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部分(第2/4 頁)
,久了會生病,回去烤烤火,把衣裳烘乾”。
藍娃兒不語,只是默默地跟在他後邊,有他陪在自已身邊,心中油然升起一種安全感,那衣裳披在身上,心裡也感覺有了一絲暖意。她望著吳天德矯健的背影,那寬寬的肩膀,忽然想起自已逝去已久的父親,他的肩頭也是這樣寬寬的,顯得有力而結實,小時候自已常常依附攀靠在他的肩頭。
想到這裡,她的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感覺,默默地隨他走了一會兒,望著他寬寬的肩膀,低聲道:“我的名字叫塔格萊麗絲,是雪蓮花的意思,藍娃兒是母親給我起的小名兒。”
吳天德聽她語氣溫柔起來,奇怪地回頭瞧了她一眼,讚道:“嗯,雪蓮花,好名字,人也長得象雪蓮般美麗,若是……少碰些毒蟲毒草,那就更加可愛了”。
藍娃兒不服氣地爭辯道:“我一個女孩子,不靠那些毒蟲毒草,早被打我主意的壞人給害了。不靠那些東西,難道你保護我麼?”,說到這裡她心中一跳,臉上微微有些發熱,好在夜裡遮羞,不至太過難堪。
吳天德笑著打趣道:“你的刀法也不錯呀,我看不用毒藥也沒幾個人敢打你主意”。藍娃兒哼了一聲,摸了摸懷中被他一袖拂斷的冷月寶刀,心想:“也沒幾個人,那這幾個人裡就有你一個了”。
他們回到山崖旁時,不戒等人等得正著急,剛要出來尋找他,卻見他帶了人回來,走近了瞧見是藍娃兒,模樣十分的狼狽,身上還披著吳天德的衣裳,不禁狐疑地打量著二人。吳天德將藍娃兒喚到火堆旁烤火取暖,又將事情對幾個人敘說了一遍,不戒等人對那神秘的黑衣人身份也猜測不已,只是除了曲非煙,旁人根本不知道石洞武學的事,所以更加摸不著頭腦,吳天德只是一笑置之。
次日早上要再行路時,卻遇上了些麻煩,曲非煙不太喜歡藍娃兒,見吳天德有意讓她和藍娃兒同乘一騎,口中雖不說什麼,面上卻露出不愉之色。儀琳乖巧,見狀忙喚藍娃兒與她共乘一騎,藍娃兒若說起性情刁蠻可不在曲非煙之下,或論倔強執拗尤有過之,昨夜她被吳天德聲色俱厲地訓斥了一通,不知出於什麼心理,在他面前已不敢那麼飛揚拔扈,但對曲非煙,她卻並不畏懼,此時和她嘔上了氣,只是瞧著吳天德一臉委曲,卻不肯和儀琳共乘一馬。
吳天德無奈,只得將自已的馬讓給了娃娃,自去與曲非煙共騎一馬,這一來藍娃兒固然覺得自已勝了一局,曲非煙也心中歡喜,才將二女之間的一場暗鬥消彌無形。
山間道上仍然遺棄著許多屍體,有些夜間被野獸破壞,其狀甚慘,幾女都不欲多看,快馬加鞭,行了一個多時辰,堪堪奔出山去,山口兩邊峭壁林立,馬蹄踏在石子路上傳出陣陣回聲,前邊已可望去一片密林。
不戒勒住馬韁,回頭對吳天德道:“走出這片林子,再向西一拐就是……”,他剛剛說到這裡,猛地一聲銳嘯,緊接著猶如群鬼哭嚎,尖厲的嘯聲由空中傳來,吳天德駭然往前一看,只見林中射出無數枝利箭,黑壓壓撲天蓋地,利箭破空的銳嘯懾人心魄,不禁臉上變色叫道:“不好,這是懾魂箭,快快避到馬下!”說著他攬緊曲非煙的腰肢,從馬背上直滑到馬腹下,不戒、儀琳也急忙翻身下馬,扯住馬韁避到馬腹下。
藍娃兒根本不知何謂懾魂箭。她在塞外雖也常見騎射,這種千百枝利箭遮空蔽日的壯觀場面可是從未見過,又聽見利箭穿空,那銳嘯震魂懾魄,不禁驚駭欲絕,坐在馬上忘了閃避,眼看著一枝枝利箭雨點般迎面撲來……
第七卷 大鬧恆山 第72章 東廠三公,傳人匯合
吳天德見勢不妙,急忙拔劍出鞘,掠至藍娃兒的馬前,單臂一伸,一把攬住她的細腰,將她扯下馬來,此時漫天箭雨畢至,吳天德大喝一聲:“躲到馬下”,將藍娃兒向馬腹下一推,合掌成拳,在那馬首上一擊,那匹駿馬悲嘶一聲,軟倒在地,將藍娃兒壓在馬下。
藍娃兒驚惶失措,不知手挽馬韁,因此若不將馬擊斃,駿馬受箭一射必然驚跑。吳天德將手中劍舞成一團光暈,挑、撥、擋、撩,使出獨孤九劍的‘破箭式’,瞬間已擊落數十枝利箭,那幾匹馬已射得成了豪豬一般。
這破箭式總羅諸般暗器,練這一劍時,須得先學聽風辨器之術,不但要能以一柄長劍擊開敵人發射來的種種暗器,還須借力反打,以敵人射來的暗器反射傷敵。只是獨孤求敗本人創這一劍時,怕也未想到他的後世傳人會有一天用這一招劍法對付戰場上一般的利箭攢射。
那枝枝利箭以機簧射出,又快又疾,簡直目不瑕接,若是獨孤救敗復生,以他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