了,你知道不?”
幾人見他這幅不知好歹的神態,都覺得好笑,就是都沒笑出聲來憋著而已。金慶峰趕緊將裴慶拉到一邊,李誠龍又衝李鋒笑了笑道:“道長,真不好意思,你看他竟如此說話。”李鋒擺了擺手笑著回道:“不知者不怪麼,畢竟他還沒有痊癒不是。”幾人又說聊了幾句,李鋒依舊是收拾好東西回去打坐練氣。
李誠龍和金慶峰便陪著這裴慶聊些以前上學時的事情。這天的天氣很是悶熱,原本白天時還是個大晴天,可是吃罷了飯天剛要擦黑的時候,從西邊便上來了一股濃密的烏雲,黑壓壓的一片,似乎要把整個天都遮住似的。金慶峰站在門口看了看烏雲,又進屋道:“唉看來今天要下場好大的雷陣雨了,西邊的雲彩烏黑的很哪。”
李誠龍點了點頭道:“也該下點雨了,這幾日我看田裡倒還是真有些旱了,這雨水要是跟不上這種地的可就要過不好日子了。”兩人正說著,只聽的外面風起,大概是因為強對流天氣的緣故,這風來得特別的突然,也特別的大,颳得屋中的窗戶啪嗒啪嗒的直響。
李誠龍見狀剛要去關門,免得大風夾著雨水吹進門來。那知他剛走到門口,便見雲層中電光一閃,耳中只聽得“咔嚓”一聲,一個大炸雷便在頭頂響過,或許是他們沒有做好心裡準備的緣故,嚇了一跳不說,只覺得腳下一顫,似乎震得大地都有些晃動一般。
那裴慶原本已經被金慶峰給勸睡了,猛的聽得這一聲大炸雷響過,“媽呀”叫了一聲坐了起來。李誠龍剛把門關好,見他這樣趕緊和金慶峰將燈點著,來到床前檢視。只見那裴慶將一雙眼睛瞪得如同牛眼一般,神態木然的看著前方。李誠龍二人一見他這副神態,以為他又受了些驚嚇,於是趕緊安慰道:“老裴,不礙事的,只是一個雷而已,你不要害怕。”話還沒等說完,只見那裴慶猛的一轉身,一把抓住李誠龍道:“我死了麼?你們倆也死了麼?我們這是在陰曹地府麼?”
原本他這一抓還嚇了李誠龍一跳,可是此時聽他說出這話又似乎不是瘋話,於是金慶峰趕緊衝著裴慶指著自己問道:“老裴,你知道我是誰麼?”裴慶看了他一眼道:“你傻啦,你不是老金麼,這不是誠龍麼?快說啊,我們是死了不成麼?”
李誠龍見他似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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