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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會答應,只笑吟吟地端起粥來喝了幾口,也不催促。
過了好一會兒,吳天德才道:“教主美意,想我吳天德乃末學後進,如何能得教主如此青睞?日月神教乃天下第一教派,能做神教右使,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那是何等的威風……”,他說到這裡,人人都以為他已答應,向問天、任盈盈都面露喜色。
不料吳天德又道:“不過吳某現在身為華山劍宗掌門,一言一行,非只一人可以決斷,只有辜負教主的美意了!”
向問天、任盈盈聽了不禁相顧愕然,要知日月神教左右光明使者非是教中立下大功勞的高手,是不會輕易授予此職的,任我行對吳天德如此高看,他竟脫口拒絕,不知任我行是否會勃然大怒,所以兩人都是心下惴惴。
任我行在地底囚居多年,脾氣已大不如當年暴躁,聞言只是淡淡一笑,道:“我聽向兄弟說風老是正大光明敗於東方不敗之手。風老的武功我向來是欽佩的,他既敗於東方不敗之手,想必東方不敗已練成了我授予他的葵花寶典……”
說到這裡,他蒼白的臉上忽然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古怪表情,似笑非笑、似怒非怒,眾人都不明其意。只有吳天德知道他是想到了東方不敗必是已經自宮練習‘葵花寶典’,所以才露出這種古怪表情。
只聽任我行道:“東方迷……嘿嘿,果然是個武痴,他謀奪了我教主之位時,尚未練過‘葵花寶典’,待他做了教主,摩下高手如雲,原本不必再練這門武學,想不到他到底是忍不住學了”。
眾人聽得莫名其妙,卻不敢發問,倒是任盈盈忍不住道:“爹爹,聽說‘葵花寶典’是我教教主代代相傳的一門絕學,可是從不曾聽說哪位教主練過,想必那門武學必是難練之極。東方不敗能練得成,在武學上一定是極有天份啦,怎麼聽您的口氣,那門武功倒是可練可不練的?”
任我行自然不便對女兒說出那些事來,所以一笑道:“那門武學第一關甚是難過,稍有不慎便有走火入魔之虞,本教神功絕技甚多,所以歷代教主都沒有冒險練習這門武學”,他說到這裡隨即岔開道:“今日普天之下,人人都知日月神教的教主乃是東方不敗。此人既練成了‘葵花寶典’,武功之高,當在我之上,權謀智計,更遠勝於我。憑我和向兄弟二人,要想從他手中奪回教主之位,當真是以卵擊石、痴心妄想之舉。吳兄弟不願加入我這空頭的日月神教,原是明哲保身之事。”
吳天德聽他語氣中暗帶嘲諷,忍不住道:“吳某若是怕死,又怎麼會不惜與東方不敗為敵,救任教主出牢?只不過我雖不在意日月神教在江湖上的名聲,但是門中諸位師兄,恐怕不易說服,因此我才婉言謝絕教主的好意。”
任我行聽了臉色一變,他一直以日月神教教主自居,最受不得日月神教受人蔑視,不禁雙眉一剔,霍然起身,森然道:“日月神教在江湖上的名聲很難聽麼?聽說吳掌門練有道家先天氣功,內家功夫已到了無極境界,你又身懷風老的‘獨孤九劍’絕學,來日大放異彩、獨步武林,自然不將本教、不將我任我行放在眼裡了!只是不知你的‘元嬰赤子、維我心燈’絕學,抵不抵得住我的‘三尸腦神丹’的厲害?”
任我行自離開湖底,一直彬彬彬有禮,猶如一位長輩高人,但他桀驁不馴慣了,別人對他恭恭敬敬時尚能做出一副長者派頭,這次被吳天德接連拂逆,昔日那種‘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的狂傲不禁又顯現出來。
其實他現在也只是虛言恫嚇,言下之意仍是認定吳天德貪生怕死,才拉上自已對付東方不敗,他不肯加入日月神教,自然是怕背叛五嶽劍派,受到白道武林人士的追殺,若是自已給他服下‘三尸腦神丹’,生命被已所控,他就肯加入神教了。
任我行倒沒有真的動手之意,而且他剛剛離開地牢,也還不曾製出‘三尸腦神丹’,吳天德武功不在向問天之下,那是一個極好的幫手,他怎麼會自毀長城?
不過‘三尸腦神丹’之名實在太過響亮,吳天德聽了心中一駭,竟忘記了他剛剛離開地牢,身上不可能帶著這種毒藥,急忙閃身而起,怒道:“任教主,我們共同的敵人是東方不敗,莫非因為我不肯加入日月神教,咱們就要自相殘殺了不成?”
吳天德對任我行的武功倒不怎麼畏懼,雖然彼此不曾交過手,但是吳天德自信內功雖比不上他的深厚,但自已有融合了獨孤九劍的天德一刀刀法,再配合回聲谷的陰魂不散輕功,武功必不在他之下,只是如果真的鬧翻了,如何帶著藍娃兒離開就成了大問題。
藍娃兒是用毒、用蠱的大行家,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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