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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我們才悟到劉正風的險惡”。他現在和朝廷的官員說話,自然不能拿出五嶽劍派自已封的官兒提給人家聽,是以改稱左冷禪為左施主。
曲非煙見吳天德莫名其妙當了大將軍,穿了一身軍服威風凜凜,驚慌的心變得很是平穩,一直笑眯眯地看著他,此刻見他似乎信了天門老道的話,不由急道:“大……將軍,劉爺爺和我爺爺沒有什麼陰謀詭計,我來的時候,爺爺說的明白,要和劉爺爺退出江湖,去苗疆僻遠之地隱居,你不要上了牛鼻子的當”。
劉正風年紀不老,最小的兒子才幾歲年紀,不過他與曲洋平輩論交,曲洋便要孫女兒叫他爺爺。
吳天德聽她一開始想叫自已大鬍子,瞪眼道:“小孩子插什麼嘴?本官問案,不曾問到你,不許說話”。旁邊的衙役連忙拍馬屁道:“再敢多話,撕了你的嘴。”
曲非煙氣鼓鼓地閉了嘴,心想:不是我的‘軟腳蝦’迷藥,你能抓住這麼些壞人麼?哼,叫我小孩子,等我離開這裡,看我怎麼收拾你。
吳天德不知這一句話又得罪了與小人劃等號的頭痛人物,笑眯眯望了天門道人一眼,道:“這位仙長是何方高人?”
天門道人謙和地打了個稽首,擺出一副仙風道骨的高人模樣,道:“貧道泰山玉皇觀天門道人,前年聖上泰山祭天封禪,便是貧道主持其事”。
吳天德點了點頭,戟指叱道:“你腦袋是進水了?還是讓驢踢了?本將軍南征北戰,見多識廣,還不曾聽過你所說的這等愚蠢的陰險計謀。你說那邪教陰險毒辣、鬼蜮伎倆極多,劉正風既然投靠了他們,他們不讓劉正風留在五嶽劍派做內應來通風報信,卻讓他捐官?讓他金盆洗手?”
吳天德指著老道,唾沫橫飛,噴了他一頭一臉:“他這麼大張旗鼓地退出江湖,從此在江湖上行走都惹人懷疑了,還能使個屁的陰謀害人。似你這等蠢材,不在泰山頂上吃吃齋、念念經,看看日出……”。說到此處,吳天德心想:你奶奶的,老子還從來沒去看過泰山日出,你這老道卻有福氣。
吳天德說的話雖粗,理卻不粗,在場諸人哪一個不是心思縝密之輩,一聽這話不由啊地一聲,心道:是啊,若是劉正風真和魔教勾結,還有比繼續留在五嶽劍派當內應更陰險可怕的毒計麼?他公然洗手退出江湖,就算加入魔教,也頂多偷偷摸摸做個蒙面打手,能有什麼大陰謀大毒計害人了?
天門老道剛剛讓他一句‘腦袋進水’‘被驢踢了’的新名詞弄得莫名其妙,但其後吳天德的話卻聽得明白,只氣得手腳冰涼,渾身發抖,一張老臉脹成了紫茄子顏色。
可他當著這裡幾百號人被人指著鼻子罵,一來內力已失,二來泰山派的玉皇觀上千號人,偌大的基業,就算他武功在身,也是不敢殺官造反的,只氣得眼前一陣發黑,那‘軟腳蝦’本有氣血滯流的效果,這一會兒幾乎氣得暈厥。
吳天德罵得興起,爽啊,五嶽劍派這許多大人物乖乖站在這兒讓自已訓話,這份威風。遙想當年在學校教學樓堵頭抽菸,讓教導主任老黃叫去痛罵時,老黃便是這般壯懷激烈、慷激昂慨。
老吳指著天門老道繼續道:“你說你白髮蒼蒼,偌大年紀,不在山上好好養老,跑到這兒來,跟在人家屁股後面搖旗吶喊,人家說打雷,你就下雨,聽到什麼話也不動動腦子,人云亦云,不知所謂。老子說‘知人、自知、析萬物之理’……。”
老吳想想老子說過的話除了‘道可道、非常道’也就會這一句了,便轉過話風道:“你說劉參將勾結邪教不但要害死武林中不計其數的同道,而且普天下善良百姓都會大受毒害?
好!你說說到底是什麼陰謀?總不成你說句有大陰謀,連個子醜寅卯都說不出來就定人家的罪吧?除了起兵造反還有什麼陰謀可以害死武林中不計其數的同道,而且普天下善良百姓都大受毒害?你說,是不是那邪教要起兵造反?“。
可憐老道哪裡敢說日月神教要起兵造反,且不提日月神教若得了訊息,從此泰山就要被日月神教頻頻光顧,拿不出真憑實據就這樣講,就是官府也容不下他。老道一口氣提不上來,一下子暈了過去,旁邊嶽不群連忙一把扶住。
老吳定睛一看,老道已經暈了過去,便向扶住他的嶽不群一笑。嶽不群見了他笑,心裡發毛,連忙說道:“在下華山嶽不群,此來本是參加劉……劉參將金盆洗手大會的。”
哦?他就是嶽不群?吳天德上下瞧了他兩眼,只見這嶽不群氣質不俗,算是個風流倜儻的中年人了,想想後世老金筆下的嶽不群那般陰險恐怖,心裡也有點發毛,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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