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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但破壞了劍氣二宗再度火併的計劃,而且還將劍宗弟子網羅到了他的門下,現在華山劍氣二宗雖相互牽制,卻沒有一派在他的掌握之中。
嵩山五嶽並派的大計已定於明年六月實施,若是不能及時拉攏一兩個門派附合,如何名正言順地五嶽並派?恆山三定很少離開山門,師姐妹三人又形同手足,左冷禪一時想不出對付她們的辦法,便將腦筋動到了泰山派頭上。
左冷禪探知天門道人幾位師叔一向不滿這個師侄坐在掌門位子上對他們指手劃腳,便暗暗派人說動了玉璣子,合謀趁去為蕭逸叟賀壽之機半途將其掩殺,此事自然不便由泰山派來動手,所以派了許斐在附近接應。
可惜天門道人為人執拗,他不慣水性,坐船常暈得嘔吐不止,竟未按照預先行程路線出發,玉璣子事先早與許斐定下臨時接頭地點,眼見事不可為,一路上故意磨磨蹭蹭,拖延時間,行至此處時暗中囑咐徒弟去給展翅大鵬許斐送信。
世間事就是那麼巧,天門道人一個弟子水土不服,悄悄蹲在一個樹坑裡正要五穀齊放,聽見二人談話,忙去告訴了師傅,此事便暴露了出來。
玉璣子素知這位師侄火爆脾氣,最受不得激,故意東拉西扯、歪曲事實,天門道人受不得激,果然上當,竟說出讓位的話來。
玉璣子生怕他又反悔,待他話音一落,便哈哈一笑道:“你既無心與掌門之位,師叔也不能眼看著泰山一派就此沒落,只好先來勉為其難,代理一時了”,說著身形向前一掠,抬手便去接他掌中令牌。
天門道人心中正猶豫不決,見他情急來搶,本能地將令牌一收,已閃身避了開去。
玉璣子撲了個空,不禁惱羞成怒,嘿嘿冷笑道:“口是心非的東西,人道泰山天門,剛正不阿,原來也是徒有虛名。泰山派由你作主,簡直令本派歷代祖師蒙羞,玉璣子今日要清理門戶”。
他說著嗆地一聲抽出長劍,一招‘泰嶽獨峙’向天門道人斬去。他的年紀只比天門大上幾歲,現在天門僅存的幾位師叔都與天門年紀相差不多,他們雖與天門的師傅、上任掌門玉一真人是師兄弟,年歲卻差著三十多歲。
因此武功、聲望都遠不及師兄,所以當初正一真人傳位於天門時他們才不敢反抗。但對此事卻一直耿耿於懷,現在有五嶽盟主左冷禪為他們撐腰,便起了逆心。
天門道人見他動劍,便也抽劍出鞘,兩個白髮老道身法都矯健無比,一時間寒光穿梭,打得不亦樂乎。
藍娃兒自學了獨孤九劍,於劍法上的造詣較之這些武林耆宿還要高明三分,這時見二人動手,只看了片刻,已覺得那位天門道人必敗無疑。
要知劍乃輕靈兵器,若單以兵器的傷害力來說,刀、槍都遠在劍之上,一柄劍最重的也不超過四斤,碰上重兵器即便功力高出一籌也會被對方磕飛了兵刃,因此劍法講究的是輕盈靈動,以招式取巧贏敵。
古來今來,恐怕也只有昔年那位神鵰大俠楊過,掌中一柄玄鐵重劍達到九十多斤,那劍使出來實已脫離了劍的範疇,就算硬砸外門兵刃中的鎦金檔、八角錘,恐怕也不會稍遜半分。
泰山派的用劍雖比尋常的劍略重一些,走得畢竟仍是輕靈的傳統路子,藍娃兒見天門道人招式凝重、功力淳厚,但那劍使出來遠不及玉璣子的輕盈飄逸,總是缺了那麼幾分靈氣,已知他劍上造詣不及玉璣子。
天門道人劍法不及玉璣子,加上心浮氣躁,被他迫鬥了百十餘招,已步步後退,避向藍娃兒掩身之處。
他二人激鬥,吸引了場中所有人的目光,這時都望向這邊,迫得藍娃兒連頭都不敢抬起,只從樹枝間偷偷看著二人比鬥,卻沒有機會避開,心中不由暗暗焦急。
玉璣子存心在眾弟子面前賣弄,眼見逼得天門步步後退,眾目睽睽之下雖不能這麼殺了他,但若讓他大大地出一次醜,他還有臉再坐在掌門位子上麼?
玉璣子見天門道人身後已是一片灌木叢,而他似乎尚不自覺,心中暗喜,他忽地一聲大喝,一招‘七星落長空’,劍光閃爍,長劍發出嗡嗡之聲,罩向天門道人他胸口“膻中”、“神藏”、“靈墟”、“神封”、“步廊”、“幽門”、“通谷”七處大穴,不論他閃向何處,總有一穴會被劍尖刺中,乃是泰山派劍法的精要所在。
藍娃兒見了這一招不禁微微一怔,吳天德傳授獨孤九劍時,給她們喂招曾使出這一招來,此時見了玉璣子也使出一模一樣的劍招來,不禁有些大奇,此招她早知破法,因此雖然精妙,心中也不以為意。
這招劍法後招凌厲,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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