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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老政府裡面的工作謀劃。這想著想著的,不知不覺就走到了住宿門前。林塵看到在自己的住宿門前蹲著一個人,是耿愴。“你來幹什麼?”林塵微笑著邊走邊打招呼。“我、林哥好。”倒是耿愴英俊的臉上紅暈陣陣,不好意思了。“嗯。”“進來吧。”林塵開啟了房門,招呼了耿愴一聲,耿愴就跟著進來了。“想喝水自己倒,要茶要汽水我這裡都沒有。”林塵一屁股坐在凳子上面,活動了一下上半身。一整天的爾虞我詐他也累了,好不容易回到了宿舍當然是放鬆心情,放空頭腦一下。“我不要。”耿愴守在這裡三個多小時當然不是為了來喝水的,一等林塵坐下他急忙道:“林哥,我這次來想向你彙報一下。今天上午我已經向易書記檢討過了,承認了錯誤,也提交了在林哥你的教誨下我深刻認識錯誤的書面檢討。易書記也批評了我一頓,讓我獲益匪淺。”這時的耿愴對林塵已經恢復了已經的恭敬,今天他被林塵和他爸兩人教訓了兩頓他受益良多,時刻提醒自己不要再用膚淺的眼光看問題了。對事對物都要透過現象看本質。“聽說你今天和趙大勇打架了?”林塵沒在這個問題上深究,而是重新提起了一茬。有些事情,不用說林塵也想得到,就不用多問了。其實林塵在魅賓大酒店之所以把事情鬧大最主要的原因不是為了防止易成天眼下要擼耿愴,畢竟耿愴現在還人微言輕,擼掉了他對林塵的根基來說不痛不癢,易成天只要不是腦門發熱,不會將這麼沒品的事幹得太過火的,最多雪藏一陣子耿愴罷了。林塵是怕將來耿愴位高權重惹人嫉妒、眼紅了,有人翻這事來攻訐耿愴。這事說大也不大,說小也不小。關鍵是看有沒有人在不合適的時候提起。比如說等以後耿愴當上縣領導、市領導或者更高階的官員了,有人突然一篇有圖有真相的文章把這事發布出來,老百姓怎麼樣看耿愴。以老百姓的一貫作風肯定是一面倒的黑幕啊、暗箱炒作啊、有黑爹好當官啊、貪汙**啊、好人不好運,禍害遺千年啊等等,到時這肯定要成為耿愴檔案上面的一個硬傷。甚至輿論太過激烈的時候,上級說不得要閒置雪藏耿愴。於是林塵不得已就把這件事情給鬧大,把耿愴罵得狗血淋頭,滿足了老百姓踩土豪的**,後果自然就沒有了。老百姓不願意接受官員犯錯誤,但他們樂於接受官員受教育。“都是趙大勇那個狗日的算計我,要不然我也不會犯錯誤。”說到趙大勇,耿愴就激動了起來。耿愴確實把趙大勇給恨到骨子裡面去了。當初耿愴給林塵打電話得到暗示之後就找趙大勇等人商量,趙大勇使勁的慫恿耿愴請假回去,說做的要讓林塵看到才有前途,耿愴就信了,頭腦一發熱請假打包回家去了。結果趙大勇自己安安分分的呆在了林業站,半天假都沒請,還打著林塵心腹的旗號把林業站掌控得嚴嚴實實。耿愴被當頭棒喝清醒之後自然就發現上當了。眾所周知,林塵手下有哼哈二將——趙大勇、耿愴,二人在最早靠向了林塵,也最得林塵器重。原來趙大勇打著搞掉自己,獨自當林塵手下第一人的齷齪念頭,明白過來的耿愴哪裡受得了這一口氣,於是回來就找趙大勇打架去了。“注意言辭!”林塵怒喝一聲,教訓道:“都跟你說了幾遍了,還口無遮攔,出口成髒,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這事上午趙大勇就向林塵彙報過了,雖然趙大勇修辭的很美麗,林塵又不是天真的小孩子,一聽就知道前因後果了。趙大勇這也算是惡人先告狀吧。林塵微不可查的搖了搖頭。這趙大勇什麼都好,就是太工於心計了一些。被林塵一喝,耿愴立即頭腦清醒了過來,羞愧的道:“對不起,林哥,我太激動了。”“什麼事要多在自己身上找原因,別老是把眼睛盯在別人身上。知道了嗎?”林塵不想評價誰對誰錯,趙大勇雖然心機深沉不過對自己的忠心還是有的。耿愴對自己同樣也有忠心,但畢竟溫室裡養出來的花朵,孔眼少,太呵護以後會吃大虧,受點挫折也好。“嗯。”耿愴答應了,也聽進去了,只是眼中對趙大勇的恨意一點也沒有減少,看來他是徹底把趙大勇給恨上了。“好了,沒事就走吧。”林塵揮退了耿愴。耿愴走後,林塵開始閉目養神。不一會兒,房門上傳來了有韻律感的敲門聲。因此林塵推斷,來著是體制內的人。呵呵,當然,不是體制內的也不會在這個時候來敲我的門。林塵自嘲一笑。“誰啊?”一邊問著,林塵一邊走過去扯開了門。“林書記您好,我和我弟弟前來向你彙報一下工作。深夜打擾,不好意思啊。”林塵看到黃天泰正腆著臉笑著低眉順目的站在門口前。竟然是派出所的黃天泰!他來幹什麼?派出所是警察局的派出機構,不隸屬鄉政府管,他沒有必要要這麼低聲下氣的巴結自己啊。林塵百思不得其解。延目向黃天泰身後看去,只見財政所的黃天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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