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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靜月甜甜地笑著,說道:“嗯,寶寶已經會踢人了,經常在我肚子裡鬧呢,哎喲,他又踢我了,一定是知道他的爹爹回來了,呵呵!”
吳天德興奮地道:“是嗎,我聽聽”,說著已情不自禁地撫著朱靜月的肚子,小心翼翼地貼上耳朵去,朱靜月的臉龐雖如往常一樣明媚,但肚子卻已漲得高高的,吳天德摸著那高高隆起的肚子,那裡面有一條小生命即將誕生,那是他的親生骨肉啊。
他的心中油然而生一種自豪的感覺,還有……敬畏!撫著那沉甸甸的地方,他的胸臆之間除了歡喜,還有對神奇生命的敬畏。
隔著一層毛茸茸的貂衣,當然感覺不到她腹中的悸動,吳天德笑呵呵地抬起頭來剛要說話,卻見朱靜月低著頭望著他,神色問充滿了溫柔與驕傲,可是那俏臉上卻已佈滿了紅暈,她凝脂般的雪膚之下,隱隱透出一層胭脂之色。
她雙睫微垂,雖將為人母,可是那股女兒羞態,仍是嬌豔無倫,看得吳天德心中一蕩。他這才意識到仍在大廳廣眾之下,不禁訕訕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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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算大家都識相,就連不戒和尚也笑得合不攏嘴地早早離開去找老婆了。白公子又改造了一番的這幢很“簡陋”的房子已經給幾位師孃都安排了各自的房間。一家人甜甜蜜蜜地吃過了團圓飯,又扶著朱靜月參觀了一遍自已的新居,天色已經漸漸暗了。
藍娃兒忐忑不安,朱靜月看向她時別有寓意的笑容叫她有些坐立不安,今天白公子跑到山上大呼小叫說她要生孩子,已鬧得她在眾人面前大大地丟了臉,現在再看到朱靜月的笑意,藍娃兒心中別提有多不自在了,陪著他們笑談了一會兒,就忸怩著告辭回自已房間去了。
曲非煙見到吳天德回來,一直都興高彩烈的,她也知道今晚吳哥哥不會陪在她的身邊,見藍娃兒離開,她也笑嘻嘻地跳起身來,大大方方在吳天德臉上吻了一口,在他耳邊悄聲道:“天哥哥,你回來非煙好開心,靜月姐懷著孩子好辛苦,今天多陪陪她,不過明天呢……。你是我的,要不然……哼!”
她臉上笑得開心,手指已飛快地在吳天德大腿上擰了一把,格格笑著跑開了。吳天德忍著疼,心中卻是十分溫暖,這樣的日子才叫溫馨,整日在江湖中奔波,把心愛的人都拋在家裡,牽腸掛肚的,於心何忍?
雖說要除東方不敗十分兇險,不過當年令狐沖和任我行、向問天都辦得到,自已的武功遠在當初的令狐沖之上,還有東廠的魏忠賢幫忙,料來是有驚無險、毫無懸念,只盼任我行早早從南方回來,為師父報了仇,就可以陪著諸位嬌妻遊山戲水、長相廝守了。
白公子雖在這宅中也為儀琳佈置了房子,但畢竟二人尚未成親,儀琳害羞,吳天德在的日子她晚上都回不戒那裡休息。
這些日子吳天德不在,儀琳也時常住在這裡陪伴朱靜月和曲非煙,現在吳大哥回來了,儀琳卻羞澀起來,見她們都跑開了,儀琳也囁嚅地道:“吳大哥,我也先回去了。明天,我再來陪靜月姐姐”。
朱靜月抿嘴笑道:“儀琳妹子就是嘴兒甜,陪我?我看是陪你的吳大哥吧?”儀琳聽了俏臉更紅,慌慌張張地看了吳天德一眼,忙道:“靜月姐,我先走了”。說著轉過身逃也似地走了出去。
朱靜月調皮地瞅了瞅有些尷尬的吳天德,笑道:“還不送送人家,儀琳妹子等你回來,那種思念可比我們還深呢”。
吳天德自那日將儀琳接出尼庵,就驚聞風清揚之死,一直也無瑕與她在一起,對這位儀琳妹子總有種歉疚之意,聽了這話向朱靜月一笑,便悄悄跟了上去。朱靜月在後邊輕輕嘆了口氣:這位風流郎君啊,看來那位藍娃兒姑娘也難逃他的毒手了,不知何時他才會收收心呢。
儀琳慌慌張張地走出門去,門口兩串紅燈已有僕人點燃。她站在門邊,冷風拂在臉上有些涼意,那種羞窘才稍稍褪去。
儀琳芳心可可,早已寄予吳天德,朱靜月和曲非煙也早已預設了她的身份,但是一被朱靜月調笑,這小妮子仍是十分害羞。
地上的雪已經掃得很乾淨,儀琳沿著院牆走出十餘步,燈光已變得有些昏暗。忽然身後吳大哥的聲音喚道:“琳兒!”,儀琳身子一顫,止住了步子,只覺肩頭一緊,已被吳天德攬在懷中。
吳天德望著她在昏黃燈光下有些朦朧的俏臉,在她滾燙的臉蛋上吻了一下,儀琳嗯了一聲,身子都似有些軟了。
她被吳天德慢慢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