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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餓死師父呀”。
藍娃兒聽了忽然向他媚然一笑,她容顏雖嬌俏天真,可是這一笑就連田伯光這種花叢老手都不禁心旌搖動,險些不克自持,嚇得他駭然退了一步,驚訝地道:“媚術?你懂得媚術?”
藍娃兒眼波流動,臉上帶著迷死人的笑意道:“還說不說我是不懂事的小女孩兒了,哼,我懂得可不比你少,有句話叫真人不露相,懂麼?你在吃吳老大的醋,是不是?”
田伯光臉色一變,道:“你……你胡說甚麼,吳老大討老婆,我吃的甚麼醋?”,藍娃兒眯著一雙俏眼,向他微笑道:“因為你喜歡了先生的大夫人,是不是?”
田伯光臉色一下變得蒼白,後退了一步,顫聲道:“你胡說什麼,這話要是傳到吳老大的耳朵裡,豈不令他誤會?”。
藍娃兒曬然一笑,嘴角微微上翹,悠悠地道:“你以為沒有人看得出來?瞧你望著人家時的目光,恨不得和口水吞下肚去,旁觀者清呀。”
田伯光又驚又怕,深埋心底的秘密一下子被人揭發了出來,簡直就象被扒光了衣裳展示在眾人面前,他不由自主地望向吳天德:“我真的這麼明顯麼?那他有沒有發現我的心事?”
田伯光正失魂落魄,不知所措之時,忽然人群中有人低低地喧了一聲佛號,這人聲音雖不高,卻是人人為之一震,不由自主地閃開一條道路來。吳天德聽見這聲佛號,也是心中一動,霍然轉身望向人群,只見人群分開,有一僧一道並肩微笑而來,大袖舒捲,如踏行雲,身姿端地美妙非常。
吳天德手按刀柄,瞧著這一僧一道,心中暗凜:這兩人身法不俗,那方面白鬚,目光如炯的大和尚方才一聲佛號,顯然武功極高。這道人行走之間,看似再正常不過,可是那與常人些微的不同之處,看在吳天德這位道家絕頂氣功傳人的眼中卻是大有古怪。
這道人雙臂姿勢看似尋常,但他‘左手抱日月,右手攬乾坤’,這種道家獨門的上乘練功手法吳天德在太乙混元神功中也曾學過,只是直至近來內功進入先天境界,才可運用自如。
用這種手法,行步之間也可修練內功,是極上乘的玄奧武學。這一僧一道是什麼人,竟然有這樣高明的武功?吳天德正猜疑間,那一僧一道已行至他面前,圍觀人群中也有些精明的武林人物看出這一僧一道來意不善,知道要有好戲上演,都興奮起來。
吳天德瞧著面前這一僧一道,微笑躬身道:“兩位前輩內功精湛,叫人好生佩服,晚輩華山劍宗吳天德,不知兩位前輩是?”
那面目清矍的老道上下瞧了吳天德幾眼,微怒道:“你就是華山劍宗掌門吳天德?嗯……你說我內功精湛,那就是說我劍法不如你了?那麼貧道倒要領教領教了”。
吳天德微微一笑,向後退了一步,道:“如果前輩非要指教一下晚輩,那麼便請招吧!”,老道奇道:“你這小子如此自信?難道真的認定貧道劍法不如你麼?”,吳天德呵呵笑道:“前輩分明為晚輩而來,若是再假意推託,豈不讓前輩失望?”
道人眼中露出一絲讚賞之意,心想:莫大所說不差,這小子的確有些與眾不同,他心中想著,口中卻道:“你這小子有什麼德行要老道千里迢迢專為你而來了?老道跟和尚在五臺山做客,聽說恆山有個好色小子追著小尼姑做老婆,人家不肯,便搬了幾千大兵來搗亂,弄得好好一座洞天福地烏煙瘴氣,所以來見識見識你的本事”。
吳天德苦笑一聲,他本以為做得隱秘,頂多恆山三定心中有數、彼此心照不宣罷了,想不到終究是鬧得滿城風雨,便連五臺山那裡也有人聞訊趕來了。
老道說罷身子微微側轉,忽地從袖中抽出一支通體碧綠的玉簫來,簫身斜指吳天德,左右雙掌掌心相對,如抱圓球,塌肩沉腰,如同坐馬。吳天德後世見多了太極拳的起手勢,只瞧了他這姿勢,如何還不知道這人是誰。
他飛快地看了旁邊紅光滿面的大和尚一眼,心想:“這人是那位遊戲風塵的武當掌門沖虛道長,有資格與他比肩同遊江湖的,莫非便是少林掌門方證大師?”
原來這道人正是武當沖虛,他和少林方證大師同往五臺山訪友,聽說了恆山之事,兩人與恆山三定同為江湖正派同道,豈能作視不理?不過沖虛與衡山莫大先生相交莫逆,月前曾見到莫大,聽他提起過吳天德的事,知道吳天德也非作奸犯科之輩,只是這小子用這樣的招法逼迫恆山三定,實在缺德,教訓他一下的念頭還是有的。
他左手持簫緩緩向前劃出,成一弧形,動作雖緩慢凝重,吳天德卻感覺一股森森寒氣,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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