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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天德躊躇一下,對曲非煙輕輕地道:“別擔心,你藍姐姐是五毒教主,有甚麼毒藥能難得倒她”,得到吳天德的寬慰,曲非煙這才安靜下來。吳天德想了想,藍鳳凰進入棚中之時那可怖詭譎的模樣他是親眼目睹,他對這位生性豪爽的藍鳳凰極有好感,猶豫再三,他還是站起身來向藍鳳凰棚中走去。
四位長老立在棚外默默不語,恍若泥雕木胎一般。吳天德與藍鳳凰同車而來,他們都知道這人與教主關係非淺,見是他也未阻攔,吳天德走到棚邊一掀門簾走了進去。這一踏進棚中,吳天德不禁吃了一驚,頓時立在原地,進退不得,臉上神色極是尷尬。
原來棚中只有一身文士打扮的任盈盈還有那位送劍給自已的苗女,此刻正站在一張桌前,,桌上放著一塊木板,藍鳳凰俯臥在木板上,衣衫解開,露出粉嫩光滑的後背,細腰凹陷下去,下裳微微有些下拉,那豐隆飽滿的臀部也露出了一點點邊緣,隱約可以看到一線臀溝。
藍鳳凰本就是個極嫵媚的女人,但是這一幫之主一向給人的印象還是男人氣多一些,此刻她萎頓在板上,微微側著頭,閉著眼睛,貝齒緊緊咬著嘴唇,額頭滿是細密的汗珠,瞧來卻更有女人味兒。
她的一頭秀髮平時盤在頭上,此時也散了開來,披在細膩粉瓷的肩背上,更映襯得肌膚雪白,纖細的腰肢再加上圓渾的臀部,都突顯了她成熟而豐滿的誘人身段,這種香豔景色不禁瞧得吳天德兩眼一直。
任盈盈聽見竹簾兒響,扭頭瞧見吳天德,連忙拉起藍鳳凰的衣衫,遮住了她裸露的後背,又羞又氣地嗔道:“你進來做甚麼?”吳天德訕訕地不知說些什麼,藍鳳凰聽到聲音,睜開眼見是吳天德,掙扎著想爬起來,口中氣喘喘地說道:“是……吳大哥,呵呵,小妹不礙事的”。
這苗女也不顧忌自已還裸著上身,這一動彈,衣裳滑開,便連豐盈動人的乳房也隱隱瞧見,弄得吳天德十分尷尬,他連忙側開頭道:“藍教主,非煙擔心你的安危,所以我才進來瞧瞧”。
藍鳳凰掙扎了一下,沒有力氣起來,又趴回板上,苦笑道:“我以為娃娃用的真的只是九種毒蟲、九種毒草,是以解毒之藥不甚對路,她……她藥中其實還摻了土石之毒,藥性猛烈,讓我大傷元氣,現在毒已經解了,再歇一會兒,我便可以出去了”。
吳天德聽說土石之毒,先是一怔,隨即才醒及應該是從礦物質中提取的毒素,中國古人提取藥物多從動植物著手,從礦物中提取藥物的極少,不過礦物之毒發作起來的確比草木之毒更快更烈。
思及那位萊麗絲姑娘如此歹毒,居然對自已的親阿姨暗動心思,吳天德不禁心中恚怒,冷聲道:“這女孩兒瞧著一副清純模樣,想不到心腸如此歹毒,方才較量武功時她便使用計謀,如今更假意坦蕩,故意將你引入岐途,真是可惡,你沒有事吧?嘿,我看她也不好受,想必那‘冰封永遠’之毒也夠她喝一壺的了”。
藍鳳凰搖頭道:“這孩子只是想為她母親爭一口氣,有些不擇手段了。雖然我對土石之毒不怎麼了解,不過我們用毒之人經常和毒物打交道,身體內多年下來,積累了不少的毒素,抵抗之力也大為增強,這些毒還要不了我的性命。至於那冰蠶蠱,娃娃一定解得開的”。
藍鳳凰嘆了口氣,有些出神地道:“冰蠶蠱本來是用活蠱下毒的,是姐姐研究出從其中提取毒素的方法,娃娃施毒之術學自姐姐,一定知道解法。我用這毒,本意是想讓她知道我對她並無惡意,莫要被何長老他們利用了,唉,想不到她用毒之術真的在我之上,這一貼藥她必有試探之意,一會兒見了我的模樣,便知那土石之毒是我的弱點,那時……”,藍鳳凰悽悽一笑,道:“這教主該當由她來做才是,只是……我實在怕她胡亂研究那些……唉……”。
吳天德聽到她說體內積有毒素時,心中已是一動,隱隱想起一個故事來,又聽她話中之意,一會二人再行比試,那藍娃兒瞧出她不擅解礦物之毒,必定由此下手,藍鳳凰必敗無疑,忍不住鼓足勇氣道:“這姑娘心機深沉,若真由她當了教主,只怕五毒教的百年基業都要毀在她的手中了。藍教主不必洩氣,呃……吳某不通用毒之術,不過昔年聽過一個故事,如果說的不對,你別笑我,如果有些道理,也許對你有所幫助”。
藍鳳凰扭頭瞧著他,她的眸子此刻已經恢復了正常,忽閃忽閃的,十分動人,任盈盈也饒有興致地望著吳天德,這五毒教高手較量毒技,便是她也幫不上忙,不知這個小子會有什麼好建議。藍鳳凰抿嘴兒一笑,說:“吳大哥請講,小妹一定不會笑你就是了”,