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胥飛笑笑道:“看來這風九娘也是一個有意思的人,敢明著問你要人情的人可不多。”
千秋剛才還注意著這一遭,只是被司馬星氣壞了,因而才忘了這一出,這會兒被阮胥飛一說,心思也轉到了風九娘身上。永夜坊不是普通的花坊,裡頭有很多官ji,那些個官ji是不能被贖身的,都是遭了罪的人,而風九娘能夠坐上那個位子自然有她的過人之處,想必身後是有一位撐腰的人吧。
千秋目露疑惑的目光,阮胥飛目光一轉,道:“我以為你對那些個地方比我還了解一些的。”
千秋心中好笑,阮胥飛這話乃是說她此前還帶著他去尋花問柳的事情,怎麼說她當年小小年紀想出讓樓碧和雨鈴霖拆散司馬誠和明慧公主這樣的事情都叫人目瞪口呆吧。而當時還是少年人的阮胥飛,更是對此印象深刻。
“既然她敢直接這麼說,那我也不怕。”千秋說著,只記下這一層,想著過幾日要好好查一查風九娘此人。
第二日阮胥飛怕千秋太過在意司馬星的事情,便直接上司馬家來找司馬星,兩個人男人談話,想來能夠讓司馬星更能放開一點吧。
昨晚上司馬星又是宿醉,等阮胥飛下了朝過來的時候,司馬星只面上還留下宿醉之後的痕跡。他聽阮胥飛過來,本也有些猶豫,最後還是在正廳暖閣見他。
阮胥飛喝了一口暖差,司馬星怏怏而來,面色並不太好,司馬星淡淡一笑,卻是和當初在軍中的氣氛很不相同。司馬星點了點頭道:“端王怎麼過來了?”
“剛下朝,忽然想起來還有一些事情,便過來看看你。”阮胥飛放下茶盞,指著遠處的高高的角樓道,“那邊是清芳閣嗎?”
司馬星微微一愣,道:“啊,角樓旁邊是清芳閣。”
阮胥飛站起身來,到窗前看了一會兒,沉默片刻道:“我在雪地裡找到了她,不過已經死了很久了。”
司馬星猛地佔了起來,吃驚道:“你說什麼?”
阮胥飛回頭又是一副淡淡的說話口吻,道:“我就知道你聽了一定會有些激動的,所以這件事情,我連千秋也沒有告訴。我怕千秋在西北出事,派人在寒山山脈那一帶搜尋,沒有找到千秋,卻是在雪地裡發現了已經死去很久的她。她身上的傷痕是以前的舊傷,應該是你水而死的,被水流衝到了不知名的地方,屍體因為寒冷而儲存得尚可,我讓人燒了,將她帶了回來,卻是一直有些猶豫。”
司馬星身子緊繃著,哪怕那個人曾經傷他甚深,但是他知道她對他一直很好,她是他娘,即便她有再多不堪,她還是他娘。司馬星垂著頭,阮胥飛看不清他的表情,只道:“骨灰在本王那裡,你想要怎麼做都隨你。”
司馬星緊緊握著拳頭沒有說話,只道:“我想……爹會想要的。”
這話題意外得沉重,阮胥飛其實直到現在都不清楚千秋是怎麼讓司馬誠變成如今這副模樣,卻是知道這都是千秋所為。阮胥飛自然會為千秋保守秘密,如果知道了這一切,只怕司馬星會有想殺了千秋的心,到時候兩個人做不成姐弟還會做死對頭。
阮胥飛拍了拍司馬星的肩膀,比起葉惜京來,他是贏的那個人,然而司馬星卻是沒有那麼好運了。
“你確定你真是那麼喜歡小黛嗎?”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司馬星道。
“本王以前從來都覺得喜歡一個人一定要她牢牢抓住,一定要得到手,才不管那人願意不願意。”阮胥飛低聲一笑,腦海中卻是想起來那個雪夜,千秋跪坐在雪地裡失聲痛哭的模樣,他目睹了全部的過程,看著葉惜京放手,看著他明明能夠帶著她回去,卻依舊選擇了放他走,那個時候,阮胥飛也有些迷惑起來。
他不得不承認,葉惜京這一手玩得很漂亮,漂亮得讓他指責不了他什麼。他與他幼時一起長大,一起與千秋相識,一直到了後來一直爭奪千秋,到他硬生生將葉惜京從千秋心中最重要的那個位子擠出去,他欣賞葉惜京當初為了千秋擋下的那一箭,卻更欣賞他在最後那個雪夜的放手。
“只是只有那樣卻也是不行的,不是我們對別人妥協,也不是對自己妥協,只是為了那一個人妥協而已。”阮胥飛說道,司馬星面上依舊是一副迷惑的神色。
“千秋當日問本王,若是她嫁給本王,本王是不是隻娶她一個,本王當初還不猶豫的回答她的時候,卻還沒有真正明白那句話的含義,直到後來才明白過來,若是你做不到,就不要輕易許下承諾,也乾脆不要接近才好。”阮胥飛說道,目光平靜地盯著面目漸漸明朗的少年,少年人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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