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沖虛聽了奇道:“什麼?風清揚?”轉頭上下瞧了吳天德幾眼,一臉的怪異道:“這小子方才用的是獨孤九劍?用刀使的獨孤九劍?”
吳天德尷尬地一笑道:“這位定是少林方證大師了,不瞞兩位前輩,晚輩隨師父學藝,卻不願拘泥於師尊所授武學,是以學的亂七八糟,改得面目全非”。沖虛道長哈哈一笑,道:“改得面目全非倒是真的,若說是學的亂七八糟麼……嘿嘿,難道風清揚亂七八糟的劍法也有這麼厲害?”
方證見沖虛對於勝負還是有些執著,微微一笑,連忙岔開話題道:“獨孤九劍的傳人絕非為非作歹之人,吳掌門何以在恆山惹出這麼大的亂子來?你可知此事已成為江湖笑柄,恆山三位師太本是世外高人,被你這一鬧,唉……”,老和尚說著不禁大搖其頭。
吳天德苦笑道:“不瞞大師,晚輩也沒想到後來會鬧得一發而不可收拾,唉,這些老爺兵任你怎麼約束也是沒有辦法,晚輩也是後悔莫及”。
沖虛道長微微一笑道:“你的事我們都已知道,你身為華山劍宗掌門,肯如此放下身價,胡攪蠻纏地來娶一個小尼姑,嘿嘿,可比我一位老朋友強得多啦。我和方證大師在恆山派自信還有幾分薄面,既然你是獨孤九劍的傳人,品性自是不差,不如我們二人替你做個媒,向定閒師太說個情兒?”方才吳天德保留了武當派的顏面,對沖虛是莫大的恩情,是以沖虛道長心存感激之下,有意助他一臂之力。
吳天德大喜道:“固所願,不敢請耳。有兩位前輩出面,天下間還有什麼事是做不成的,多謝,多謝!”
藍娃兒在一旁聽著,總覺這一僧一道口口聲聲說什麼九劍傳人便一定是正人君子毫無道理,忍不住插嘴道:“我聽說佛經道術習之可以辟邪,邪異之人學不了這些東西,獨孤九劍難道也有驅邪辟魔的本領?怎麼練了獨孤九劍的人就一定不是壞人了?”,她說完向吳天德一吐舌頭,俏皮地道:“先生,我可不是說你。”
方證大師望著這身材奇高的俏麗異族少女,呵呵笑道:“善哉,善哉,正人行邪法,邪法亦正,邪人行正法,正法亦邪,一切唯心造。施主所言甚是,不過我之所以這麼說,並非以九劍論正邪,而是我相信風老擇徒的眼光”。
就在這時,庵門吱呀一聲被人開啟,嘈嘈雜雜的人群頓時一靜,齊刷刷向庵門內看去,只見一個剃著光頭,卻穿著一身俗家少女衣裳的女孩兒怯怯地站在門口,她的腰兒細細的,身段窈窕動人,明媚的陽光照在她俏麗不可方物的臉蛋上,有種出塵的清秀靈動感覺。
吳天德見了大喜,眼中再也看不到還站在儀琳身後的一眾師姐妹,大步向她走去,一把拉住她的小手,欣喜地道:“儀琳,你師父終於允你還俗了?”
門口黑壓壓擠了這麼多人,臊得儀琳臉龐通紅,她又怯又羞,一雙眸子裡卻煥發著迷人的神彩,望著吳天德低低叫了聲:“吳大哥!”,她平時一身緇衣,以出家人自居,在人前叫他一聲吳大哥,決不敢帶上一絲情意,此刻這一聲喚來,卻有千般柔情,令人聞之慾醉。
二人站在庵門前,男的身材魁梧偉岸,如同雄獅,女的嬌小依人,清麗可愛,圍觀的百姓、鄭紹祖帶來的那些兵丁,還有武林中前來看熱鬧的群雄,見了二人模樣,都覺這二人實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眼看二人偕手佇立,情意綿綿,都情不自禁地歡呼起來。
藍娃兒豔羨地望著儀琳,輕輕嘆道:“我見猶憐,原來這就叫做我見猶憐,唉!看她臉蛋兒紅撲撲的象蘋果一般,難怪先生喜歡她。可惜我的膚色實在是太白了,一點兒血色都沒有,如果能象她那樣誘人就好了,喂,田伯光,你說我是白一點好看,還是曬黑一點好看?”
田伯光打了個哈欠,懶洋洋地道:“我個人認為你還是纖瘦一點兒比較好看,你的大腿都快把那條碎花褲子撐破啦!”
其實藍娃兒兩條大腿和儀琳比起來雖然粗些,但是她身段兒極高,兩條大腿曲線優美豐腴誘人,以她的身材若是兩腿再瘦些那就成了竹杆,難看已極。藍娃兒聽了田伯光的違心之論,不禁怒道:“我沒有中原人的衣服,這件從山中農人那裡買來的,不合身嘛,你說,我哪裡胖了?說不出個道理來,我和你沒完沒了!”
田伯光忽地想道還有把柄落在人家的手中,只恨自已圖一時嘴快,惹得這小妖精大發雷霆,忙陪笑道:“呃……你是該胖的地方都胖了,該瘦的地方也都瘦了”。
藍娃兒不依不饒,還要問個究竟,忽地人群后又有人喊道:“吳師弟,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