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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話已經結束,玉瓊公主和錢一山已經離開,司馬星見千秋面色從剛才開始就有些蒼白,不禁對於玉瓊公主同她的一番對話很是好奇。
千秋心道玉瓊公主的話本來就是不能全信,她自然是看不得她與阮胥飛好的,若是全然相信了豈不是故意給自己難受?
但若是玉瓊公主所言屬於真的,也就是說阮胥飛是知道事情始末的,也知道真正的主使者是誰?玉瓊公主參與其中她是又想到過,也曾為此與阮胥飛一番爭執,卻不知道這事情葉芝桐也有一份,概因葉芝桐本也是傾心於阮胥飛,還曾想要就算是做妾也要嫁給阮胥飛的。
莫不是她衝動地嫁給了葉惜京是為了報復她和阮胥飛?千秋產生了一個荒謬的想法,若真是如此,千秋只能說葉芝桐是一個神經病了。她是怎麼也沒有想到,當初酒宴上相識的嬌俏女子是如今心機滿腹的女人。
這個時間順帝正在御花園中同太后喝茶,千秋讓宮女通報一聲很快便有人來請她進去了。
“哀家正同陛下說著你的事情呢,可巧你這就過來了。”太后娘娘忙讓千秋平身,招她過來坐著。
“莫不是千秋反了什麼錯陛下才說起來了?”千秋順著太后的話說道。
太后搖頭道:“怎麼會,是在說你的婚事呢。”
千秋心頭一緊,且聽著太后說道:“哀家也同定慧合計了,知道陛下能夠順利回宮你在其中也起了不少功勞,這如今又逢你大婚了,其實也是為了好看而已,反正比不得端王妃。”
順帝笑道:“母后的意思是,將你從縣主提升為郡主,以郡主的身份出嫁更風光一些。”
千秋立馬聯想到了盧縝之死,如今阮胥飛給封為異姓王,盯著他的人可多了去了,想要將自家女兒侄女外甥女介紹給他的絕對不在少數,而千秋沒有一個牢靠的孃家會站立不穩,於是太后和順帝才會考慮這些,其實這也算是他們的好意,不過由此一來他們是不知道阮胥飛並不打算再娶的,而在他們的觀念中如同阮胥飛這樣的人往後是決計不會只有千秋一個女人的。
千秋笑了笑,道:“千秋謝過陛下與太后厚愛,這些個事情但憑陛下與太后做主便是。”
太后高興地握著千秋的手說道:“你這麼一說哀家就放心了,回頭讓禮部給準備準備,可要趕在了大婚之前了。”
太后與順帝又聊了幾句這件事情,千秋總覺得她結婚這兩人比她還高興似的。順帝似是看到她對於此事並沒有想象中的熱衷,便道:“朕和母后說了這麼多,可還沒有問你今兒個進宮所為何事呢?”
千秋心道你可總算是想起來問這一遭了,剛才她還在想要怎麼開口呢,於是千秋說道:“是舍了千秋幾分薄面想要求陛下一件事情罷了。”
順帝“哦”了一聲,問道:“你且說與朕聽一聽。”
千秋道:“千秋的孃親盧雨蟬一家從臨海來的路上在甘綏城外遇上了一撥劫匪,幸有端王安排妥當才有驚無險。”
太后歡喜地點點頭,越來越覺得阮胥飛是個有心人,真是反覆反覆面具到,要是自己有個女兒定然是要嫁給這樣的男子的。
“千秋就在想,這甘綏城也是在豐州,距離天子腳下可不算遠,怎麼著有一幫不識時務的劫匪為非作歹,冒犯我天子聖威,其罪當誅。況陛下剛剛登基,千秋斗膽懇請陛下將這些個藐視陛下的賊人都繩之於法。”
順帝點了點頭,道:“確實,因為北方夷人作亂,西北大光明王反叛,世道越發不太平了,那些個宵小再太平盛世還好一些,如今這種時候確實都竄出來,朕也不是第一次聽到這些個事情了,只是如今乃是非常時期。”
順帝稍稍有些不悅,他言下之意乃是如今這種時候他騰不出手來與那些賊匪計較。
千秋當然知道,也料到了順帝是不會喜歡聽這些話的,不過她今日次來就是為了此事。千秋道:“千秋知道陛下與太后都是為了千秋好,所以才要封千秋為郡主,不過千秋始終也與司馬家有千絲萬縷的關係,如今看著司馬家垮下去也不是千秋所願。”
順帝有些驚訝,道:“你往日裡不是對司馬家恨得深切嗎?如今怎麼幫著他們說話了?”
“千秋所很乃是晉國公司馬誠沒有盡到為人父的責任,千秋所怨也是對晉國公一人。千秋並非不講理的人,幼時也曾得司馬星和司馬重華多番相助,如今也是不能冷眼看著罷了。”千秋嘴上如此說著,心中也對於自己產生了一些華裔,她自認是一個別人傷她一百,她傷別人一千的人,什麼時候竟是變得如此心軟?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