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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內腑震動,忽地一口鮮血吐了出來,黃鐘公見狀連忙跨上一步,口中說著:“向左使手下留情!”,那手掌已疾拍向他的左肋。
黃鐘公的七絃無形劍是武林一絕,但他自知內功不及向問天,便使了出來也沒有用處,乾脆放下顏面,與黑白子聯手卻敵。但他一掌拍出,藍娃兒、任盈盈一刀一劍已齊齊向他招呼過來,任盈盈的劍招飄忽不定,左擋右封、前拒後御,守得似乎連水也潑不進去,委實嚴密無倫。
藍娃兒一柄彎刀快疾如風,窺個破綻便是一記怪招,以黃鐘公的武功修為遠勝於她,但是每逢遇到她妙到毫巔的古怪刀法也不得不避其鋒芒。這位武林大豪一時竟被兩個女孩兒家纏住,脫身不得。
向問天去了後顧之憂,大展神威,眼看黑白子橫過棋枰,疾揮過來,砸向自已的的左腰。待棋枰近了,他不閃不避,反手一掌拍向棋枰,右腳一抬飛快地踢向黑白子的小腹。黑白子的棋枰被他一掌盪開,那腳無影無蹤,疾撩過來,禁不住驚叫一聲,不得不棄了棋枰縮腹疾退,右手雙指一併,疾點向他的腿骨。
向問天知道他練有‘玄冰指’絕學,若被這一指點中,這條右腿便廢了,忽地收腿一蹬,上身前探,左手拳右手掌一齊拍在黑白子的前胸上,黑白子啊地一聲叫,狂噴鮮血,手腳揮舞著被擊飛出去。
再說吳天德這裡,他知道禿筆翁喜歡將書法融入武功之中,一筆一劃,使得固然精妙,但是武功一道,原本無論如何巧妙都有破綻,禿筆翁拘泥於書法筆跡,不但一筆一劃都錯不得,橫豎撇捺還要講究筆鋒用力,看在自已眼裡更是破綻百出,早早便可要了他的性命。
只是這次動手,不比當初書中所說的與令狐沖較技,禿筆翁的筆上這次染了重墨,吳天德記得他這墨汁以藥水製成,若塗在肌膚上永世不退,因為厭惡他汁水淋漓四濺,這才纏鬥至今。但他每出奇招,也必迫得禿筆翁疾退一步,丹青生見勢不妙,上來幫忙,二人夾攻與吳天德纏鬥起來。
又鬥片刻,禿筆翁筆上濃墨似已甩得差不多了,又來不及再去蘸墨,吳天德忽然窺個破綻,一刀斜掠上去,將他筆尖齊刷刷削去,禿筆翁吃了一驚,只見那彎刀攸揚便落,貼著一尺六寸的精鋼筆管齊刷刷削下來,只聽一聲慘呼,地上掉落四個血淋淋的手指頭,禿筆翁一生喜好書法,今後卻是再也寫不得字了。
此時,也正是黑白子被向問天擊敗之時,黃鐘公見勢不妙,袍袖揚起,雙掌翻飛間憑藉強橫的內力逼得任盈盈和藍娃兒向後一閃,自已疾退幾步,一把抄住黑白子身子,高喝道:“快退!”
禿筆翁忍痛與丹青生向後急退,四人一避進那道簾內,也不知黃鐘公扳動了什麼機關,簾上突然冒下一蓬濃煙,向問天等人不知那煙是否有毒,不敢急進,一頓之下,四人已逃得遠了。
向問天運足了內力,高聲喝道:“遍搜全莊,一定要找到任教主下落!”他高聲喝出這一句來便是給黃鐘公又貼上一劑膏藥,硬逼著他狗急跳牆,下令炸燬地牢了。
四人不敢自那簾內追出去,返身退到廳外躍到房上。廳中的那些莊丁眼看平時敬若神明的四位莊主都不敵而走,無人再敢出手,也不敢攔阻四人去向,四人掠上房頂,只追出兩幢房屋,便聽山下一聲悶響,雖然聲音不大,但夜中萬籟俱寂,以四人的耳力倒聽得清清楚楚。
向問天停下步子,強抑住狂喜的心情,對任盈盈道:“窮寇莫追,我們速速下山,想必大事已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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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歪歪三人立在堤上,這時因為那聲巨響,已有不少人家驚醒,但是因為巨響來自山上,倒無人注意這山下湖邊,雷峰塔一倒,頓時將那些醒來檢視的人都吸引了過去。
三人又等了會兒,只聽西湖中一聲悶響,一大片泥巴飛濺起來,四處散落,帶著腥味的泥點濺了三人一頭一臉,計歪歪回過神來,一聲歡呼,領著二人急急奔向那爆炸之處……
向問天四人奔到湖邊,只見空蕩蕩一片銀亮的窪地,中間有個人影兒正向四人招手,四人也顧不得湖中泥濘,急急地奔了過去,只見計歪歪立在湖中,身旁泥土翻拱,露出一個口子。
不等四人問話,計歪歪已急聲道:“康兄二人已下去了,他們攜了炸藥、巨斧,這時不曾聽到響聲,想是那炸藥將鐵門也炸得鬆了,巨斧應該劈得開。火燭已被他們帶了下去,我們就在這裡等上片刻吧!”
四人也知這時急也沒有,聚在那洞口前齊刷刷盯著那黑洞洞的洞口,只覺得似過了一年那麼久,忽聽洞中傳出一陣哈哈的大笑聲,笑聲中一道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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