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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嫁的還不是別人,是墨晉修!
“兩位,還走嗎?”
計程車師傅有些不耐煩的問,傅子鋒正惱怒,想也不想便吼道:
“不走!”
“傅子鋒,你別這麼幼稚行嗎?”
楚歡煩燥的皺眉,若是再這樣和他拉扯下去,她也不用去什麼醫院了,深深地吸了口氣,她努力讓自己以平靜的語氣說:
“不管你承認與否,我和你現在都沒有半點關係,也不像你那麼閒,沒有時間來浪費。”
傅子鋒臉色變了幾變,抓著她的手腕就是不肯放開,許是她平靜的語氣讓他也冷靜了一分,語氣冷硬中滲著一絲不自在的愧疚:
“楚楚,我知道你是在怪我,怪我在你最需要的時候沒有陪著你,可當時發生那樣的事,我一時接受不了才會離開的……”
“我沒有怪你,真的真的沒有,傅子鋒,你要我怎麼說才會懂,我現在忙得連怨你怪你的精力都沒有,對我而言,你只是一個陌生人,如此而已。”
傅子鋒不相信,絕對不相信,他們認識十年,交往兩年,最後換來一句把他當成陌生人,這怎麼可能,他以為她會在分手之後傷心難過,會想盡辦法聯絡他,會求他回心轉意。
可她沒有,一個電話也沒有,還揹著他悄悄地嫁進墨家,帶著令他發狂的吻痕出現……
“楚楚,你怎麼能說出這樣無情的話,我對你的那些好算什麼,你隨隨便便一句把我當陌生人就算了嗎,我告訴你,不可能,你送我的那些禮物就是最好的鑑證,你嫁進墨家不就是為了楚氏藥業嗎,你要多少錢,我出,馬上和墨晉修離婚,回到我身邊。”
和瘋子講理,不僅浪費精力,還是一件極其愚蠢的事。
楚歡認清這一點後,只是冷冷一笑,對司機師傅說了聲‘對不起’惱怒地掙開他的手,拉開車門就鑽出了車。
他不走,她走!
傅子鋒見她下車,喊了她一聲便也跟著鑽出車去,然而,就在他從車尾繞到她那邊時,楚歡卻又鑽回了車裡,急切地對司機說:
“師傅,快開車!”
“楚楚!”
司機速度也快,腳下油門一踩,計程車如利箭般射出,傅子鋒撲了個狗吃屎,待他從地上爬起來,出租早已絕塵而去。
望著計程車消失的方向,他眸底滲出一層陰冷:
“楚楚,我不會讓姓墨的搶走你。”
…………
 ;。。。 ; ; “楚楚,等一下!”
見楚歡坐進計程車,傅子鋒顧不得急馳的車輛便衝向馬路對面,急切的聲音混著尖銳的喇叭聲鑽進楚歡耳裡,她眉心微微一蹙,抬眼,看見一道白色身影從一輛車後跑過來。
“楚楚,我們聊聊好嗎?”
楚歡只是微怔間,傅子鋒的身影已撲到計程車前,氣息不穩地雙手按在車租車頂上,垂眸,目光灼熱地凝視著車內的她,話音未落,又伸手拉開車門。
“我有事,改天吧!”
楚歡的冷漠好似一盆涼水給他當頭澆下,傅子鋒俊臉僵了幾秒,反應過來後,似乎覺得她生自己的氣是應該的,便又開口道:
“楚楚,我知道你還怪我,你聽我解……”
傅子鋒的話突然卡住,半張著嘴,不可置信的盯著車內的楚歡。
準確的說,是盯著她的脖子下沒有遮蓋嚴實,若隱若現的吻痕。
前一秒才被冷水澆滅了欣喜,接著又當頭一棒,他都懵了,大腦有幾秒空白,眼裡的情緒被嫉妒和惱怒替代,那張俊美的五官轉為青色,彎腰,伸手就往楚歡脖子上抓去:
“楚楚,你出來!”
“傅子鋒,你發什麼瘋呢?”
楚歡一怔,他大手襲來時,她本能的身子往後一避,他的手僵在車廂裡,臉上怒意更甚,像是抓到妻子出軌的丈夫,凌厲質問:
“你還敢問我發什麼瘋,你這脖子上的吻痕是哪裡來的,你出來給我說清楚。”
楚歡眸色清冷地看著發飆的傅子鋒,心裡劃過一絲冷笑,他真是可笑到了極致:
“傅子鋒,我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了,你沒資格過問我的事,師傅,開車!”
“楚歡,你今天要是不給我說清楚,哪裡也不許去。”
傅子鋒怒喝一聲,直接坐進計程車,粗魯的伸手去抓楚歡的手腕,這一次,她沒來得及閃開被他抓了個正著,他另一隻手抓向她脖子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