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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不平三人聽得一怔,他們三人今日見吳天德以指作劍,所使的劍法實是妙到毫顛,若說他對那洞中武學也甚是推崇,那必是真的絕學了。三人十分激動,對這位剛剛結識的小師弟感激萬分。
叢不棄道:“吳師弟,我看你神色,莫非有甚麼事麼,只管說出來,我們均是華山劍宗同門,自當甘苦與共,禍福相依”。
吳天德嘆了口氣,將自已的事說與三人聽,憂心忡忡地道:“我想那人帶了我兩位妻子下山,必定會被人注意,只是到了這時,卻茫茫然不知該往何處去尋了”。
成不憂聽了神色一動,脫口道:“封師兄,可還記得我們在門口等吳師弟來時,見過的那倆古怪大車麼?”
封不平、叢不棄都低低地啊了一聲,封不平道:“是了,我們那時便覺那馬車古怪已極,那趕車的老人分明身負一身上乘武功,卻扮作車伕。他用客棧前停下,卻不在店中用餐,到了店中買的酒食可是足夠兩三人食用了,回去後往車內一塞,就趕著車離開了,行跡實在可疑。”
吳天德眼睛一亮,急忙問道:“那馬車甚麼模樣?”
叢不棄道:“那馬車車轅都漆成黑色,馬車視窗都以黑幔遮蔽,以兩匹白馬拉車。趕車老人瞧他鬚髮蒼白模樣怕不有七八十歲年紀了,在店中買了酒食,徑向南門去了。啊!是了,我當時等你等得心急,站起來在門口踱步,曾見到布幔後伸出隻手來接過飲食,那手素白纖巧,分明是個女子。”
吳天德心中大喜,跳起來就向外奔,心中暗想:哪有七八十歲的老人趕車行路,必是那不戒和尚喬裝改扮、親自出馬,擄了我的月兒、煙兒。她二人不是對手,被點了穴道,只好委曲求全。這和尚行事比那桃谷六仙還要混蛋,也不留下隻言片語,若不是此時聽人說起,要我到哪裡去找他們?
封不平等人追上來道:“師弟,我們三人同你一齊去追,奪了兩位弟妹回來”。吳天德心中一暖,胸懷中有種異樣的情愫湧動……原來有組織的關懷竟是這般溫暖。不過被一個和尚擄了大小老婆,只為著迫自已再去娶一個尼姑作老婆,這種事怎麼好讓同門師兄弟都瞧見?何況自已現在武功進境,就算不戒有一身奇妙輕功,也不是自已對手。
吳天德停下腳步對三人道:“我匆匆離開華山,還不曾告知師父,那人只有一個,我自對付得了,還請三位師兄去華山朝陽峰下避月谷中尋我師父,替我告知他老人家一聲,就說吳天德回來,再帶兩位愛妻去拜見他老人家”,此時自覺已知二人下落,心中喜悅,仰天大笑三聲,飛身掠去。
第五卷 再入江湖 第41章 白衣勝雪的癩蛤蟆
吳天德闖蕩江湖的經驗還嫌不足,試想雙馬大車,又走了許久,如何趕得上。吳天德趕了一夜的路,到了大鎮時買了匹馬代足,行程這才加快不少。
一路之上,在路頭緊要處向一些攤販、酒館打聽,都說有一輛黑轅馬車曾經過這裡,但趕車的人行路甚急,吳天德竟始終追他不上。這馬車從丹鳳、試馬、平陸縣,直趨河南。吳天德一路追趕,心中十分奇怪,不知不戒載了朱靜月二人不去山西,輾轉跑到河南來做什麼?莫非是故作疑兵,引開自已?
這念頭一起,連自已也搖頭,不戒巴不得自已早些追上去,怎會行此計策?一想至此,吳天德對自已的判斷不禁起了動搖,難道自已追錯了人?這馬車上並不是朱靜月、曲非煙二人?有心不再去追,又怕判斷失誤,錯失良機,何況現在回頭也已太晚。
這一日追至澠池,向人打聽。那輛馬車車轅漆黑、白馬神駿,加上趕車的又是一位白髮老人,見過的都印象深刻,見過的馬上記起半日前有這樣一輛馬車經過這裡,吳天德大喜,縱馬急馳,追至義馬鎮,正要再向人打聽打聽,轉首之間,忽見那輛問了一路的黑轅馬車停在鎮邊一座庵堂邊。
一個白髮老人跳下馬車,伸手去掀車簾。吳天德剛剛趕至,隔著十來丈距離,只見那白髮灰衣老人身材高大,一如不戒身形,只是肩背略有些佝僂。吳天德正要細看他從馬車上扶出的人,兩輛牛車一前一後駛了過來。
這時進入秋天,一些早熟稻物已開始收割,兩輛牛車捱得緊緊得,慢騰騰向前走,官道雖寬,吳天德的馬也被它們擠得緊緊靠在路邊不得動彈。那牛車上早熟稻物堆得小山一般,這一擋,吳天德再看不見庵前情形。
待牛車走後,只見馬車拴在庵口石樁上。白髮老人已不知去向,吳天德牽馬過去,掀開車簾一看,裡邊空空無人。那車內十分寬敞,邊上堆著被褥,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