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渺遠的姑娘,對於這種熱辣可口的異國風情十分歡喜。
男子卻是一直面目淡淡的,一小口一小口地酌酒,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打什麼主意。兩個陪酒的姑娘不停給二人勸酒,然而男人自始至終卻一直保持著一個速度喝酒,也不太與那兩個姑娘說話,雖然未作出冰霜的姿態,卻又一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本事。
爾雅很早以前就感受到了,不過他跟她在一起的時候倒是沒有表現出來。
青玉姑娘跳完了舞,過來給爾雅敬酒,問爾雅感受,爾雅拍手稱讚道:“甚美,青玉姑娘是專門去月輪國學習的舞嗎?”
青玉姑娘做嬌羞狀,道:“教奴家跳舞的師傅乃是月輪國人,奴家本沒有去過月輪國的。”
爾雅在宮中見過不少各國的舞姬,這月輪國的舞當然也是見識過的,不過說句實在的,這青玉姑娘跳得確實不錯。
男子見爾雅似是挺懂行的,便低聲問道:“你也會?”
爾雅裝作沒有聽見,並沒有搭理他,男子之掀唇一笑,並沒有氣餒或者惱怒。青玉姑娘過來倒是與爾雅一起聊起了胡旋舞,爾雅這兩年在外遊歷,小時候又是被斷網帶著見識過大場面的人,見識自然廣博,談吐不俗便在此際表現出來,之聽著三個姑娘都稱奇,勸酒的速度反而被放慢下來,幾人卻是在一起聊天了。
男子藉故離開了房間,叫僕從守在門外,自己卻是穿過迴廊,只見那一側王媽媽正在等候著,在別人看不見的時候低聲稱呼一句:“見過公子。”
男子抬了抬手示意她不必多禮了,王媽媽也摸不準之前演的戲份好不好,有沒有合了男子的心意,但又不敢問,只在他身後跟著,道:“賣家已經在等著了。”
推開門,裡頭正坐著一位有些肥胖的三十來歲的邋遢男子正和一位女子調笑著,聲音頗大。見男子進來,女子立刻收斂起來退下,反而叫那男子覺得有些無趣。
男子一掃房間裡外,坐下道:“韓公子久等了。”
邋遢男子笑了笑道:“不敢不敢,不知道閣下如何稱呼。”
男子知曉這人雖然是知道這回與他做買賣的大主顧乃是來自西北,卻是不知道來接洽的正是他葉炎。順帝五年,光明王葉臻死後,小王爺葉惜京便順理成章的成為了光明王。然七年後葉惜京於奉昌一行,最後卻也還是死在了奉昌城外。據聞當年葉惜京還是一個質子的時候,逃出奉昌也一波三折。那時候他已然長成足夠知事的年齡,然而隨著葉惜京的死亡,光明王府分崩成幾派,亂了好一陣,大將軍王葉祿順勢各個擊破,他落在葉祿手中的時候,本沒有想過可以活命。
但是葉祿並沒有直接殺他,而是將他帶回了奉昌,覲見了順帝,並且冒死留下了他的性命。他**本事大皇子一脈,宗室子弟,一時之間順帝似是有些猶疑。
也是那個時候開始,他知道失敗者的結局,他本身並沒有大的過錯,然而就因為是葉惜京的嫡子,所以就是罪孽。
葉炎道:“杜修武,我家主子需要五千匹上等良駒,那可不是普通的數字,不知道你們能不能承受得起。”
那男子拱了拱手道:“杜兄,你既然找上我接洽,便知曉我們韓家的能力,衣食住行,幾乎沒有我們韓家不能解決的事情。五千匹馬對於別的牧場來說確實是一筆大數字,然而對於我們韓家來說,也不過就是……”他比了一個小指,笑了笑,以表示自家的實力之大。
葉炎點了點頭道:“銀子方面好商量。”
韓姓男子表示滿意,太多拖拖拉拉的主顧,這位倒是痛快,問道:“就是不知道到底是誰要問我們要這麼多馬,你們要的還是上等良駒,想一想的話,會如此訂購的人應該是用來……戰事。”
葉炎露出一絲冷笑,道:“莫非韓家還要管這個?”
男子略微有些為難道:“杜兄請莫見怪,如今太平盛世,該說應該是沒有什麼戰事,然而要是有人知曉了追查起來總是不痛快的,做生意不傷和氣。”
葉炎從懷中掏出了一個令牌,丟給韓姓男子,道:“自己看吧,不過最好管住自己的嘴。”
那男子將令牌拿正了一看,當即變色,再看葉炎之時便多了一絲恭敬,那令牌上繪著一隻栩栩如生的朱雀,乃是朱雀營的令牌。作為時常與朝廷做買賣的韓家生意人,當然認識,不想眼前這位來自西北的主顧卻是朱雀營的人。若是朝廷想要的話,那自然沒有問題,只不過在這等場所又要自己隱秘,還真是令人難以捉摸。
“原來閣下乃是朱雀營的人,韓某有眼不識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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