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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琦撇了撇嘴,道:“陛下,臣想要說的是宴泰,宴爾昆的弟弟,他因為貪財好色,對自己的嫂子動手動腳不說,還覬覦過北夷王室的女人,因而當年被北夷放逐,輾轉到了我朝,當年英帝雖然招攬了此人,不過卻並沒有大用。”
葉祿的眉頭皺了一下,李玉琦所說的宴泰,此人真是給錢給女人什麼都肯做,無任何忠心可言,明明是北夷人,當年還曾協助劉義之打過北夷人,被北夷人深深唾棄,其人卻並不覺得有什麼,反而在烈日皇朝享受多年,這人已經五十來歲了,傳聞和九公主江陰公主關係不錯,江陰公主管著皇帝的內庫,有的是錢,也不知道是看上了這老頭哪一點,願意出錢養著這老頭。葉祿是十分討厭宴泰的,但是作為一名將領來說,他也不得不承認,宴泰雖然不如其大哥宴爾昆名頭響亮,卻也是一個十分厲害的人物。
順帝自然也聽說過宴泰此人,這人用起來是沒有什麼負擔,但是這會兒讓他掛帥,卻難免會讓人覺得他烈日皇朝無人可用,居然用已給被北夷趕出來的yin賊來討伐葉臻,恐有被人笑話的嫌疑。
李玉琦看順帝面色,便知道了順帝的顧忌,便又立刻建議道:“倘若陛下要用宴泰此人,也並非讓他掛帥,只要讓他出徵便好,葉臻一定也很有興趣,他不能從宴爾昆身上討回來的,只能從宴泰身上討要了。”
葉祿終於出聲道:“陛下,臣願意為陛下分憂,親自前往西南討伐逆賊葉臻。”
眾人心中一怔,葉祿乃是烈日皇朝的定心針,本該坐鎮奉昌統籌大局,若是葉祿出征,也該為收復北方失地才是,而不是討伐葉臻。
李玉琦道:“王爺,您要留在奉昌啊。”
葉祿輕蔑一笑,冷聲道:“本王的親外甥都死了,本王留在這裡卻什麼也不做,本王不配做舅舅,本王也沒有臉面去面見他死去的爹還有本王的二皇姐”
李玉琦安撫道:“王爺,一事歸一事,大家知道你心痛端王之死,大家都和王爺一樣,為本朝喪失一名肱骨之臣痛惜,但是王爺不能如此衝動。”他是兵部尚書,統籌全國兵力安排,自然有權利說這句話。
順帝雖然也悲哀阮胥飛之死,卻也對於葉祿出征並不同意,葉祿需要鎮在奉昌以防有變,他也是顧忌榮國公和武威伯的。有過趙文思的叛變,順帝心中也更為忌憚這些世家門閥,尤其是宗政宇那一隻老狐狸,這段時間也太過安靜了一些。
葉祿豈能不知自己位子的重要性,心中到底也為順帝的信任有幾分高興,可是親眼見過當年定慧公主是多麼的難過,如今要是聽說了自己兒子的死訊要如何是好?想到這裡,他什麼也做不了,便覺得很無力。
順帝留下了李玉琦等人推薦的幾個名額,便讓人先退下了,只讓葉祿留下來,順帝嘆道:“十一皇叔,你該明白如今這時局你不能隨便離開奉昌。”
葉祿咬了咬牙,沒有說什麼,活得越久越覺得做人做事被條條框框所束縛的難受,也許他享受得太多了,所以要為之承擔得就更多。
這會兒外頭又遞上來一個摺子,乃是順帝剛剛想過的宗政宇所寫的,宗政宇年歲大了,早已不是日日上朝堂,這會兒遞上來奏摺,想來一定是為著選將的事情。
順帝一看,果然不出他的所料,卻是驚奇宗政宇竟是和李玉琦一樣的口吻,是為宴泰請命來的。順帝從不知道宗政宇和宴泰有什麼交情,若不是知道李玉琦乃是司馬誠的門生,倒是,還以為李玉琦和宗政宇串通一氣想要做什麼了。李玉琦身居高位,並不需要同一些原本的司馬誠的門生一樣依附別的大臣,做到尚書這個位子,李玉琦也覺得這一輩子差不多了,便很自然地表示了效忠順帝的決心,任何時候和帝王站在一起總是沒錯的。
順帝將摺子遞給葉祿看,詢問葉祿的意見,葉祿道:“為什麼宗政宇也為了宴泰說話?那老頭子不知道是不是被酒色掏空了身體,還能再上戰場嗎?”
“養兵千日用兵一時,朕好吃好喝地養著北夷的叛徒,總不是用來擺著好看的,若是真有幾分能耐,倒是讓他作為副帥出征也沒有什麼。”
葉祿緩緩點了點頭,道:“陛下所言甚是,臣願意去為陛下過目,看他是否還有這個能耐,到底陛下給他兵馬不是讓他去玩兒的,戰事不是兒戲。”
千秋訊息靈通,很快便得知了並不尚書李玉琦等人將原北夷叛徒宴爾昆的弟弟宴泰給推了上去,她此前對於宴泰的事情並不瞭解,找來樓碧一問,竟是和江陰公主過從甚密,便道:“若是真的是他當了主帥,那豈不是讓人看了笑話,看來他最多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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