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1/4 頁)
可是李詩雨不為所動,纖瘦身子一動不動地站在車窗外,執意要讓他下車。
靳時想到顧正廷就抱著李靳進了屋,現在換他,詩雨卻不讓他進去,心裡更加的失落,像是有什麼東西堵著心口,難受極了。
他眸子裡的溫柔和請求等情緒漸漸散去,被濃濃墨色和落寞替代,小心翼翼地把李靳放到車座上,自己下車來。
“你進去吧,我看見你進去了再走。”
這個要求,李詩雨沒有拒絕,準確的說,是沒有理會,只要他不進別墅,別墅外面,她無權去幹涉他的自由。
車子駛進車庫,她抱著李靳出來,靳時高大的身子還站在大門外,和夜色融為了一體。
她忽略心裡泛起的某種情緒,抱著兒子走過石子路,開門,進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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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晚過後,靳時就‘光明正大’的出現在詩雨母子的生活裡,還三五兩天去接李靳放學。
李詩雨對靳時的態度,是最平常的那種。
好像不恨,也不愛,淡淡地,靳時不敢太過激進,怕把她嚇跑。
週五這天,詩雨在公司上班,靳時則帶著李靳去了工廠看詳細地玉石切割流程,下午,又帶他去了遊樂場玩。
臨下班時,李詩雨的手機響,看到來電,她眸子裡閃過一絲詫異,自從那晚後,顧正廷沒有再和她聯絡過。
接起電話,她聲音溫和地‘喂’了一聲,電話那頭傳來的,卻不是顧正廷的聲音,而是顧正廷的母親,顧母:
“詩雨,我是你顧伯母,耽誤你幾分鐘行嗎?”
李詩雨心裡有些驚愕,面上,微笑著,禮貌的道:
“顧伯母,您請說。”
“詩雨,我打電話給你,是為了我們家阿廷,他這些天一直鬱鬱寡歡地,他身體沒有康復,就喝上了酒,抽上了煙,我和他爸看在眼裡,疼在心裡。詩雨,你能不能打個電話給阿廷,勸他一下。”
“顧伯母,您說正廷整天喝酒抽菸?”
李詩雨從椅子裡站了起來,走出辦公桌,清麗地眉目間染上一層關切之色,顧正廷以前是很少抽菸喝酒的,除非應酬。
顧母的聲音裡透著難過,一個母親對兒子的疼愛不加掩飾的表現在李詩雨面前,
“詩雨,之前我和阿廷的爸對你有些誤會,你知道,在每個父母眼裡,自己的孩子都是最優秀的,無人能及。我們阿廷在我們眼裡,就是全世界最優秀的孩子,我們希望他找到一個和他一樣優秀出色的女子共度一生。”
“可是現在,看見他整天萎靡不振,還抽菸喝酒的傷害自己,我們才知道,再好的女子,也不及他喜歡的人。詩雨,我和阿挺的爸想過了,我們願意接受你和小李子,他爸已經派了人趕去a市接你們,明天是週末,你帶著小李子來我們這裡,陪阿廷過一個週末,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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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看著朝自己奔來的小男孩,靳時心頭像漲潮似的,一波又一波的熱潮狠狠衝涮過每一寸神經,化為濃濃地內疚漫過鼻端,漫進眼眶。
這是靳時第一次感覺到‘父子之情’這種陌生的感情,即便是前些天,在醫院門口見到小李子和顧正廷在一起,他也沒有那種感覺。
他黑如瞿石的眸子裡不知不覺地泛起了晶瑩,這是他自己的兒子,卻喊著他‘叔叔’,他從來沒有一刻像現在這樣悔恨。
恨自己這些年被仇恨矇蔽了眼,才會在三年前逼走了詩雨。
他眸光緊緊地盯著小李子,他有著一張和他七分相似的臉龐,不同的,是一顆純淨得沒有一絲雜質的心。
“叔叔,我和媽媽給你買了好多吃的。”
小李子把靳時當成了比他自己還小的孩子來哄,說完,他又惦起腳,伸手去摸他額頭。
靳時低下頭,讓他可以摸到自己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