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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我想問你個問題。”
“你小子什麼時候學會客氣了,有屁就放。”
“這世上到底有沒有神仙或者修真者的存在?”
“……”
柳誠與夏教授已經是第99次坐在一起喝酒了。自從他三年前到築城大學後不久,他就很幸運的被夏教授相中了。
夏教授常常把他叫到家裡一起喝酒,談天說地,師生倆早就成了忘年交。
柳誠是築城大學中文系廣告班的學生,而夏教授是中文系的老牌教授。
今年已經56歲了的夏教授,業餘愛好是研究《易經》,是築城大學出了名的夏半仙。
“這世上到底有沒有神仙?”柳誠一口喝乾了杯中的酒,抬起他那英俊的臉,用他憂鬱的雙眼盯著夏教授,像是自言自語似地又重複了一遍那個問題。
“你小子是不是最近修真小說看多了?”夏教授也一口喝乾了杯中的酒,微微的皺起眉頭,用審視的眸光看著給他倒酒的柳誠,隨意反問了一句。
一週前他到上海去開一個學術會,昨天晚上才回來。
今天上午上課時他就覺得柳誠有些心不在焉,柳誠可是最喜歡聽他的課的。
他覺得這小+無+錯+小說 m。quledu。com子肯定是有什麼心事或者是遇到了什麼困難,所以就約了柳誠晚上到家裡來喝酒。
師生倆坐在一個小茶几邊,更像爺兒倆。茶几上幾盤冷盤,一瓶白酒,兩隻小瓷杯。
酒,才喝掉小半瓶。
放下手中的酒杯,夏教授忽然發現柳誠的眼睛有些發紅。
“你怎麼了,孩子?”
“我,我爸……”
“你爸怎麼了?”夏教授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我爸他得了胃癌,晚期!”
柳誠終於將他父親的病情說了出來,眼淚再也止不住湧出了眼眶,他將頭埋在雙腿間,有些哽咽的補充到:“醫生說最多隻有三個月了。”
“怎麼會這樣,這死老天,怎麼就老是喜歡折磨人!”
夏教授一邊輕拍柳誠的肩膀,一邊自言自語。
他的眼中充滿了憤怒、不甘和無賴。
他的老伴就是十年前死於胃癌,十年來,他最怕聽到的就是“癌症”這兩個字。
他恨這可惡的病奪走了他最愛的人。
十年,他一個人孤獨地走過來,拒絕了所有追求他的人,拒絕了所有好心人給他介紹物件。他讓兒子去讀醫科大學,他把希望寄託在兒子的身上,直到兒子去年去了美國留學,他心中的希望也變得越來越熱切,他對兒子下了命令,一定要找到治療胃癌的方法。
可是,突然又聽到這個病即將要奪走一個人的生命時,他仍然感覺憤怒和無助。
他早把柳成當成自己的孩子,看著痛苦的柳誠,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扶住柳誠的雙肩,有些哽咽地說道:“孩子,堅強一點,不要被命運嚇倒。”
過了一會,柳誠猛地抬起頭來,雙眼緊緊地盯住夏教授,用有些嘶啞的聲音說道:“老師,你是不是修真者?”
夏教授被柳誠的這個舉動嚇了一跳,不過他馬上就明白了柳誠的意思。他搖了搖頭,有些無賴地說:“我是在研究一些古籍,也試著在練一些看似可行的功法,可是近十年來,我除了在《易經》上有一點點進步外,其他方面卻是一點成就也沒有。”
看著柳誠眼裡露出的失望,他又有些不甘地說道:“我不知道這世上是不是有真正的修真者,但我知道人體的確有許多現代科學不能發現的秘密。而且,有許多被診斷為絕症的人後來又莫名其妙地好了的案例。”
說完,他站起來走進書房,從一個精緻的小紅箱子裡取出一個檔案袋。
回到客廳,他雙手把檔案袋交給了柳誠。
望著柳誠接過檔案袋的一瞬間,他似乎就又蒼老了幾歲,他用幾乎只有他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說:“以許你父親的病沒有醫生說的那麼嚴重。”
過了許久,夏教授用力控制了下情緒,又說道:“這是我前些年收集的我國癌症患者自愈的案例,總共9例,分別住在不同的地方,也許對你有些幫助。”
夏教授邊說邊坐回柳誠的身邊,他看到了柳誠眼裡又升起了一絲希望,心裡不由感嘆:“唉,多好的孩子,這道坎能不能邁過去就看你自己了!”
柳誠本來就知道修真者那是虛無飄渺的事情,但想到醫生說的他父親只有不到三個月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