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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師府上一趟,順便搞了一些東西回來,方便同太常寺和禮部搞好關係,這樣一想,千秋不得不說這曾樂師的厲害之處了,一人的影響力至此,便是不在那兩個機關待著,還是能給千秋帶來不少幫助。
今次卻不曾看見陳白鷺,千秋不知怎麼的有些鬆了一口氣,大概心底裡也是對於陳白鷺的話有些無措吧,這人也是一個怪人,千秋看不透徹。
曾樂師在城外莊子裡頭閒居的時候多培養了一點樂趣,便是垂釣,不過這人的垂釣技術非常之爛,但並不妨礙他的興致。
說起來千秋上一次垂釣的經歷還是在四五歲的時候,在自己的魚塘裡頭,那時候大毛螢衣小黛都還是小不點兒。沒有了陳白鷺,以師徒兩的那一點技術,釣了一個下午總共兩條魚,千秋不免有些洩氣,倒是曾樂師自得其樂道:“不錯不錯,這條河的魚都被陳白鷺釣完了。”
千秋笑了笑,沒有想到這年紀一大把的曾樂師也會說著等玩笑話,不過想來陳白鷺倒是時常過來這邊。
依舊是曾嫻做了晚飯,千秋一直覺得有些可惜的是,這女子原本相貌也好,氣度也好,左眼到耳廓卻是由巨大明顯的紅色胎記,不過這人的心態非常好,讓她越發讚揚起來。
千秋自從棄了琴之後一直都是吹笛子,笛子和蕭有相同之處,不過蕭顯得更大氣一些。曾樂師不肯放棄這個徒弟,便是將簫的技藝都一股腦兒交給千秋,上次見面之後,也是整理了不少曲目,千秋半喜半憂的,喜的是可以弄一些同太常寺和禮部的人搞好關係,憂的是自己也被逼著學。
曾樂師吹鬍子道:“老夫年事已高,如今身邊就你一個弟子,自從辭官之後所研學的東西不能作廢。”
千秋只能硬著頭皮收下,還被勒令每過一段時間過來檢查學習成果,搞得千秋不得不加快學習的步伐。千秋倒是也料想不到自己還真有學習音樂的天賦,曾樂師每每搖頭晃腦道:“老夫看重的人還能有差?”
曾嫻淡笑道:“爺爺每次與你處著的時候最是開心。”
曾樂師年紀七十七歲,人生七十古來稀,生命已經漸漸走入尾聲,便是為此千秋也是待他極為尊崇,能做到的便幫著做的。
等回城的時候已經入夜,不想又是趙明初當值,都不用拿什麼牌子就順利透過。
千秋探出窗外,見著趙明初站在城門口,想起那日在流芳庵外他的眼神,嘆了一口氣。小黛好久沒有見著千秋嘆氣了,便問道:“小姐怎麼了?”
倒不是什麼大事,只是忽然間覺得不能和趙明初很自然地相處罷了,以前只將他當做一個小孩子,可是這小孩子長大了卻不把她當小孩子。
趙明初對她有心,她倒也並不是一點知覺都沒有,只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罷了,或者說,她一直將她歸屬為其他。
這一來一去,不過幾日,秋獵之日便到了。盧象形今年七歲,第一次參加這等事情,不免有些興奮,珍珠公主因為做了將軍夫人的關係,不參加了。便是盧象形跟著千秋一同前往,小傢伙穿著新衣服,對於她的大宛是垂涎已久,大宛也長得越發俊了,見著千秋就表現親暱,讓盧象形一陣豔羨。
千秋扶著盧象形,讓他騎上大宛在院子裡轉了一圈,李元對千秋道:“小姐這是要騎著馬去,還是坐馬車去?”
千秋將大宛借了盧象形騎,自個兒便做了馬車去。盧象形一陣歡喜,興沖沖地往城外走,千秋怕他有什麼事情,便讓侍衛們追了上去,曹謹在一邊偷笑,這小姐雖然是少爺的侄女,可年紀到底擺在那裡,感覺完全掉了個個。
城外各色彩旗飛揚,“趙”字旗格外醒目,千秋一瞥見著趙寅初圓圓胖胖的身子,不禁笑了笑。趙寅初見著她,道:“笑什麼笑,小爺我馬上英姿勃發,你看著吧。”
然而他上了幾次卻上不去馬,不禁惱怒地拍了一下隨從的頭,說道:“不是讓你改一改馬鐙嗎?”
那隨從委屈道:“二少爺,這已經改過了。”
“還頂嘴?”趙寅初又是一掌拍在他頭上,可憐的隨從只能將頭低得更低,而趙寅初偷偷瞄了千秋一眼,就著另一名僕從的手上了馬。
該減減肥了啊,小時候可看不出有這麼胖,這些年是吃了什麼好東西啊?千秋忍俊不禁,從馬車中出來,見盧象形騎馬過來,也不等隨從上去就自行下了馬,和剛才的趙寅初一比較,千秋深感安慰,心道自家這個小帥哥以後可不能殘了。
盧象形因為眼睛是綠色的關係,在同輩中很有名,有不少鄙夷他有異族血統的,這小子也常常因為賭氣和人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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