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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中有‘澹’這個字的人,不多,而肅王是一個。”他說道“肅王”這兩個字的時候頓了一下,這個名字已經鮮少有人說起來了,這是一個忌諱。
肅王葉澹?千秋倒是不清楚這些人的名諱,這些人基本上都是以爵位或者官職代稱,能直接稱呼這些人名字的人寥寥無幾,他們的名字似乎都被人遺忘了。
那麼,老七又是誰?千秋雖然知道這事情還是不要知道比較好,單絲現在這個狀況下是在一個隱秘的地方和阮胥飛一起,這腦筋一不小心就開始轉動起來了。
“光明王葉臻,行七。”阮胥飛垂下眼瞼,一手打著的燭火襯著他的臉色,他似乎又想起了什麼,再次爬上了椅子,將之前掉落下這三張信紙的地方又給搜了一遍。
千秋提點道:“它們可能是夾在哪本書裡面的。”因此,那信紙掉下來的時候才沒有信封。
阮胥飛將蠟燭交給千秋,自己從上面抱下來一堆書,兩個人蹲在地上找了起來。不過找了一會兒,除了最開始掉落下來的三張信紙,就再也找不到了。
“也許就只有這些吧。”千秋說道,可阮胥飛的臉上似乎閃現過一絲不甘,將所有的書都給翻遍了,才道:“不可能只有這麼一封吧?”
這封信中的內容一定不得了,一般人不會頻繁地用書信來訴說這麼些個東西的,要說只找到這麼三張也是正常的。
然而阮胥飛卻沒有想明白這些,又將周圍的一些書籍捧下來搜了一遍,他衣服上手上都沾染了不少灰塵。
千秋拿出訝異做的一塊帕子,道:“擦擦臉。”
阮胥飛一頓,接過帕子擦了乾淨,道:“難道真的只有這麼一封?”
千秋沒有說出自己的推想,任由阮胥飛找了一遍,阮胥飛似乎終於放棄了,說道:“就這些書,你挑幾本帶走吧。”
千秋點了點頭表示同意,不過阮胥飛現在的心情顯然和剛剛進來的時候有明顯的區別,怎麼說呢,有些激動,又有些不安。
“我總覺得,不該是這個樣子的。”阮胥飛神情失落地低語,像是在說給千秋聽,又像是僅僅自言自語罷了。
宅門棄女篇 110 年三十
110 年三十
為毛寫著寫著某赫感覺到了過年的氣氛捏?要是真的是過年就好了~
在景和宮花了不少時間,阮胥飛再次出來的時候已經恢復了常態。千秋看了看那片明若紅霞的梅林,又回頭看阮胥飛。
“走了。”阮胥飛捧著四本書,和來時一樣往小路走,兩個人很快便走到了一處交叉口,只見小滿子正興沖沖地往他們這邊過來,喊道:“小郡王,縣主,你們兩個去哪裡了呢,定慧公主找你們呢。”
阮胥飛看了千秋一眼,兩個人心照不宣,小滿子看見阮胥飛捧著四本書,問道:“讓奴才給您拿著吧?”
“你是陛下身邊的,怎麼著聽我孃的話來找我們?”
“陛下讓奴才給照看著元昌縣主了。”
阮胥飛微訝,道:“陛下真是關心千秋啊,我都沒有這種待遇。”他說著眼神掠過千秋,千秋只說了一句走吧,幾個人就往福壽宮而去。
戲早就唱了許久了,只是在臺上揮舞水袖塗脂抹粉的都是一群太監們,千秋真心不太喜歡這種把戲。
好不容易捱到了晚上的宮宴,千秋吃了五分飽,終於能從宮中給退了出來。
回到將軍府已經很晚了,她前腳剛邁進門,後腳便來了阮胥飛的隨從,將從景和宮偷偷拿出來的四本書交給千秋。
盧縝問千秋是怎麼一回事,千秋只說了是從景和宮拿出來的,卻是隻字未提那三張信紙的事情。
“我還記得那裡有一片紅梅林啊,這時節應該開得正好吧?”盧縝不無感慨地說道。
千秋心中一驚,雖然盧縝和定慧公主的關係不錯,可也不會去景和宮啊,盧縝是怎麼知道的?
她沒問,盧縝也不解釋。不過年三十這日卻是要守歲的,珍珠公主不知道這個習俗,李元給解釋了一通,她面帶詫異,不過很是高興,府上的幾個人都聚集在後院的花廳裡頭,案上都是糕點果殼,李元給螢衣和小黛們都分了一大把花生和一封紅包。
“喏,這是給你的。”盧縝拿出一份紅包,“壓歲喲,你最近都成一個小富婆了。”雖然封了縣主卻沒有封地,但是宮裡頭卻是給了賞銀的,且盧家的產業現在都是歸到了千秋的名下,她現在這個年紀有這麼多銀錢,說是小富婆也不為過。
這東西是討個吉利應景的,千秋也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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