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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怎麼會有這樣的男人,一次一次捉弄她,她是鐵了心了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這男人。
她一個挺身便站起來,指著他道:“你不借傘也就算了,為何還要捉弄我?”
“我幾時捉弄你了?”男子淡然説道,一點也不受爾雅滿腔的怒火影響。
爾雅早已顧不得被雨淋溼的身形,只想著要將這男人抓住了打一頓出出氣,於是再不説廢話直接攻了過來。
男子一隻手接下了她所有的攻擊,步伐不亂,似是對於爾雅的攻擊不過是小孩子的無理取鬧,應付起來十分容易。
爾雅咬牙,用溼漉漉的袖子狠狠擦了一下臉,恨恨道:“我打不過你,不用打了。”
男子似是有些意外她如此直截了當的話,微微揚起下巴,聲調上揚:“哦?”那又待如何?敢隨意命令他的人,至今為止似是都沒有什麼好下場。
打不過別人而死纏爛打的話,是愚蠢的行為。爾雅想起爹爹的教導來,便耷拉下嘴角來,嚶嚶哭泣起來,一抽一抽地,哭得越來越順暢,委屈道:“你一個男人這樣子欺負我一個弱女子,你不覺得實在是太過分了嗎?這樣子下雨天你撐著傘,卻是要我這樣子淋雨,你難道不會覺得不忍心嗎?”
男子心中好笑,這女孩兒眼底明明沒有絲毫委屈的模樣,有的也只是不甘心,卻是能夠瞬間變化出另一張臉來,不知道的人估計還真能被她騙過去。
“那一起撐好了。”灼熱氣息令人來不及閃躲,在爾雅還沒有反應之前,男子已經將她的整個身子納入傘中,他的臉近在咫尺,那細長清冷的眉眼忽然稍稍舒展開來,露出一絲笑意,帶著些許魅惑之意,讓人措不及防。
還未等爾雅説什麼,男子已然湊近她耳廓,低聲道:“如何?弱女子。”
偽裝立刻被撕碎,爾雅卻並沒有被揭穿的慌亂與惱怒,笑了笑道:“謝謝公子。”清脆的聲音,少女清新的味道,靠得近了,頂著一頭亂七八糟的頭髮的面目也能夠看得清楚,那雙杏眼笑起來的時候彎彎的,加上她那亦真亦假的笑容,讓原本準備見招拆招看她想要耍什麼花樣的男子也反應慢了一拍,於是,那頂傘竟是被她就這樣搶去,爾雅沒有片刻停留的意思,腳下飛快地跑開。
雨水將男子的身子全然打溼,他忽然笑了笑,接著又大聲笑了起來,看著爾雅跑開的方向,從這一刻開始,她就成了他的獵物。
還從來沒有被女人算計過的他,第一次嚐到這種滋味,卻也不算是惱怒,好像是被貓的爪子輕輕撓了一下。
跑得遠了,爾雅算算那人應該不至於追得上來才是,然而自己的衣服早已被暴雨打得溼透了,要這傘其實也並無多大用處,可能夠從那人手中搶過來卻讓她覺得好像勝了一籌,十分滿足。
馬蹄聲漸近,失散了半天的人終於找到了他,黑色的高頭大馬上坐著的卻是一個一個不過十四五歲的少年,穿著蓑衣,將自己蓑衣下的披風直接解下來給爾雅,道:“哥哥在蓬萊客棧,走吧。”少年伸出手,爾雅直接將披風纏在身上,裹住了身形,稍稍藉著少年伸出來的手的力道上馬,就此揚長而去。
“那傘是怎麼回事?”少年問道,若是她早早得了傘應該不至於淋成這副模樣才是。
爾雅只輕描淡寫地説道:“路上隨便撿的。”
少年雖然知曉她在撒謊,卻也不好再問下去,馬速飛快,不一會兒便到了蓬萊客棧。
小二牽了少年的馬匹,一見來客中有女子被淋溼了身體,忙道給送去熱水,爾雅徑直跟著少年進了客棧。二樓角落裡,身著石青色寶相花刻絲錦袍的少年正心滿意足地喝著溫好的酒,一邊就著花生,喀拉喀拉地丟進嘴裡,好不愜意。
爾雅極為不滿地過來一巴掌就要打向少年的後腦勺,卻是被少年以更快的速度躲開,像是極為習慣了她這一招。
“阮一生,你知不知道我又冷又餓地在林子裡面轉了兩個時辰”
另一側穿著蓑衣的少年此刻也脫下了蓑衣,用帕子擦了擦溼漉漉的臉,他的模樣與剛才吃花生的少年長得一模一樣,若是一定要找什麼不同點的話,便是花生少年的左邊眼角有一顆極小的淚痣,若是不仔細看的話,也不會發現。
阮一生笑嘻嘻地對著爾雅道:“我就和你説,不要將自己總是迷路的毛病隨隨便便怪在我身上。”
“啪”地一聲,爾雅將傘直接丟在阮一生面前,搶過他那一壺溫得正好的酒便咕嚕咕嚕喝了起來,末了直接拿過另一少年手中的帕子擦了擦嘴角,絲毫沒有醉意,陰測測地笑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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