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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嗓音極大,整個三樓飲酒的客人都聽得十分清楚,聽這粗魯漢子說了半天,居然冒出這麼一句狗屁不通的所謂詩來,居然還沾沾自喜,都不禁好笑。不過他們瞧這兩人相貌兇惡,倒不敢取笑出聲。
那和尚喝得比他還多,聽了他的話,醉眼朦朧,大著舌頭道:“你說啥……啥詩?‘大雪紛紛落下’?嗯,果然好詩,我跟你對:”如同倒了面盆‘“。
他這一句不但更加不通,而且還說我跟你對,好象二人在作對子,眾人強自忍耐笑意,只有坐在角落中的一個白袍書生,聽了忍俊不禁,噗哧一聲,一口酒噴了出去,隨後伸掌在桌上一拍,哈哈大笑起來。
黑臉和尚瞪起眼睛,看了那書生一眼,見他側面而坐,穿了一身雪白的貂皮袍子,腰繫金縷絲絛,腰畔懸著一隻翠綠瑩瑩的玉龜,雕刻得精巧細緻。
這黑臉和尚雖然沒甚麼文化,卻是極識貨的人,只看這身行頭,就不下千金,敢情是位豪門公子,不禁眼睛一亮,貪婪地盯了他腰間那隻極品玉龜一眼,陰笑道:“你這小子,敢嘲笑老子?是說我詩做的不好麼?”
那書生並不看他,只是呵呵笑道:“不然,不然,我是聽了兩位作的詩,精妙絕倫,出人意料,令在下大開眼界之至!”,那位白臉漢子聽了神色間大為歡喜,說道:“我這還有下句,且聽我道來,我這句是:”下上三年何妨?‘“。
黑臉和尚聽了蹙眉道:“下上三年何妨,這一句我該如何來對?”,這和尚想得極是認真,半晌才搖了搖頭,對那書生道:“秀才,我看你倒象有點文才,你來對對如何?”,這黑臉和尚貌似粗魯,卻甚有心機,他已將那富有書生視作一頭肥羊,是以有心接近。
那書生扭過臉來,看了他一眼,忍住笑道:“放你孃的狗屁!”黑臉和尚大怒,砰地一拍桌子,杯盤一陣亂響,他跳起身來,大怒道:“你說什麼?竟敢出口罵我,你可知道我是誰麼?”
那書生這一扭過臉來,看容貌眉清目秀,似乎十分單薄。這高大的黑臉和尚此時大有一言不合,便要衝上去教訓他的架勢,眾人見了他弱不禁風的模樣,都不禁暗暗替他擔心,那書生卻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一本正經地道:“我是說,讓你和他對一句‘放你孃的狗屁’”。
黑臉和尚聽了奇道:“為甚麼要對放你孃的狗屁?”
書生道:“你想啊,這樣的大雪真要下上三年,那天下人再無糧食可吃,都要統統餓死了,這還不該說放你孃的狗屁嗎?”
黑臉和尚聽了哈哈大笑,道:“放你孃的狗屁,放你孃的狗屁,哈哈,好詩,果然好詩!”白臉漢子漲得滿面通紅,向那書生猙獰地一笑,一步步向他走去,口中獰聲道:“嘿嘿,好一個放你孃的狗屁!”這大漢一身外家功夫已臻化境,每一步踏出,都是砰地一聲,眾人桌上杯盞都為之一顫。
旁邊有些膽小怕事的富紳見了這般情景慌忙避到一邊去,生怕殃及自身。那白袍書生端然而坐,目不斜視,眼看那身材極高大的漢子就要走到他的面前,書生忽地將白生生的手掌往桌上輕輕一按,只聽嘩啦一聲,挨著樓梯口的一張桌子登時四分五裂,圍桌而坐的四個江湖打扮的人,噗嗵一聲仰面倒地,呻吟翻轉著,好似受傷極重,竟然爬不起來。
那眉清目秀的書生見了眉頭一皺,苦惱地道:“可恨!這隔山打牛神功我白展堂練了這麼久,還是無法掌握,這一下又傷錯了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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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 智救任我行 第82章 收個凱子當徒弟
在此?只聽那白臉漢子滿臉恐懼地道:“你說的是真的麼,那人的‘葵花點穴手’真的是‘葵花寶典’中的絕學?他真的是東方教主的弟子?”
黑臉和尚道:“我看八九不離十,我敢問麼?幸好他心情不錯,否則我二人怕是要豎著進來,橫著出去啦!”吳天德聽了大奇:東方不敗居然收了弟子?葵花寶典雖然厲害,可是這種武學實在見不得人,誰會公然教授弟子?
聽這二人語氣,似乎只是從那人用的葵花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