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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起義繁多,國庫空虛,饑荒的時候總是比豐收的時候多。
“我以前還會做夢夢見六弟的,只是這些年記憶越發模糊了,如今算是怎麼也想不起他的模樣了,你可還記得?”英帝突然說了這麼一句,讓福如海差點沒有反應過來,他此間所說的六弟,正是當年被他親手斬殺的肅王葉澹。
“奴才,也不太記得了。”福如海如是答道。
英帝嘆了口氣,用那副追憶的口吻說道:“六弟性子極好,以前倒是也常常喜歡和朕一道下棋,下的棋卻要麼是和棋,要麼便是輸了一兩子,從未贏過,你說他是比朕稍遜一籌,還是他從來就不想贏?”
“以奴才看來,大抵是和陛下的棋藝不相上下,少了幾分運氣吧。”
英帝笑了起來,道:“運氣?你說運氣?”他笑得更厲害了,覺得這兩字越來越有意思,他以前沒有仔細想過這個問題,現在給福如海這麼一說突然間覺得運氣這種東西還真是重要啊。
福如海不知道自己說一個“運氣”竟然能夠讓英帝如此發笑,有些不解,過了一會兒,英帝終於停下來,道:“你說得對,是運氣。”他愈加肯定地說道。
這個時候,正有一匹快馬從城西而入,飛快奔向皇宮,敲響了宮門。來人將腰牌出示了一下,便下馬匆匆往宮內而行,奔赴未央殿。
錢一山攔下來人,來人道:“屬下有要事相告。”
錢一山確認了來人的腰牌之後,點了點頭,道:“陛下並不在未央殿。”然而就在他剛剛說完之後,便見英帝同福如海已經回來了。
“去書房。”英帝交代道,他有時候也會覺得疲憊,但是隻要一站在未央殿前,總覺得一切都是值得的,然後將那一些細細碎碎的情緒摒除在腦海之外。
“……離京不過兩日的琅�雷櫻�諢馗≡瞥鍬飛嫌魷��慈宋涔��擼�奴世子雖未當場死亡,卻是被人刺中了三劍,一劍僅僅偏離了心臟一丁點。”
英帝一驚,道:“兇手呢?”
來人從懷中拿出一張粉紅色的信箋,上面還有一股子香氣,錢一山一看第一時間想到的是一個女人遺留下來的,然英帝卻是面色大變,站起身來,道:“赫連無顏?”
來人卻是搖了搖頭道:“屬下並不清楚,兇手在將琅�雷喲緯芍厴酥�螅�蛹赴偃說氖濤樂型晃В�潞笪頤侵徽業秸庹灤偶悖�剖怯腥斯室飭糲碌囊話恪!�
“不會有錯。”英帝重新落座,嘗試著將自己的情緒快速平復下來,手一伸,福如海便送上茶盞,英帝江一杯茶盡數喝了,道,“真是陰魂不散。”
錢一山道:“赫連無顏,便是那個無顏?”他雖然不認得這張粉紅色的信箋,但是在宮中這麼多年,對於“無顏”這個名字還是聽說過的,這人曾經殺了末那一族的王,與不少人為伍,先後背叛過不少人,十幾年前,就是背叛了英帝。
“混賬東西。”英帝將那一張粉紅色的信箋揉搓成一團,面色沉下來,福如海一顆心緊繃著,英帝想要殺掉此人許久,不想竟是在這個時候對琅�雷映鍪至恕�
“前一陣子,還出現在奉昌城啊……讓胥飛進宮。”英帝說罷,便讓其餘的人退下了。
一夜落雪之後,千秋並不得好眠,然而即便如此,也不得不起身穿衣洗漱,今日裡正好是同韓英壽約定好的日子。
昨日裡盛裝並沒有派上用場,千秋今日也不準備花時間在打扮上面,便穿了一身素淨的衣服一大早出門。
約定的地點在喜福樓,千秋早早地到了,呂掌櫃問千秋吃食,千秋便隨意叫了幾個,當做早點,不多時,一身深碧色瀾袍的俊美男子便施施然而來。
安如璧碧綠色的眼睛帶著笑意,想來在西京的日子過得相當滋潤,她躬身給千秋拜了個年,道:“哎呀呀,不知道有沒有在下的份。”他說得是早點。
千秋揮揮手示意呂掌櫃再上一份,安如璧悠閒地坐下來喝了一口茶,將兩個包子慢吞吞地吃了,樣子斯文秀氣,十分好看。
千秋一直看著安如璧吃,倒是忘了自己吃,等安如璧抬起頭來看她的時候,才將筷子伸到了一疊餃子上。
“今日裡縣主看起來有些不同啊。”安如璧笑笑,摸了摸下巴仔細端詳著千秋,道,“有什麼好事情發生嗎?”
“你在我臉上看見了桃花不曾?”
“瞧著縣主這個年紀,也是時候想著些情情愛愛了,若非如此,在下還以為縣主是一個妖怪了。”安如璧目光已經移到了窗外,清晨的東街並不怎麼熱鬧,一輛馬車停在了喜福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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