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叢不棄離開不久,封不憂二人忽然發現華山各處出現一些行蹤詭秘的遊客,此時已入深秋,華山遊人寥寥,突然出現這些遊人頓時引起二人注意,還以為是嶽不群暗中派來,欲對二人不利,是以暗暗提防。不料那幾群遊人在華山諸峰上下走了個遍,便鴻飛冥冥,不知去向了。
二人這才放下心來,可是隻過了兩日,華山突然出現數千遊客,看他們都似有一身不俗的武功,封不平二人大為驚異,戒心頓起,他們以為是嶽不群找來對付他們的高手,但細想想嶽不群實無這等實力。
待到第三日下午,那些到處遊蕩的遊客,就象接到了什麼訊息似的,又忽然紛紛離山而去,二人莫名其妙,想起隱居在避月谷中的師叔,不知他是否受到這些古怪遊客的騷擾,二人便匆匆趕去避月谷探望。
到了避月谷中風清揚的茅屋之旁,二人忽見四名綠袍漢子抬著一頂小轎自遠處飛奔而來,避月穀人跡罕至,道路難行,那四人抬著一頂轎子,無論峭壁池塘,竟然如履平地,這樣高明的功夫在武林中已是一流高手,居然只是四個轎伕,二人不禁驚怔在木屋之外。
四個轎伕抬著轎子堪堪奔至二人身旁,便將轎子放下,束手立於轎旁,目不斜視,好象根本不曾看到有兩個大活人就身旁。
封不平、成不憂見這幾人行蹤怪異,正想開口問他們來歷,忽地房中風清揚的聲音道:“是不平、不憂嗎?還有四位高手,是何方貴客?”
封不平二人聽了不由心中一凜,師叔的紫霞功已臻化境,蟲鳴蟻叫亦瞞不過他的耳目,他說另有四位高手,難道那頂轎子竟是空的?
封不平躬身道:“師叔,,那四位高手……師侄也不認得,他們……抬了一頂轎子來”,房中驚噫一聲,過了片刻就聽風清揚淡淡地道:“風某隱居避月谷多年,耳目也有些不靈便了,是哪位故人來訪?”
那四名轎伕抬著轎子來到茅屋之前便佇立不動,恍若泥雕木塑,轎中卻忽然傳出一個低柔溫和的聲音道:“風先生本是神仙一樣的人物,住在這山清水秀的世外桃源,真是令人羨慕。唉,若不是心願未了,我實實不願來打擾先生的清修”。
說著,那轎簾兒無風自動,緩緩向上捲起,一個白袍如雪、面如冠玉的中年人微笑著從轎中走出,負手立於地上。他看起來雖屆中年,卻是長身玉立,劍眉朗目,氣質秀逸,臉上不見一點皺紋,恍若一個翩翩濁世佳公子。
封不平二人看得卻是如浸寒冰,以氣功將轎簾抬起,已極是難得,這面貌俊逸、氣度雍容的中年人卻能將那轎簾緩緩揚起,猶如一隻無形的手掌將那轎簾兒慢慢捲起,這份功力簡直聞所未聞。
只見那中年人負手而行,似乎只是微微抬了一下腳,攸忽間已自十餘丈外出現在茅屋之前,封不平駭然道:“‘縮地千里’?”,他雖不識得這門功夫,但是武林中故老相傳,武林中曾有一門極高深的輕功,一步跨出,便在十丈開外,動作飄逸自然,彷彿不是這人飛越十丈,而是那十餘丈的距離一下子縮成了一步,眼前這人的身法簡直比鬼魅更可怖,封不平見了頓時省起這門奇功,若不是這門奇功,還有什麼武學可以達到這種境界?
白袍人聽了只是微微一笑,一步掠至門前,目不斜視,雙手抱拳,身子微躬道:“一別二十年,東方有幸再次得見風先生!”,那四名輕功卓絕的轎伕見他施禮,連忙齊刷刷地雙膝下跪,以額觸地不敢抬頭。
這白衣人雖在門外,風清揚看不見他動作,仍是執禮甚恭,神態莊重。室中傳出啊的一聲輕呼,只聽風清揚極意外的聲音道:“東方?原來是你,快快請進!”
白衣人尊敬地應了聲:“是”,放下雙手,袍袖微微一拂,那門便悄悄開啟,白衣人飄然而入,也不見他舉手作勢,門扉已然掩上。只聽風清揚的聲音道:“果然是東方道兄,實在想不到,待客簡慢,休怪休怪!”
封不平、叢不憂見這人對風清揚的尊敬確實發自肺腑,而風清揚見到他時,語氣之中也似有些愉悅,難道二人是友非敵?東方,天下間姓東方的絕頂高手是誰?驀地二人同時想到一個名字,不禁相顧駭然,都在對方眼神之中看到不可置信的驚疑目光,東方不敗!除了號稱武功天下第一的東方不敗,誰人能有這等卓絕的武功?
只聽白衣人儒雅柔和的聲音道:“昔年東方迷自視不凡,與先生交手過招,二百零七招上,敗於先生之手,並蒙先生教誨,東方迷對風先生‘無招勝有招’的武學嚮往之至,更對先生提及的那位獨孤求敗前輩‘無劍勝有劍’的至高境界神往不已,若非得聞先生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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