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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也不過三十來歲,她是皇家公主,求娶她的人如過江之鯽,但是她在靈光侯死去之後,已然選擇了獨自撫養阮胥飛。
千秋閉上眼,馬車中一時沉寂下來,忽聽車窗外傳來阮胥飛的叫喚:“娘,千秋可是睡著了?”
千秋一聽是關於她的事情,便睜開眼從定慧公主的懷中坐起來,應聲道:“我醒著。”
定慧公主挑起車簾,車窗外阮胥飛騎著馬與她們的馬車保持相同的速度,阮胥飛道:“我道是你睡了呢,之前看你精神頭也不好,曹謹醒了,我想你應該是著急這個事情的,便先與你說了。”
千秋心中驚喜,說道:“他在後面的那些馬車上?”
阮胥飛點了點頭,定慧公主卻是一拍千秋的腦袋,道:“你現在可不能過去,遲早會見著的,不如讓傷者好好歇一歇吧。”
千秋只能按捺住興奮的心情,老老實實坐在馬車中,不過聽到這個訊息總是好的。馬車單一地向前,車中也沒有什麼事情,這一趟秋獵出現變故,什麼也沒有幹成。
不幾日再回到奉昌城,李元那邊收到的訊息也是了了,不清楚其中內情,曹謹被送了回來了,千秋一進府就往他那邊趕。
李元細細聽聞蝶衣說起這件事情的時候,不由後怕,盧管家也是驚慌不已,倒是蝶衣好一通安慰。
曹謹躺在床上,一件千秋便是面色一變,道:“屬下護住不利,讓小小姐遭受厄難了,如果小小姐真有什麼不測,那屬下真的是難辭其咎,該死。”
千秋擺擺手讓曹謹不要說這些話了,養好傷才是正經事情。曹謹道:“等屬下能下地了,便去領三十鞭子。”
千秋頭痛,這好不容易養好一點傷,再去折騰一下自己,這又是何苦,曹謹是護主,但是這樣的忠誠讓千秋有些不習慣,道:“那鞭子先記著吧,要是以後再有什麼事情,到時候一起算。”
曹謹一臉惶恐,道:“不,這事情一次已經足夠了,若是還來,那屬下直接自殺以謝其罪了。”
李元安撫道:“目前養傷才是正經。”
千秋想既然曹謹是給送回來了,那曹謹的問題就此解決?宮裡不再理會曹謹了?那事情到底是結束還是沒有結束,或者是個怎麼結束,都不清楚。
千秋皺著眉頭出了曹謹的房間,蝶衣正好送來了一碗藥,千秋目光一頓,心中便冒出一個主意,道:“你這段時間就就近照顧曹侍衛吧。”
蝶衣面上訝異,問道:“這曹侍衛有盧甲他們照應啊,婢子是照顧小小姐的。”
“女人總細心一些啊,我那邊不是還有小黛和螢衣嗎?”
蝶衣依舊覺得不妥,雖然螢衣是個會做事的,可到底年紀小啊,自己這沒過多久也許就要放出府去了,莫非小小姐是故意要支開自己?如此想著蝶衣面上露出擔憂之色,卻聽千秋道:“便這樣吧,這曹侍衛要是需要什麼補藥,儘管向李管家開口。”
蝶衣點頭應下,千秋回了自己的院子,路上卻遇上珍珠公主,她身邊的兩個丫頭阿依瑪和巴麗圖都依依呀呀地說著什麼,珍珠公主一直在搖頭。
“怎麼了?”千秋過去問道。
珍珠公主拉著千秋沒有受傷的左手,說道:“聽說你出事情了,我都沒有幫上忙,我真是不應該。”
是擔心她啊?這事情珍珠公主還真是幫不上忙的,便道:“爺爺快回來了,你安心住在府裡便是。”
一說到盧縝,珍珠公主便又換了副小女兒家的臉色。阿依瑪拿著一罐藥膏,說是這個對於外傷很有好處,千秋雖然主要傷了右手指,但是身上的擦傷不少,用那些藥膏可以不留疤痕,千秋心念珍珠公主的好意,便收下了。
一下午千秋的院子裡來來去去不少人,小黛和螢衣忙得團團轉,千秋倒是成了一個閒人躺在榻上,用左手拿著書看。她倒不是真的看書,只是用這書平復心情罷了。
過個幾日,大夫來拆了千秋的傷口上的白布,又開了幾副藥單,說道:“縣主之前也傷到過右手,可千萬要注意啊。”
螢衣在一邊小心翼翼地問道:“那,那會不會……”殘廢,這兩個字被她噎在喉嚨裡,不敢說出來。
大夫笑了笑安慰千秋和螢衣,道:“日常之事還是沒有問題的。”
螢衣鬆了口氣,見千秋手上傷痕累累,光看著就慎得慌,小心地拿著千秋的手吹啊吹。千秋笑了笑道:“已經不痛了,你吹著也沒有用。”
大夫將藥房給了一邊的小黛,小黛便跑出去吩咐廚房給煎藥了。千秋的傷是小傷,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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