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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您小心腳下,您悠著點走。”順帝已然整個人都站不穩了,要不是小滿子扶著估計就要倒下來了。阮胥飛便也上前扶了一把,順帝醉眼迷濛地喃喃道:“朕……朕只得你一個兄弟,只得你一個可以說話的,胥飛,你回來就好……”
他說著說著卻是有些聽不清楚了,阮胥飛對小滿子道:“要給陛下弄一些醒酒湯來嗎?”
“看陛下都醉過去了,想來半夜醒過來了會要喝的,如今便只將陛下扶上床歇息吧。”小滿子將順帝一隻手臂搭上自己的肩膀,阮胥飛也幫把手,就將順帝弄上了床,一邊宮女打了熱水來給順帝淨面寬衣。
門外卻是有宮女來報說今晚上本來是柳貴人侍寢,已經過來了。
阮胥飛想著夜已經深了,該回避了。小滿子將阮胥飛送出了未央宮,正見夜色中一女子步上臺階。她微微福身,給阮胥飛見禮,小滿子怕阮胥飛不知,便說是新入宮的柳貴人。阮胥飛並未在意,只是等柳嵐抬起臉的時候阮胥飛才露出驚詫之意,剎那間便想起千秋所言之事來。而柳嵐終究是順帝的女人,二人不過擦肩,阮胥飛不能細看,只一眼也覺得那人真是同左青青有七八分相似,若是不是在這裡碰上,換一個地方阮胥飛保準還以為左青青還活著呢。
一路上阮胥飛琢磨著,順帝當初對左青青之死耿耿於懷,如今定是將這柳嵐當做左青青的影子寵愛,陳魚的日子想來不太好過。然這事他明面上卻是絕對說不上話的,只微微皺眉,便出了南面宮門,往自家府邸而去。
千秋見阮胥飛一回來便酒氣沖天,便知道他與順帝定是喝得相當盡興,只掩著鼻子道:“快去換一身。”
阮胥飛故意與千秋玩鬧,湊近她大大親了一口,道:“今晚上我見著那柳嵐了。”於是便將出未央宮時候的情形說了一遍。
女人無意為難女人,若是那柳嵐沒有什麼小動作,千秋也不想謀害她的,說到底問題還是出在男人身上,這扳倒了一個柳嵐,也還會有“柳紅”“柳綠”出現的,而順帝如今寵愛那柳嵐也不過是因為左青青,甚至陳魚能得了順帝的寵幸,其根本也與左青青有些關係的。
“你在想什麼?”見千秋凝眸靜思的模樣,阮胥飛鬆了鬆衣襟,讓下人準備熱水。
千秋道:“今晚上你同陛下喝酒,左亮可在?”
阮胥飛搖了搖頭,千秋連連點頭道:“我想是了,左亮並不在奉昌城中。”
阮胥飛一個詫異,有些語塞,以前左亮與他乃是順帝左右手,他喝酒的時候其實也有些不是滋味,只是這情緒掩藏得極深,並咩有在當時表現出來罷了。
“我猜陛下是故意給太后機會整治一番左家吧,今晚上你不是說是柳嵐侍寢嗎?陛下到底念著左亮,沒有交左亮留在京中左右為難吧。左振威心思不純,走到了那一步都沒有人理會的,要是聰明一些,還是儘早放手為好,要不然就是第二個趙文思。”
阮胥飛並沒有在想千秋所說之事,只是想著左亮,他希望順帝不是英帝,而他也不是肅王葉澹,那些事情不會發生在他們身上。
阮胥飛有些悵然地說道:“今晚上陛下卻是追憶起了二皇子,當初陛下讓我親自賜死了他,他心中其實是明白先皇對他的偏愛的,才使得二皇子走到了那一步,所以對於二皇子內心深處還抱著一絲同情與可憐,對自己也有一絲慶幸,便與我說起皇儲之事來。”
千秋微微眯了眼睛,冷冷一笑道:“所以說男人就是如此。”她卻是為陳魚抱不平了,阮胥飛卻是不滿地攬過千秋肩膀,將她直接拉過來坐在自己腿上,千秋嫌棄他身上酒味太重,卻是擰不過阮胥飛力氣大,硬生生將她固定在她腿上,道:“你這一棍子打死了一船人啊,我可是一隻都不曾忘記我當日歷與你許下的誓言,千秋,你不能如此說我。”
千秋面有窘迫之意,掙扎要脫離他的懷抱道:“你先放開我,我這麼坐在你身上成什麼樣子。”
阮胥飛卻是笑笑道:“又沒有別人,你還什麼羞?”
千秋瞪了阮胥飛一眼,道:“那你的手可能老實一點?”千秋一把抓住了阮胥飛四處溜達的手,阮胥飛面上帶著酒意,酒本就是**良劑,他身上還穿著黑色輕甲,可千秋以往他腿上一座,任何一個正常的年輕男人如此抱著自己喜歡的男人都會心猿意馬,阮胥飛自然也不例外。被千秋如此一說,阮胥飛便鬆開了手,應著千秋的要求先去沐浴了。千秋看著他的背影一笑,心道如今怎麼著越來越像是兵痞子,但願恢復往日的生活能將往日的生活習慣都改回來。
千秋剛脫了衣服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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